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人,可以要求子女尊敬你,但如果無才無德無傑出社會貢獻不斷透支年輕人的養老金還隨隨便便出言教訓不相乾的年輕人,嘖嘖,耍流氓呀?”
“這麼說吧,隻要我願意,你女兒忍辱負重混太太圈兒得到的那些利好,一朝就能化為烏有,當煙花公司沒有了訂單,許幻山拿什麼維持現在的生活?你女兒要是知道你這麼給她拉仇恨,不知道心裡會怎麼想。”
顧景鴻怒道:“你說話怎麼那麼難聽?”
“難聽嗎?跟你學的。看在顧佳和許幻山的麵子上,真正難聽的話我還沒說呢,要不你再激激我,咱們玩兒票大的,我讓你們一家人雞犬不寧?”
全場嘩然,誰也沒想到陳嶼作為許幻山的司機會和生日宴上輩分最大的人鬨這麼僵。
鐘曉芹有點懵,不過鐘曉陽很高興,嘴角含著一抹笑意,他認為那位神仙司機是在給自己樹敵。
“來,陳旭,我敬你一杯,上次要不是你讓我回煙花廠看一下,可能還發現不了那麼大的安全隱患呢,我們開煙花公司的呀,最怕出事,因為一出事就是大事。”沈傑看了一眼鑽進帳篷說悄悄話的兩個人,趕緊想辦法緩和現場氣氛。
林躍瞥了一眼老家夥,端起眼前酒杯喝了一口。
這時沈傑湊近幾分,小聲說道:“我看今天情況不對,你要不要先撤?許總和顧佳那邊我去說。”
林躍笑了,同樣壓低聲音說道:“這場鴻門宴我還吃定了,想給我難堪?對麵坐的這幾個人,一個彆想跑。”
沈傑一愣,心說好家夥,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或許是唯恐天下不亂,也可能是要殺殺林躍的威風,那邊梁正賢放下餐叉和餐刀說道:“既然顧佳是漫妮的好朋友,煙花公司的事,我也可以幫忙呀。”
王漫妮說道:“你怎麼幫呀?”
梁正賢說道:“我有認識一些在禮儀慶典領域很吃得開的朋友呀,他們每年都有重要的活動要搞一搞,應該會有人喜歡許總的煙花吧,剛才我們看到的那些,很棒呀。”
明眼人都知道這話是回應林躍剛才威脅顧景鴻的話。
他說他有能力讓顧佳混太太圈兒的努力付諸東流,煙花公司彆想再有訂單,扭頭梁正賢就說可以幫忙。
什麼意思。
拆台唄。
沈傑很頭疼。
有句話叫按下葫蘆浮起了瓢,現在基本就這情況。
陳旭這邊逮誰懟誰,那邊一個個還都不服氣,總想撩撥他。
你說這叫個什麼事呀!
“幫煙花公司介紹生意?你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的事吧。”林躍揚起手腕看了一下表盤:“唔,差不多該到了。”
“我去接個人。”他站起來拍拍沈傑的肩膀:“待會兒有好戲看了,可以把許總叫過來一起欣賞的。”
“你想乾什麼?今天是顧佳的生日宴,能不能給她留點麵子?”
林躍說道:“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給她麵子,是他們不給我麵子。”
他轉身往公園入口方向走去。
沈傑很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喊顧佳和許幻山過來處理,生日宴可能不歡而散,不喊他們兩個過來,天知道那個說話行事百無禁忌的家夥會乾出什麼事來,這些人也是,不招惹他能死嗎?
五分鐘後,林躍去而複返,一並的還帶了個女人過來。
“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她叫趙靜語,是HK人。”
鐘曉芹想起了她的床。
鐘曉陽、顧父及其他人沒啥反應。
不過有一個人反應很大,大到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