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丹托很無語,200g金條兩根,換成港幣怎麼也有3W塊吧,怎麼到他嘴裡跟幾個零花錢一樣?
這便宜大哥好大方喲。
“還不快走。”林躍瞪了他一眼,轉身走回房間,嘭的一聲關上房門。
丹托打了個哆嗦,趕緊揣好金條下樓,他讀書不多,但人不傻,知道林警官接下來要做啥事,自己現在的工作就是有多遠滾多遠。
……
林躍和阮文從下午回到房間就再沒出去過。
第二天,丹托賴在五星級酒店的大床上,感歎人生巔峰到來的時候,林躍在樓下的停車場裡見到了何蔚藍。
“師兄。”
“怎麼了?”
她遞過來一份雜誌。
不知道哪裡來的三流作者寫的花邊新聞,林警官有了新的外號------阮飯王,配圖赫然是昨天自己在機場當眾熱吻畫家小姐的一幕。
“師兄,這樣做好嗎?”
林躍說道:“他們喜歡怎麼寫就怎麼寫了,我又沒什麼損失。”
“人言可畏呀。”
“你也當我是小白臉,軟飯王啊?”
何蔚藍默不作聲,意思很明顯------你不是麼?
林躍特無語,想想自己也曾是身家百億的富豪,阮文那點家當他還真沒放在眼裡。
“我走之前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一聽這話,何蔚藍恢複往日的嚴肅,由公文包裡取出一份文件遞過去。
“你是怎麼發現這件事的?”
“直覺。”
女人的直覺往往表現在查出軌抓小三上,男人的直覺……
何蔚藍遞了支煙過去:“師兄,接下來該怎麼辦?”
林躍接過香煙含在嘴裡,拍了拍手上的文件:“既然之前的猜測沒錯,看來還得去東歐一趟。”
“什麼意思?”
“還記得無酸紙嗎?我查過那家公司的過往訂單,有幾批和文件裡的東西有些牽扯,還有‘畫家’搞來的凹版印刷機,這東西各國政府盯得很緊,就算是已經報廢的設備,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拿出來賣,更何況是中央銀行曾經使用的設備,而且買過無酸紙的公司裡有一家地址就在波蘭,距離凹版印刷機拍賣的地方直線距離不足50公裡。如果波蘭那邊的情況跟我想的一樣,就基本可以確定第五個人的身份了。”
“師兄,知道麼,你在思考的時候特彆……”
“嗯?”
“沒,沒什麼。”
她搖搖頭,像是要掩飾什麼一樣,從公文包裡取出一張報紙。
已經是幾天前的內容了,報紙頭版二條的格子裡配了一張照片,那人林躍認識,因為一周前才送他上路。
“七天前緬甸政府報道了馬林遊擊隊覆滅的消息,繼‘畫家’集團2年前給予重創後,才恢複元氣的馬林遊擊隊又遭致命打擊,據說死亡人數超過一百五十。師兄,這件事不會是你做的吧。”
林躍吸了口煙,朝她臉上噴過去,嗆的madam搖頭揮手,咳嗽連連。
“你說呢?”
往人臉上噴煙是一個很不尊重的動作,但不知為什麼,何蔚藍發現自己根本討厭不起來。
“師兄,你是一名警察,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
如果說華瑞茲城、都柏林、巴色等地爆出的黑勢力團夥首領被殺案她還隻是懷疑,那麼林躍金三角之行結束,再看到這篇文章,基本上可以確定是誰做的……雖然,沒有證據。
“我就是想跟他們聊聊‘畫家’的事,可是他們不配合啊,還拿槍頂著我的頭。”林躍落下車窗,往外麵點點香煙的灰燼:“你是希望我被他們打死呢,還是願意接受他們被我打死的結果?”
何蔚藍不說話了,她能說什麼?跟林警官講道理她就從來沒有贏過。
她歎了口氣,換了一個問題:“那你去金三角有什麼收獲沒有?”
林躍眯著眼睛說道:“有,而且收獲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