所有人看她哭的那麼醜，仍舊不信她是清白的。
大家仍舊竊竊私語評論，“她怎麼有臉委屈的，我聽我表姐說，她們學校一些中產階級的孩子都被她欺負的待不下去，最後被迫轉學。”
“就她這種惡行，還有臉哭。”
“就是，人醜就算了，心還壞，我早看她不順眼了。”
就連老師們也都搖搖頭，仿佛這是個救不回來的壞學生。
紅姐沒想到眾人非但不安慰她，反而越說越過分，直接坐在地上哭。
橙橙這時候走過去，居高臨下看著她。
“以後還欺負弱小嗎？”
紅姐打個哭嗝，看著她，“死小鬼，都是你害的。”
橙橙擺擺手指，“nonono，你要不先霸淩我，我也不會反擊。”
“說來說去源頭都是你的錯。是你不顧他人意願，強取豪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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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仗著高大欺負弱小，心思不正，自然惹人嫌。”
“你看看她們，每個人都是討厭你的眼神。在想想你們學校的人，是不是也這麼討厭你？”
“不單老師討厭你，你的所有同學是不是也都討厭你？”
紅姐回憶起在學校的時候，好像每個人看她的眼神都是這樣，打量中帶著嫌棄。
每個人看到她都會自動遠離。
那時候她以為她們是怕她，敬畏，所以不敢招惹她，才躲得遠遠地，給她讓道。
但是現在看來，她們好像不是怕她，是厭惡她，仿佛她是十惡不赦的人。
她們是不想跟她坐一起，才一看到她就躲開，而不是怕她。
“我...”
紅姐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有些接受不了。
“不是的，平常我不怎麼欺負人的。”
也就偶爾欺負幾個軟弱的，不敢告訴家裡的那種同學。
大部分她也不會欺負跟她家世同等的同學，才沒有這小鬼說的那麼壞。
橙橙雙抱臂，教育她。
“你有沒有想過，被你欺負的人會怎麼想？她們可能想不開，可能會跳樓自殺，讓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
“光是這點，就是十條命你都不夠謝罪的。”
“欺負人就讓你這麼開心？害人家跳樓自殺能讓你開心？”
紅姐一噎，“我，我沒有。”
她平時在家作威作福慣了，加上青春期叛逆，特彆喜歡欺負人，才欺負了幾個膽小的，並沒有想讓人跳樓自殺。
橙橙冷嗬一聲，“你說的簡單，要是換做你今天這麼被人欺負，回去再受到鄙視的言論，你會不會也想不開想自殺？”
紅姐試想一下自己這麼被欺負，確實有點想不開，想殺了這些人，或是自己去死。
這麼一想，好像有點知道錯了。
“我...”
橙橙借此教育她，“以後彆做這些丟人的事情了，霸淩並不酷，反而讓人惡心。”
“欺負一群毫無反手的弱者，導致人家心理創傷，最後死去，這種事情你真覺得酷嗎？”
“讓人家爸爸媽媽白發人送黑發人，一輩子活在悲痛裡，這就是你想的夢想？”
紅姐一愣，以往從未想過這種事，隻覺得想做就做了，也沒人跟她說這些。
今天聽到這些還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