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6章 是離了男人沒法活了?(2 / 2)

夏油傑氣得快炸了,死小子力氣不大就會使小聰明,現今他腰腹疼得直抽搐。

夏油傑是主角。

竹內春心說,你可是主角,是我重生的救命藥。

你能接受彆人的親近,為什麼不肯接受我隻想和你成為朋友,對你好的請求?

夏油傑頭頂的幸福值,如血般紮人眼球。

【幸福值:46】

夏油傑捏緊的拳頭作勢揮去,卻在冰冷的液體滴至眼皮時,如同被抽空了力氣,僵硬地維持著要打不打的姿勢。

“你……彆哭了。”他抿嘴,狹長的眼垂下,“我的錯,彆哭了。”

竹內春條件反射地鬆開他的衣領,開始胡亂擦起眼淚。

夏油傑:“我錯了。”

竹內春:“你沒錯。”

主角怎麼會有錯?

“……我真錯了,好了,傷口疼不疼?”

疼,疼死他了。

竹內春委屈至極,排球社墊球那會兒他都沒這麼疼過!

難受又怨懟著卻說出:“夏油傑,我永遠是你的。”

媽的,要不是為了重生,他鐵定翻臉不認人了!

這一刻無法形容,夏油傑的心仿佛飛入雲端的鳥,雙耳刹那嗡鳴後道不儘的顫栗由頸椎攀爬而上。

他眼睛微睜,隻愣愣地看著他。

某種力量擅自曲解了言語,他聽見人說:主人,我永遠是你的。

是他的。

是他的……什麼?

哦,舔狗。

神經一麻,夏油傑倏地紅了臉,猛地抓住他的肩坐起身,“彆!”

實在羞恥,他乾脆捂住臉,“算了,你先起來,我帶你去清理下。”

所謂的清理是校內的泳池。

“彆擔心,前輩他們外出活動了,這幾天隻有我在使用。”隨手放下書包,脫掉滿是灰塵的外套,僅穿著底褲跳下泳池。

撈起水將半長不短的頭發撈自腦後,夏油傑回頭向人伸手,“過來吧。”

知道對方抵觸,溫言道:“我拉著你,彆怕。”

竹內春這才脫掉衣服,學著他那樣隻穿底褲沒進了冰涼的水中。

水沾傷口,他的輕嘶聲被夏油傑捕捉到了。將他拉到身前,就著身下的水,替人一點點洗清砂礫,竹內春長長的眼睫在空中眨啊眨,眨得夏油傑心煩意亂。

“你彆亂動。”他嗬道。

竹內春瞪他,“我沒動。”

“明明就動了。”

“我才沒——”

“好了好了,你沒動,就我動了。”

感應到鼓脹的熱源,竹內春後知後覺的低頭去看,卻猝不及防的被人摁進了池子。

水漫頭頂時,竹內春滿腦子都是:這都能支棱起來,不愧是主角。

等擦拭乾淨,兩人套上運動校衫,夏油傑坐在椅子上從書包裡摸出碘伏,把人喊到身旁坐好。

“你下手好重。”竹內春抱怨。

自知理虧,夏油傑心虛道:“最近心情不好。”

原以為秋田春會問為什麼,自己便有理由告訴他上高專的事,結果人淡淡的坐在那,渾身懨得像霜打的茄子,沒有任何起伏的“哦”了聲。

一時間心虛被不滿取代,他揪住人的臉頰,“啪”地,竹內春打掉他的手,撈起一堆換洗衣物不打招呼的往前走。

夏油傑趕緊追上,“跑那麼快做什麼。”

竹內春不自知的紅著臉,“涼颼颼的,不舒服。”

夏油傑微怔,半響啞然,“你這算什麼……OK,我們快點回家。”

因為臉上的淤青過於醒目,夏油傑沒敢回家,雖然他能完美應付媽媽的嘮叨,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夜裡兩人擠在一張床上,原本竹內春想睡沙發的,但被夏油傑拖著躺下床,軟榻一沾再不想起。

第二天醒來,夏油傑盯著陌生的天花板緩了好久才意識到自己在哪兒,起身的動作被限製,他垂眼看,秋田春白皙的手臂正放在他的腰際,而半邊身子更是動物一般蜷縮在他懷中。

仿佛心臟被開了一槍,雲霄飛衝後腦內隻剩一片空白,隨著不可告人的心跳,他想起秋田春大膽又直白的話,如同禁忌的匣子牢牢鎖住他的肢體。

“我能做你的舔狗嗎?”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栗子 10瓶 番茄燉地瓜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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