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得趕緊把孩子扼殺在娘胎裡嗎?
二皇子妃丟魂,怎麼能生養出合適的皇太孫呢?
徐公公,不如你給我們說說,你這是拿了哪位貴人的好處了?”
一長串的話,秦鸞慢條斯理,不急不躁地,饒是徐公公,都沒有尋到插嘴的機會。
一開始是插不進嘴,到後來是懵得不知道怎麼插嘴了。
那麼多帽子,一頂接著一頂,全扣在了他的腦袋上,扣得他脖子都快直不起來了。
這……
這、這和鄧國師說得不一樣啊。
國師明明說,一旦知曉了秦鸞在背後搗鼓,二皇子妃肯定坐不住,她會鬨起來。
安國公夫人和世子夫人當日在宴席上丟人丟慘了,肯定也會有怨言。
怎麼這一家子,沒有一個站出來,要求秦鸞給個說法的?
他看向安國公夫人。
國公夫人放鬆了許多。
起先,她想的是,哪怕秦鸞真搗鬼了,那也得護住舒兒。
彆的事,之後慢慢與永寧侯夫人說道理去。
待聽了秦鸞這番話,她有了另一個判斷。
兩個嬤嬤來得突然,徐公公來得更是莫名其妙,其中緣由,未必就如秦鸞所說。
可蓋在舒兒身上的“罪”,安國公府擔不起。
自家該站在哪個立場上說話,還用想嗎?
世子夫人也不糊塗,向著女兒,是她的本能。
她抬眼看向晉舒兒。
這孩子性格怪、主意大,世子夫人彆的不怕,就怕晉舒兒拎不清。
事實上,晉舒兒難得的,理順了這筆帳。
上一次中邪,是秦鸞搞的嗎?
她不知道,也不在乎。
她隻曉得,丟魂之後的結果,是對她有利的。
永寧侯府鬨上了禦書房,婚事作罷,晉舒兒靠著腹中孩子,成為了二皇子妃。
說到底,也就是她稀裡糊塗地配合著各取所需。
她得了便宜,那不就行了嗎?
今日,她是裝的,與秦鸞更無任何關係了。
秦鸞既不想當二皇子妃,對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沒有興趣,與她沒有任何利益衝突。
反倒是,宮裡那一個個的!
那才是不盼著她和皇太孫好!
先是慈寧宮的嬤嬤,再是徐公公,她要麼“無理取鬨”,要麼“中邪不祥”,這是要斷了她母憑子貴的路!
“你……”晉舒兒指著徐公公,破口大罵,“你這奴才!好生無禮!我要去問問皇上,你這狗東西收了什麼銀錢,要害我與皇長孫!”
徐公公“啊”了聲,連連擺手:“沒有的事兒!沒有的事兒!”
晉舒兒又罵:“沒有其他貴人,那難道是皇上的意思?皇上看不上我這兒媳婦,想以我中邪、丟魂,讓二皇子舍棄我嗎?皇上貴為天子,這麼欺負人的嗎?”
說話間,晉舒兒抓起引枕,直直往徐公公臉上砸。
徐公公躲了,撞了腳,痛得叫出了聲。
他明明是衝著秦鸞發難,怎麼二皇子妃跳出來不依不饒?
這都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