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沒孩子嗎?”
“沒有。”
盧蔓佳不說話了。
很快,倆人來到地下停車場,林躍開車把她送回大德集團。
下午他去了一趟吳英豪的進出口貿易公司,把個人物品打包好搬到車上,一些職員看到這一幕議論紛紛,有人猜測他是不是跟吳英豪鬨彆扭了,還有人陰陽怪氣地說風涼話,諸如“喲嗬,駙馬爺長骨氣了,受夠吳家人的氣要自力更生了”、“吃軟飯還想要自尊,腦子壞掉了”……
他撇撇嘴,既沒有出言解釋,也沒有在意這些流言蜚語,反正用不了多長時間這群人就會為他們的嘴賤付出代價。
當日夜。
後海藍調酒吧。
林夏摘掉手上戴的棉手套,用力地哈了一口熱氣,看到肥四從後台走出,開心地揮了揮手。
“嗨。”
“林夏,你今天到的有點晚。”肥四滿臉堆笑走到她麵前。
“路上堵車。”她解釋一句,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瘋子怎麼樣了?”
肥四答道:“沒大礙,醫生給他開了一些消腫清淤的外用擦劑,說養兩天就沒事了。”
“哦,那就好。”
“林夏……”
“怎麼了肥四,有話你就說,彆吞吞吐吐的成嗎?”
“你跟那個叫林躍的家夥昨晚真是第一次見麵?”
林夏知道他想說什麼:“當然了,你可是跟我一起坐他車去的餐廳,我們倆怎麼聊的你也聽到了。”
肥四笑了:“第一次見麵就講喜歡彆人,有病吧。”
林夏嗬嗬一笑,沒接話茬。
“對了,林夏,你沒來時紅姐說請了一位水平不錯的歌手來唱歌,讓我們配合一下。”
“水平不錯的歌手?男的女的?”
林夏頓時生出一股危機感。
肥四笑道:“彆害怕,男的。”
“還好,還好。”林夏輕拍胸口,一副虛驚一場的樣子,雖然不是專業歌手,在這家酒吧唱歌也是兼職,但是並不代表她沒有爭強好勝的心,北京這地兒,玩兒音樂的賊多,不說崔健、竇唯那種遠古大神,三裡屯和西單地鐵站的流浪歌手隨便唱一段,都能虐哭那些在省會城市混吃混喝的所謂歌手。
倆人正說著,一個常客喊林夏來一曲。
她微笑著揮揮手,跟肥四一起前往後台補妝,完事上台唱了一首《被風吹過的夏天》。
唱罷,她從台上下來,接過服務生遞來的杯子喝了口水,眼見肥四也追著她來到後麵,隨口問道:“那人呢?怎麼還沒來?第一天就遲到不好吧?”
“玩票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種人你還見得少嗎?”
這邊話音剛落,通往後麵的小門開了,酒吧老板娘帶著一個人走進來。
“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
老板娘拍了拍手,剛要給大家做介紹。
肥四兩隻小眼睛幾乎瞪成銅鈴:“是你?”
林夏也懵了:“林……林躍?”
昨天分手以後,她認真地想了想,覺得事情也就這樣了,北京那麼大,再見機會十分渺茫,往後的生活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然而她怎麼也沒想到,24小時還沒到呢,居然又見麵了,而且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麵。
他居然就是老板娘跟肥四等人說的水平不錯的男歌手……
“真是個陰魂不散的家夥。”肥四小聲嘟噥一句,看看林躍,又看看林夏,眼珠子一轉,碰碰身邊的貝斯手和吉他手。
“哥兒幾個聽我說,待會兒給他點顏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