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右手一耷,棒球棍被林躍一把奪過,完事抬手一捉,穩穩地拿住另一個使棒球棍的人的手腕,前拽的同時,手起棍落。
咯吱。
又是一聲淒厲慘嚎。
第二個拿棒球棍的人手臂直接變形,看起來是廢了。
與此同時,左前方單元樓原本亮著燈的窗戶相繼熄滅。
後麵手持鋼管的打手嚇了一跳,沒想到那個調查中沉溺聲色的小子這麼厲害……不,是狠。
這邊萌生退意,林躍卻不打算便宜他們。
……
啊~
……
啊~
兩聲慘叫過後,他把手裡的鋼管用力丟出去,剛才站在花叢裡吸煙的大哥腳一軟,人撲倒在地,沒抽完的中華煙掉在地上,灰燼散落,星火點點。
林躍走過去,對準大哥按在地上的手用力踩下。
啊……
不一樣的叫聲,一樣的淒厲。
握著的尖刀落在地上。
“是不是萬向恒叫你來的?”林躍踩著他的手問。
呼哧~
呼哧~
呼哧~
那人一下一下喘著粗氣,艱難地轉動脖子,看向蹲在右前方的林躍。
“不說呀,好辦。”
他吹了下口哨,一隻黑貓由木棚跳落,走到那人臉前就是一爪子。
一道紅線在夜色下延伸,血水溢出傷口,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你可以繼續沉默,但是我保證,它下一次出手你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林躍說道:“我可沒有防衛過當哦,弄瞎你的是一隻野貓。”
大哥慫了,道上混了二三十年,什麼樣的狠角色沒見過,可要說陰狠,對麵那小子絕對能排前三。
他們拿著棒球棍,鋼管過來,對方用從他們手裡搶的武器要麼打折手臂,要麼打折腿腳,鬨到派出所就是個正當防衛,不會有任何實質懲罰,假如對麵那隻貓把他的眼睛抓瞎了,要怎麼證明是那小子指使一隻貓弄殘他呢?
“我說,我說,是……是萬向恒叫我來的。”
……
翌日上午。
麗珠大廈。
恒發公司的員工正在聚精會神工作,猛聽門口傳來前台的勸阻聲。
“先生,沒有預約你不能進去。”
“先生。”
“先生。”
“如果你硬闖的話,我隻能喊保安了。”
“先生……”
一個穿著長袖POLO衫的年輕人無視前台阻攔走進辦公大廳,徑直往總經理辦公室走去,外麵的員工都站了起來,一些人還離開工作崗位,滿帶好奇和不解看著他走到走廊儘頭,嘭的一腳踹開總經理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