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係統給出的主線任務是在不使用催眠術的前提下改變主要任務的命運,六一這應該算是改命了吧,起碼沒死不是,而且他真心覺得讓這小子蹲幾年大獄是一件好事,縱覽全劇,古惑仔思維上頭的人除了徐正太就是六一了,前者還好點,有了老婆孩子,等上了歲數性格有可能改變,六一呢?那樣的腦子,未來能好?就算今天沒進去,以後也得進去,甚至可能打打殺殺誤了自己小命------電影裡不就犯了中二病,一個人去闖黃誌強的老巢,最後被乾死,還連累徐正太蹲了6年大獄,小花也扛不住壓力跳樓了嗎?
如今因為刺死黃誌強進去接受改造,對於洗去腦子裡進的水,監獄教育是很有幫助的,日後出來腳踏實地做點小生意,又或者找個單位打工,也是一條安身立命的出路。
隻能說這個年代的人,受港片荼毒太深。
林躍搖搖頭,歎了口氣,還是那句話,係統沒有下發《古惑仔》的任務,如果有一天被他蹲到,一定進去全乾死,什麼浩南哥,什麼山雞,蕉皮,帶壞了多少大陸青少年,弄部高射炮全部炮決都不冤。
思緒飛揚片刻,眼見來到小花家門口,他把轎車停住,推開車門下來,手捧玫瑰往二樓走去。
吱呀。
門沒鎖,他輕輕一推就開了。
溜進房間的風吹動餐桌上麵的桌布,調皮的像個孩子。
冬天了,瓷盤裡的杯子倒放著,中間是刷洗乾淨的茶壺,桌角暖壺的蓋子沒有蓋好,呲呲地冒著小水泡。
林躍走進客廳,發現臥室通往陽台的推拉門開著,窗戶前麵的地上站著一個女人,看樣子是在眺望遠方。
“是不是徐正太來過了?”
小花沒有回頭,隻輕輕地“嗯”了一聲。
“道彆?”
“是。”
“那你現在想什麼?”
她把手按在窗戶的玻璃上,澹澹地說了一句“我不知道”。
林躍走過去,從後麵把花遞到她的眼前。
“好看嗎?”
她低頭打量一眼:“好看。”
“好看就拿著吧。”
她把手放下,將花捧在手裡。
林躍卻沒有走開,兩手非常自然地從後麵摟住她的腰。
“現在沒有人跟我爭你了。”
“……”她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還是很難接受。”
“很難接受什麼?”
“你是從20年後過來的。”
林躍把頭湊過去,輕輕廝磨著她的耳後肌膚,小花身子輕顫,想躲,但是被他製止了。
“事到如今,糾結這個問題還有意義嗎?你隻要相信我是真心的就夠了。”
“……”
“我知道你在糾結什麼,十幾年的感情敵不過一朝初見……你不是那種會為愛瘋狂的女人。”林躍說完又把頭往前伸了伸,幾乎是緊貼她的側臉。
“我們……結婚吧。”
“結婚?”
小花似乎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因為就算他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可是對於她來講,才認識一個月就談婚論嫁,真的是太快了,她連他是什麼樣的性格還沒有摸清楚呢。
她轉頭的動作給了林躍機會,他以近乎偷襲的方式親了過去。
小花措手不及,身子繃得緊緊的。
她想逃,林躍當然不會讓她得逞,順勢一撥肩膀,把人逼到牆根。
唔……
……
一個小時後。
天黑了,夜色迅速吞噬天邊的餘暉,窗外升起一道道炊煙,巷子裡的狗也開始吠叫。
小花往上挺了挺身,倚著床頭靠背說道:“什麼時候?”
“春節前,你覺得怎麼樣?”
“行吧。”
“對了,今天遇到金所長,我問了他改名字的事。”
“改名字?誰改名字?”
“你啊。”林躍指指通往陽台的推拉門的磨砂玻璃上貼的白素貞的照片:“牛愛花這個名字不好聽,張素貞比較適合你。”
小花定定地看著他,因為改名這件事是她才有的心思,以前從沒跟人講過,而要改的名字嘛,就是“張素貞”,不過很快她又釋然了,既然他是她未來的男人,那知道她以後的名字,自然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這個名字不好聽嗎?”
林躍壞笑著把她撲倒在床。
“你故意的吧,等等……彆鬨。”
“小彆勝新婚的道理不懂嗎?何況我們一彆就是20年,怎麼能這麼輕易饒過你。”
“你……哎你……彆……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