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情緒見到的是鬆田陣平他們。
“我們早就想來看你了,不過公安那邊不許,伊達班長是刑警,這幾天忙著協助調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萩原研二看見精神的情緒才真正的放下心來。
“我感覺很好,謝謝關心。”
情緒的朋友不算多,但每一個都待他友善真誠。
“那就好,不過公安的排場可真大,連我們都不許探視。”鬆田陣平不滿的抱怨著,他們作為情緒的朋友連一點忙都幫不上,真的很令他難受。
“話說,情緒君你真的好倒黴啊!”萩原研二覺得情緒的運氣不隻是一般差,已經到了邪門兒的程度了。
車禍失憶,投=毒事件,殺人案件,暴=恐=襲=擊,甚至被當成犯人,彆人一輩子可能都遇不到的事情,情緒在短短一年時間裡全遇見了。
這麼說起來,已經一年了,情緒到底是誰,有怎樣的過去,他依舊沒有‘想起來’。
這麼一想更慘了,萩原研二看向情緒的表情都帶著‘憐愛’。
情緒是知道自己運氣不好的,濃縮到一個小小的‘柏青哥’他甚至都沒獲得過積分(作弊借了降穀零運氣的不算)。
“可能是吧。”情緒滿不在意的說。
鬆田陣平都替他歎氣,畢竟運氣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哪能像遊戲裡那樣具現化為數值嘛。
——
當初入職公安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在‘地下’潛伏了一年多了,雖然上麵沒有明說,但如此訓練,就是為了向各個犯罪組織輸送臥底。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也早已做好了成為臥底的準備。
“這起案件已經鎖定村田背後的組織了,這是一個大型的跨國犯罪組織,組織的代表顏色為黑色,boss身份未知,主要成員都以酒名為代號,公安暫定其名為黑衣組織。”
兩人安靜的聽著上級講解,期間彼此也有著一定的眼神交流。
情緒作為嫌疑人的時候,兩人在職責範圍之內小心翼翼的進行著調查。
他們不相信情緒是罪魁禍首,所以即使在情緒看不見的地方也要想儘辦法幫助他。
比如村田夫人曾收到一筆巨款的這個信息就是降穀零最先查出來並上報的。
好在此事與情緒沒有關係,聽同事講情緒身體暫時沒有大礙了才真正的放心下來。
村田的背後果真另有其人,但這些細節並沒有公開,全部都由公安封鎖了消息。
兩人或多或少都有預感,也許他們之後臥底的地方,就是這個神秘的黑衣組織。
成為臥底,就意味著要和過去的人生劃分一道清晰的界限,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他們早已做好了準備。
——
情緒出院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趕稿。
說好的跨年後是一冊兩章,可因為‘情緒老師生病住院’又多拖了一個月,所以他必須儘快的趕完三個月的量。
唯一的好事大概就是他曾被懷疑是犯人的這件事並沒有傳出去,大家真的以為是情緒老師生病住院了,社交媒體平台上甚至還發起了‘祝情緒老師早日康複’的活動tag,所有人都在為情緒祈福。
出院那一天,阪口真太郎還專程來了一趟,祝賀他,並將已經沒有價值的原本屬於情緒的東西還給了他。
情緒那天穿的衣服早已變得破破爛爛的了,但那顆放在衣服裡的水晶球意外的堅強,隻是有細微的破裂,與此同時還有那根被燒去了半根的簽。
阪口真太郎隻能看見上麵的‘大’字,心想著大吉這樣難得的簽文還是交給情緒自己處理比較好。
情緒看著自己求的簽,沒告訴阪口真太郎其實那本來是‘大凶’。
隻能說人類神廟中的簽文真的很準,他才抽到‘大凶’多久啊,自己就經曆了那樣的事情。
至於那顆水晶球,情緒甚至還能從中看見當初在深淵門口處掙紮的村田。
這些濃重的情緒擺弄著情感動物的選擇,可控製他們行為的不止有情感,還有理智。
如果當初他能夠學會這些,是不是就可以救下村田,救下那麼多無辜受傷甚至是死去的人了?
向阪口警察道謝之後,情緒就帶著這顆有著裂痕的水晶球回家了。
他離開近一個月,家裡沒有人打掃,家具上都疊了薄薄的一層灰,而那些帶有各種情感色彩的水晶球依舊在流動著。
等把稿子畫完了,就清理一下吧,情緒在心中想到。
但他獨獨留下了屬於村田的情感。
人死是不能複生的,他收集起來的水晶球大概是村田留在這世上最後的東西了。
這也是情緒第一次打算留下,並記住這顆水晶球究竟來自哪個人,它背後又有怎樣的故事。
作者有話要說: 情緒啊,其實就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孩子,他在學習
當然,學習也不會是一帆風順的
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