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第 126 章 八位嫌疑人(2 / 2)

我靠玄學爆紅 易楠蘇伊 10947 字 9個月前

蘇念星至今還沒找到幕後凶手,她還真測算不出來,她扔了六爻金錢卦,衝大家笑道,“我算出三日之內,凶手必定會落網。”

其他大師都朝她看過來。

張振強拿筆記下來,又問鐘德堂,“你這邊測算了嗎?”

鐘德堂很快算出,凶手的年齡區間在四十至六十之間。

“你還堅持凶手是個女人嗎?”張振強想起他之前的卦象。

鐘德堂理所當然點頭,“當然。”

李韶光也做了測算,“我算出凶手是連環殺手,有強烈的報複欲,應該是個男性。”

這已經不能算是占卜,而是偵探方麵的預判了。

其他大師也都說出自己的結果。

有的說凶手是三四十,有的說凶手是個身材矮小的人。要不然也不會采用下毒的辦法。

大家各抒己見,到了入夜,各自回去睡覺。

好在一夜相安無事,沒有悲劇發生。

翌日一早,蘇念星和梁督察坐在吉普車裡吃麵包,喝礦泉水。

雖然香江冬天不怎麼冷,但是蘇念星是內地人,夏天都喜歡喝熱水,這突然天天喝礦泉水,她有點不習慣,硬是咬牙把水喝了。

梁督察見她難以下咽的樣子,“怎麼了?不好吃?”

蘇念星搖頭,“麵包還行。但是水太冷了,我不習慣。”

梁督察將礦泉水蓋子擰上,“我帶你出去吃吧。”

“不太好吧?我們還要算卦呢。”蘇念星不想耽誤時間,荔枝窩地方偏僻,出去吃飯來回要耽誤兩個小時,不劃算。

梁督察卻已經啟動了車,“沒事兒。今天隻算三個卦,怎麼也得讓你吃飽喝足。”

蘇念星不好意思笑了笑,“我們內地吃飯都是喝熱水。”

梁督察讚道,“自從學醫後,雅靜就讓我每天燒熱水,她說水燒開了之後,可以殺死絕大多數細菌,防各種疾病,這確實是個好習慣。可惜香江沒有提倡這些。許多人都不知道。”

蘇念星笑道,“我來了香江之後,還是頭一次碰到認同我的人。我之前在冰室喝熱水,他們都覺得我怪。”

就連阿香婆來了香江之後也把習慣改了。而阿珍、阿喜這種從小在香江長大的港女港仔就更不習慣喝熱水了。每次她喝熱水就像看大猩猩。

梁督察失笑,“可能是太好奇吧。”

兩人聊著聊著很快就開出荔枝窩,到了一家冰室吃早茶。

為了下午有精神,蘇念星特地要了一杯絲襪奶茶。

吃完早茶後,再次開車回荔枝窩。

“我們先去算番薯昌吧?他看起來還算溫和。”蘇念星提議。

梁督察沒有意見,“我跟他聊天,你趁機給他算卦。”

兩人到了番薯昌的家,先是自我介紹,梁督察提出想進屋看看。

雖說梁督察是警察,但是他沒有拿到搜查證,必須得經過主人允許才能進去。

好在番薯昌看起來冷酷,不近人情,但是卻讓他們進去了。

蘇念星偷偷打量番薯昌,想著自己要不要裝著摔跤,這樣好借機握住對方手?可是進屋後發現堂屋堆著許多袋子。

“這是?”梁督察也看到了,很自然打探。

番薯昌卻隨手道,“這是番薯。你們應該聽過我的外號吧?因為我喜歡番薯,所以他們才叫我番薯昌。”

他解開一袋子,“這些都是我埋在地窖裡,準備弄出去賣的。剛收上來那會兒賣不上價。現在貴一些。”

在香江種番薯不掙錢的,畢竟番薯很容易保存,從內地運過來會很便宜。許多村民更願意種蔬菜。

蘇念星不知道他為何執著於種番薯,不過這並不妨礙她借機以這個為借口,“我是開冰室的,早上也會賣粥,我買一袋番薯吧?你這番薯多少錢?”

番薯昌報了價錢,蘇念星頷首,“不貴。”

她掏了錢,衝梁督察使了個眼色,自己就要伸手搬紅薯袋,沒想到力氣不好,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梁督察扶住她,“沒事吧?有沒有崴腳?”

“崴了。”蘇念星誇張大叫,讓梁督察扶著自己。

番薯昌見她這副表情,隻覺得她嬌滴滴,也沒有放在心上,主動幫她把紅薯往外搬。

蘇念星點點頭。

紅薯送到吉普車後備箱,蘇念星伸手與他握手,“多謝你!”

番薯昌不明所以,但還是握住對方的手,“不客氣。”

想抽回手,但是手被緊緊握住,番薯昌定睛看去,就見她發怔看著地麵,似乎要栽倒在地的樣子,唬了一跳,想伸手扶住,卻被旁邊的梁督察搶了先,“沒事吧?”

蘇念星沒有說話,梁督察見她手一直握著番薯昌,立刻計上心頭,“她有點貧血,藥就放在前麵,你幫我看著她一下,我到前麵找找。”

番薯昌自然沒什麼不行的,“好。”

他緊緊握住蘇念星的手,打量她眉心,這靚女麵色慘白,像是發了癔症,看樣子病得不輕啊。

梁督察在前麵翻著藥,眼尾卻一直盯著番薯昌,嘴裡一邊焦急地嚷著,“藥放哪裡了呢?怎麼找不著了?你是不是吃早點時忘在冰室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梁督察終於聽到蘇念星的聲音,“我沒事了。我好多了。”

梁督察立刻拿起旁邊的藥瓶,“找到了。”

他三步並作兩步扶住蘇念星,“沒事吧?”

番薯昌鬆開蘇念星的手,“快點吃藥吧?你的臉色很不好看。”

蘇念星低著頭,半靠在梁督察懷裡,由他扶著上了副駕駛。

梁督察與番薯昌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番薯昌的家。

將車開到無人的地方,梁督察才側頭問,“怎麼樣?算到了嗎?”

蘇念星深吸一口氣,“算到了。我之前的卦象沒算錯,他確實殺過人。不過卻不是荔枝窩的村民。大概是二十五年前,當時他在城裡打工,有一天晚上工廠加班,他沒有回來。老婆被偷渡客強1奸,母親被殺。他從他老婆口中得知對方長相,他老婆受不了街坊議論就自殺了。後來他到處找人,終於在一年後找到對方,將他殺了。後來就一直待在荔枝窩。”

梁督察看著她流淚,忙伸手抽了張紙巾替她擦眼淚,“怎麼哭了?”

蘇念星深吸一口氣,“他母親和他老婆死得特彆慘。我就是覺得那個死者是個畜生。番薯昌因為他,接下來要坐幾十年的牢真的不值得。”她深深吸了口氣,對法律產生一絲迷茫,“你會抓他嗎?”

梁督察搖了搖頭。

蘇念星以為他是因為自己哭才不抓番薯昌,“這是不是不太好?你是警察,不該徇私。”

“不是徇私。你都說了,那是個偷渡客,肯定沒人報失蹤。沒被警署立案。二十四年前發生的命案,早就過了追溯期。我抓他,法官也不會判他有罪,何必浪費警力。”梁督察一本正經解釋。

蘇念星鬨了個大紅臉,原來是她自作多情了,她擦了擦眼角的淚,“凶手不是他!我能算出來,他這些年一直麻木的活著,並不會對誰產生嫉妒的情緒。”

梁督察點點頭,表示認可她的算卦結果,“那就去找禿頭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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