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蔣南孫是和章安仁分手後吃一塹長一智,變得成熟了,既然變成熟了,知道自己做的不對,為什麼沒有一點愧疚心理,後麵談起章安仁來還是一副那個人很惡心的態度?
所以婊子就是婊子,再怎麼洗也改變不了她是個婊子的事實。
“蔣鵬飛,你給我適可而止。”黛茜把戴茵往後麵一拉,走到圈子中間看著輪椅上的人:“你炒股炒得傾家蕩產,姐姐在你們家壓抑了那麼多年,不該和你離婚嗎?南孫被你媽重男輕女的思想荼毒虐待了二十幾年,受了多少委屈,現在她長大了跟你這個不配做父親的人劃清界限怎麼了?”
啪~啪~啪~
“說得好,說得好呀。”
掌聲來自外圈,稱讚也來自外圈,林躍不再約束範金剛,分開李達建和韓金生走到中間。
“合著住在複興路的大彆墅,每天逛街跳舞打麻將,不用洗衣燒飯看孩子,魚吃燕窩陪著,窮到隻能買鑽石首飾叫過得壓抑呀。”林躍看向工作區的女職員:“我問問你們,這種生活有不願意過的嗎?”
嘩~
工作區的女人們議論紛紛,她們這麼拚命為的是什麼?不就是希望有一天過上這種生活嗎?可是瞧人家說的話,這叫壓抑,叫受委屈,要麼說是快要成為集團副總的人呢,這層次就是不一般,太高級了。
葉謹言回頭瞪了一眼,眾人趕緊住嘴,把頭縮到辦公桌圍板下麵,不過飄忽的目光證明他們根本沒有心思工作。
林躍看著蔣南孫,冷笑道:“重男輕女……重男輕女?如果有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家庭,後者抱怨一兩句也就算了,你這獨生子女家庭也好意思抱怨?瞧那婊子的意思是為你生在蔣家不值,既然這樣,彆管你爸是不是一個混蛋,先把蔣家養大你花費的金錢和時間精力還了唄。”
蔣父一看有人替他說話,竟不在意章安仁曾是全家之敵:“對,你既然為了王永正不認我這個爸,就把這麼多年來蔣家在你身上耗費的心血折算成錢給我。”
“爸……”
蔣南孫快崩潰了,本來他鬨到王永正單位就是很丟臉的一件事,現在居然發展到父女決裂,夫妻反目的地步,偏偏還是當著章安仁這個人渣的麵,當著葉謹言及精言集團眾多職工的麵。
黛茜的臉繃成一座冰雕:“你到底想乾什麼?”
“想乾什麼?”林躍說道:“我記得以前對你說過,我會把你們的頭踩在地上,讓你們也嘗嘗窮人為了生活出賣尊嚴的滋味。”
黛茜說道:“你果然是個人渣。”
林躍說道:“能不能換個有新意的詞?這事兒從我先來怎麼樣?以後不叫你婊子了,叫你賤人,精言集團的副總賤人,賤人副總。”
這一番搶白沒有把黛茜逼瘋,令朱鎖鎖惱了,葉謹言開董事會時,她溜去對麵喝咖啡了,之後艾珀爾發消息讓她回來,說有熱鬨可看,結完賬回到公司一瞧,發現居然是蔣鵬飛來找王永正要錢的鬨劇,她幾次想要上前說話,都被葉謹言製止了,現在章安仁越說越難聽,蔣南孫和黛茜忍得了,她忍不了。
什麼董事,什麼代理人,什麼章總,她全不放在眼裡,想欺負她的閨蜜,沒門!
“王八蛋!”
朱鎖鎖甩開葉謹言的手,帶著滿腔怒火衝過去,揚起手來就是一巴掌閃出去。
林躍眼一眯,腳往後一退,讓了半步。
朱鎖鎖這一巴掌落空了,當她反應過來,準備打第二下時,斜側裡閃出一個紅衣女子,反手就是一巴掌,啪,打得朱鎖鎖一個趔趄,完事又一把揪住她的頭發不斷撕扯。
啊~
啊~
你放手~
女人的尖叫響徹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