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躍看著嘴角長著一顆黑痣的副營長說道:“來吧,說說我怎麼擾亂軍心了。”
副營長黑著臉說道:“你就是那個林躍?”
他並不奇怪對方能夠叫出自己的名字,通過被打散的炮灰團成員的講述,再加上一周前祠堂發生的事情,他想不出名都難。
虞嘯卿現在禪達那就是天王老子,可是呢,在審訊龍文章的時候被一個上尉懟的啞口無言,林躍這個名字彆說軍隊裡傳的沸沸揚揚,連城裡的百姓都知道有個不怕死的上尉營長敢當麵諷刺師長。
偏偏這個愣頭青有背景,有功勞,搞得師部裡的人動他不是,不動他也不是,不上不下,難堪的很。
“對,我就是那個林躍,這次來軍營是想看看從西岸撤回來的弟兄,我們已經快兩個月沒有見麵。”
副營長說道:“沒有,裡麵沒有西岸撤回來的人。”
“沒有?沒有裡麵為什麼有人騷動?”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副營長一臉不耐。
這時董刀一下子揪住他的衣領:“敢不敢賭一把,我站在這裡喊一聲,院子裡就會有人應答。”
旁邊警衛一看副營長給人拿住,全都掉轉槍口指著董刀。
“來,開槍。”
林躍閃到一邊:“開槍打死這位在南天門上為你們爭取到過江與固防時間的功臣,讓全世界看看你們是多麼地驍勇善戰。”
他閃開了,那些警衛反倒不敢開槍了。
“林躍!”
伴隨吉普車有些尖銳的刹車聲,後麵傳來一聲暴喝。
林躍回頭一瞧,張立憲帶著何書光、李冰從車上跳下來。
“這不是張營長嗎?禁閉期結束了?”
眼見虞嘯卿的心腹到來,董刀鬆開了揪住副營長衣領的手。
張立憲寒著臉走過來,看看董刀,又看看林躍,沉聲說道:“你想乾什麼?”
“乾什麼?我想看看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不可以嗎?”
張立憲皺了皺眉:“他們不在這裡。”
林躍冷笑道:“那敢問張營長,我的袍澤弟兄哪裡去了?”
“師座給他們安排了一項秘密任務,我沒有義務,也沒有權力告訴你。”
“沒有義務是吧?”
林躍目光一寒,直接一拳砸在張立憲麵門,鼻血一下子就竄了出來。
誰也沒有想到他說動手就動手。
李冰愣住了,何書光剛要反擊,董刀躬身往前一頂,倆人摔倒在地上。
林躍趁張立憲還沒反應過來,手往前一卡,腳在下麵一勾,直接把人按倒在地騎了上去,起手就是兩個大嘴巴子。
“當時你跟老子說會好好照顧他們,現在沒義務了是吧?”
張立憲拚命招架,可他哪裡有林躍力氣大,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臉都被打腫了,嘴裡都是血。
後邊董刀和何書光同樣打的不可開交,你扇我一巴掌,我踹你一腳,揚起許多沙塵,精銳們再也沒有精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