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是可惜那些錢。”
“放心吧,不是跟你說了,我們家是做生意的,二三百萬對我來講不算什麼大錢,就算全砸進去,也不會讓你餓肚子的。”
“你彆每天鬨騰到半夜影響我休息就謝天謝地了,跟你同居這半個多月我得少活十年。”
“……”
林躍摘下全視之眼丟回隨身空間,端著杯子走到茶幾前麵坐下,這時趴在旁邊三人沙發上的獨眼貓兩腿前伸,屁股後翹,伸了個長長的懶腰跳下地往外麵走去。
叮鈴鈴~
茶幾上的電話響起,林躍拿起來放到耳邊聽了一陣:“好,讓他們進來吧。”
沒過多久,停車的地方響起開關車門的聲音,然後是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門開了。
一老一少出現在客廳
年少的那位林躍認識,陸震,之前和陳嶼前往非洲時坐過他家的私人飛機,到了坦桑尼亞後因為狩獵的事情還被他揍了一頓。
年老的那位穿著一套名貴西服,腰上的愛馬仕皮袋很是紮眼,從麵目來看除了頭發白了一茬外,基本上是老款陸震。
陸金偉,華遠集團二股東,也是東北福寧藥業的老總,身價的話沒有百億也差不太多。
林躍站起來:“這位一定是陸總。”
“是我,陳先生好。”陸金偉笑著走過去,伸出自己的右手:“初次見麵,不知道陳先生的口味,就帶了點東北特產,人參、鹿茸,還有些山貨野菜什麼的,已經讓司機送到廚房。”
放在以前,年輕人不去門前迎接,不滿臉堆笑地過來握手,他就算當場壓下火氣,事後也一定會想辦法給不懂禮貌的家夥一個難堪,不過現在嘛……雖然不知道李遠新和年輕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很多人都猜測泰國和加拿大的血案與他有聯係。
身價過百億的李家都服軟認慫,不敢報仇不敢糾纏,其他人自然更加沒有膽量招惹。
很多人猜測這個叫陳旭的家夥是國外勢力在國內的代理人,目的是在當前經濟形勢下賺那些往外轉移資產的富豪的錢。
表麵上看,陸金偉是過來談事的,實際是來討好的,順便把兒子被揍這一頁揭過去。
林躍跟陸金偉握了握手,說聲“坐”,招呼客人坐下,完事走到酒架前麵:“威士忌?”
“好。”陸金偉笑著答應。
林躍倒了兩杯酒端過去。
二人趕忙道謝,尤其是陸震,幾乎是彎著腰接過那杯酒的。
他在加拿大留學的時候曾經參加過華裔富二代圈子聚會,跟李遠新的女兒李雪瑩小有交情。現如今她被砍下一根手指,弟弟沒了左手,聯想之前跟陳嶼的過節,心裡怕的要死。
“陳先生,上回陸震從非洲回來的時候,你說有一筆特彆的買賣想談。那時候我在國外考察,直到一個多星期前才回到國內,安頓好公司裡的事情便帶陸震來到這裡,拖了那麼久,你不會怪我吧?”
什麼在國外考察,安頓好公司裡的事情便帶陸震來這裡見他,都是胡謅八扯,林躍當然不會相信,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陸金偉看到李家的下場後識趣地來了。
“陸先生登門拜訪還帶了那麼多禮物過來,我要是還計較以前的不快,那不是太小家子氣了嗎?老話講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對,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陸金偉頓了頓說道:“陳先生,能談談這筆買賣的詳細內容嗎?我很想知道它有什麼特彆之處。”
林躍看看他,再看看陸震,笑了。
……
兩天後。
靜安區一座公寓樓的走廊裡,林躍一邊往前走一邊拿起手機,按下接通鍵。
“喂。”
“陳旭,你現在哪裡?”
“我在外麵辦事,怎麼,要用車?”
“嗬嗬,到現在你還開這種玩笑,我哪敢勞煩債主當我的司機呀。”
“那你打電話來……是那些錢不夠用嗎?”
“不是,我打電話來是想告訴你我已經回來了,而且我好像找到了提升茶葉銷量的辦法。”
“是麼?”林躍故作驚喜地道,同時敲響了前麵的門。
“這兩天我去接觸一下客戶,聽聽他們的意見。”
“哦,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
“真不用?”
“真不用!我就是想打電話告訴你一聲。”
與此同時,房門開了,一張女人臉出現在林躍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