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躍看看後麵被剝光的日本兵,拿著槍托在他後腦勺懟了一下:“一天到晚就想著發死人財。”
要麻說道:“窮怕了噻。”
林躍用勺子挖了一口肉放進嘴裡,又拿出下飛機時從美國飛行員那兒討來的小鋁罐喝了口酒。
要麻饞得舔舌頭:“給我也嘗一口嘛。”
林躍笑了笑,把酒遞過去,川軍團僅存的殘渣捧過來灌了一大口,兩個呼吸後噗的一聲全噴了出去。
“啥子酒嘛,就是一泡黃尿。”
林躍奪過鋁罐,一腳把他踹個趔趄。
“你懂個屁,這叫威士忌,也叫波本酒。”
“不懂。”
“彆看味道跟你們喝的米酒、黃酒、白酒不一樣,也是穀物之精,糧食釀的好東西,英國人管它叫生命之水。知道現在的那位大不列顛首相溫斯頓丘吉爾嗎?從早晨起床就喝,一天三頓都少不了它。”
崔勇和旁邊幾名士兵一臉茫然地看著他,這些人大字都不識幾個,哪懂這個,什麼威士忌、波本酒啦,大不列顛、溫斯頓丘吉爾啦,跟聽天書一樣。
“你懂,你喝起嘛。”
林躍橫了四川佬一眼,端起鋁罐喝了一口,完事遞給崔勇:“試試?”
崔勇接過去喝了一口,沒吐,就是皺了皺眉:“連長,你懂的真多。”
鋁罐繼續往下傳,每個人都分到了一點。
要麻說道:“他還會說英國話噻,我們在天上飛的時候,兩名飛行員給他逗地哈哈大笑。”
林躍看了他一眼:“這算什麼,我還會說日語呢。”
周圍鴉雀無聲。
“不信啊?那我唱首日本歌給你們聽好不好?”
“你唱嘛……唱嘛。”
林躍清了清嗓,小聲哼唱了一首日本民謠。
過去好久要麻等人才反應過來。
“要不是在收容站呆了好久,還以為你是日本人咯。”
林躍杵了要麻一拳:“你才是日本人呢。”
崔勇說道:“連長,俺聽說書的講嶽爺爺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馬走定乾坤,俺看你也是那樣的人。”
“比不了,比不了,我這呀……就是因為不想死給逼得。”
這是實話,他在現實世界學拳擊,在《非誠勿擾》的世界練槍法,到了《追龍》的世界業餘時間就乾了一件事,學外語。
全視之眼是什麼裝備?
警匪戰爭題材影視劇專用裝備。
拋開警匪題材電影不談,戰爭題材電影很多都是二戰片,敵人要麼是德軍,要麼是日軍,很明顯,學會這兩種語言對日後執行任務有很大幫助。
日語容易學,以當前水平不說精通,起碼與人交流沒有問題。德語就難了,離開《追龍》世界前學了個半吊子,隻能進行簡單互動,讀一些淺顯易懂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