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萍跟劉峰買了一點熟食回去,林躍又下廚炒了幾個菜,眾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頓好的。
吃完飯又坐下來喝了會兒茶,隨便聊了聊,快十點的時候,幾人起身告辭。
知道林躍會在北京住一段時間,本著來日方長的心思,朱彬沒有留他,因為外麵比較黑,自己腿腳不方便,於是打發何小萍去送。
郝淑雯早就沒了精神,出門就要林躍背,說起來他也特有耐心,真就把她背在身後往胡同口走,更讓何小萍無語的是,沒兩步那位大小姐就睡著了,彆人困了是一沾枕頭就著,她是一沾林躍的背就著。
蕭穗子注意到她臉上的不自然,小聲解說一番當初林躍把郝淑雯從敵占區帶回來的細節,她一下子懂了,因為她比誰都清楚什麼叫安全感,以前在訓練室排練,就算周圍有無數白眼,隻要看見樂隊裡那道身影,她就什麼都不怕。
“你現在住哪兒?”
“小芭蕾和朱克的舞蹈團不是在老商場裡租了一塊地嗎,我就把雜物間清理出來一塊地,在那兒打地鋪。”
“我跟郝淑雯住的小市口胡同那邊還有空房,明天你跟朱克和小芭蕾辭職後把東西搬過去吧。”
“這不……”
“這是命令。”
“你已經退伍了。”
“但你還欠我一條命。”
“……”
聽著前麵兩個男人的對話,蕭穗子和何小萍相視而笑。
來到巷口,林躍和劉峰跟何小萍告辭,朝著前方主路走去,蕭穗子沒有立刻動身,待二人走遠一點,看著路燈下隨主人奔跑的八頓說道:“雖然這兩年來是你一直照顧八頓,不過我是不會就這麼把他讓給你的。”
何小萍沒有說話。
……
半年後。
沙子口老街。
紅藝舞蹈團的演出十分順利,朱克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拿著一疊鈔票在那五十一百地數。
小芭蕾拿起暖壺,往茶缸裡倒了一杯水。
“如果以後都能像這個月一樣,那就好了。”
朱克說道:“對了,之前上海來的梁振宇你還記得嗎?”
“就是那個從國外回來的,眉眼很像林躍的華僑老板?”
“沒錯。”朱克說道:“那天他看了舞蹈團的演出後跟我講了幾句話,這一周我翻來覆去想了好多,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小芭蕾走到茶幾旁邊坐下,把茶缸往他麵前一推:“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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