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事兒她谘詢過律師,準備狀告趙瑪琳侵權,不過得到的建議是最好放棄,息事寧人才是最好的選擇,因為音是蔣南孫錄的,不是趙瑪琳錄的,打官司最好的結果也就是責令趙瑪琳撤下網貼了,是,從法律層麵講,或可用一場勝利來形容,但是隨之而來的可能就是無聊人士的電話威脅、惡語中傷,甚至更加激進,威脅到她的生命安全的事情發生。
楊柯一直被羈押在看守所,當然不可能了解她的遭遇:“章安仁怎麼你了?”
朱鎖鎖咬了咬牙,按下想要罵人的衝動:“我這次過來看你,是要跟你道彆的。”
“道彆?”
“對,道彆。”
“你要去哪兒?”
“去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
“……”
楊柯人在獄中自身難保,當然無法助她擺脫困境,倆人又說了幾句話後,探視時間到,他被帶回牢房。
當晚,房間熄燈後,楊柯輾轉難眠,在床上想著朱鎖鎖的事,沒多久便聽到上鋪咯吱咯吱響,那個壯得像頭牛的光頭佬小心翼翼地爬下來。
他以為光頭佬是要上廁所,誰知道人從上麵下來就沒動靜了。
這時對麵床位的人也紛紛起來,似乎在往他的床位蹭,楊柯猛一轉身,黑暗中看到一張猙獰的麵孔。
“楊柯,外麵有人出一千萬,讓兄弟們在裡麵好好關照你。”
“那人讓我們給你帶一句話,你不是喜歡把工作和生活分的很清楚嗎?他問你如果出去後,會不會還跟精言作對?如果作對的話,勢必為精言帶來很多麻煩,所以為了工作順利,毀了你的生活,把你一腳踹死是最好的選擇。所以你看,生活和工作是不相乾的兩樣東西嗎?”
朱鎖鎖加入他的公司後,知道要跟精言作對,一直有很重的精神包袱。楊柯曾不止一次給她洗腦,說她跟葉謹言、範金剛的交情屬於生活私事,而工作就是工作,應該把兩者分清楚,所以沒必要給自己太多壓力。
如今光頭佬給了他一個十分諷刺的應用題,一個人的工作完蛋了,生活還能過下去嗎?生活完蛋了,努力工作又有什麼意義?
啊~
半分鐘後,一道淒厲的叫聲回蕩在空曠的走廊裡。
……
兩年後。
袁媛修完大學課程,由澳洲回國。
林躍讓她加入精言,跟著唐欣學習。南方已經由他的助理升任總裁秘書,而她的舅舅範金剛據說找了一份新工作,老板叫王飛宇,沒錯,就是那個和葉謹言有仇的地產商。
謝嘉茵已經退居二線,專心在家帶孩子,集團事務一股腦丟給林躍、謝宏祖、趙瑪琳仨人,蔣南孫和黛茜每隔十天半月就要響應主人的召喚,由意大利回國公“乾”,莉莉安進了精言設計部,偶爾會被章總拉壯丁到南方身邊做臨時助理,跟葉謹言得勢時不一樣,無論是秘書的辦公桌還是助理的辦公桌,都在總裁辦公室裡麵,用章總的話講,反正空間夠大,彆說容納三個人,再加倆也綽綽有餘。
2019年末,元旦到來前夕,隨著一道流星劃過夜空,林躍也在係統之力的引領下離開了《流金歲月》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