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站的兩名便衣寒著臉往外麵走,林躍的話說到他們心裡去了,剛才亨特欺負他們的時候老東西屁話都不敢說一句,雷洛替他們出頭還挨了一巴掌,現在碰到個不怕死的愣頭青軍裝警察秒慫,這時候想起他們來了,臉呢?要不是為了這身皮,他們早就喊他回家舔你媽個腚去了。
肥仔超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45度角仰望身邊肥頭大耳的家夥:“顏爺,這小子的身手跟他的嘴巴一樣毒。”
這話說的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顏童看了他一眼,又轉頭掃過老婆的臉,心想還不是你的人辦事不力,殺個沒背景的軍裝警察都那麼費勁。
咣!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脆響,是剛才阻攔林躍的酒樓侍應生砸碎了花盆。
王宏、黃雲清再加上另外三名便衣警察終於把林躍逼出宴會廳。
這時雷洛站在酒樓對麵建築天台欣賞下麵的黑幫火並,要不是他剛才把可樂瓶丟到大灰熊頭上,兩幫人搞不好還在下麵互噴:“這樣才對嗎,要打趁早,我還趕著去和記吃宵夜呢。”
他注意到一個頭發卷卷的,下麵穿棕色褲子的男人,打架非常凶,到現在已經乾趴下好幾個人了。
“那個卷毛挺能打的呀。”
豬油仔說道:“是挺能打的。”
雷洛敏銳地察覺這句話不是朝下麵說的,扭頭看了豬油仔一眼,順著他的目光往對麵一瞧,吆喝,下邊拍大片,上邊全武行,顏童手下探員給一軍裝警察揍得滿地找牙。
“那小子什麼來頭?”他記起剛才發生的一幕,軍裝警察上樓前跟他有過照麵,從相貌來看很年輕,也就二十一二歲:“軍裝警察什麼時候連顏童都敢惹了?”
豬油仔樂嗬嗬地道:“你是不知道,那小子剛才把顏童罵了個狗血淋頭,阿嫂聽說她老公在外麵養野孩子,臉都綠了,我覺得今天晚上有人會被趕出家門。”
“真的嗎?那我應該好好謝謝他。”
“你是該好好謝謝他。”
倆人說話的功夫林躍已經從樓上下來,旁邊手握鋼管的混混殺紅了眼,朝著他的後背砸去,被林躍一腳踹翻在地抱著肚子哀嚎不止;一名穿白背心手裡抓著菜刀的混混劈了一刀沒中,給林躍一式手刀打在手腕,拉著他的胳膊往旁邊用力一帶,咚的一聲撞在騎樓下麵的柱子上暈了過去。
那邊鼻青臉腫的王宏和黃雲清帶著手下追出來,看到外麵的陣勢頭皮發麻。
閃亮的刀與明晃晃的鐵棍碰在一起發出乒乒乓乓的撞擊聲,街道中間是大團的血跡,旁邊有碎玻璃和破布片,滿頭鮮血的傷員在地上哀嚎,喊殺聲震得窗欞嗡嗡作響。
林躍一招肘擊打得後麵要拿刀砍他的鞋拔子臉血流如注,對站在酒樓門口不敢出來的五個人道:“來啊,過來啊,過來抓我啊。”
草,傻子才過去。
他們本來就不願意接這差事,因為擔心顏童給他們穿小鞋才從宴會廳追到樓下,現在看到外麵的械鬥場景,除非想要嘗嘗刀棍的滋味,誰會貿然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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