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很在意這個嗎?”
“因為情緒君笑起來很好看啊!”
“笑起來的時候感覺更好相處!”
這都是非常正常的理由,畢竟微笑是傳遞善意最簡單的方式。
“不過,情緒君不想笑也沒關係,我隻是好奇的問一問。”
畢竟情緒在學校的名聲一直都很響亮,各種事跡都證明了情緒是個友善溫柔的人,大家不需要通過微笑來辨彆情緒的友善。
實際上,情緒也很‘喜歡’微笑。
喜歡朋友們的微笑。
啊...他又想起悠仁和順平了。
所有人都在說逝者已逝,要節哀順變,帶著重要的人的那一份,努力地生活,朝著未來看去。
虎杖悠仁也是這麼說的,他說他的情感會永遠的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以前的他總是努力地朝著悠仁的方向,模仿他的一切。
但是悠仁最後救下了他的朋友,自己卻沒能做到。
“是因為情緒君你太弱小了哦。”
這已經不是陌生男人——現在已經不陌生了,第一次和自己談話了。
男人說他是夏油傑,說自己曾經是高專的一份子,但因為不讚同高專的發展理念選擇了彆的道路。
情緒問他什麼理念,夏油傑想了想,舉了個例子。
“比如,前段時間,高專入學了一個學生,他是被特級咒物寄宿卻沒有失去控製的特殊存在,而在此前所有被特級咒物寄宿的對象都是被死刑了的,他的老師保下了他,但高層依舊在想儘辦法的除掉他。”
夏油傑的表情充滿了可惜,“最後他的老師被支去了國外,而他本人也在被算計中死亡,這就是為什麼我不讚同高專,或者說是整個咒術界的發展理念。”
情緒愣愣的看著他。
即使夏油傑沒有說名字,但情緒還是通過描述清楚那個學生就是虎杖悠仁。
原來他不是為了救同伴犧牲的,而是被自己人算計才死去的。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情緒根本不能理解,在他看來虎杖悠仁沒有任何威脅到他們的地方,他身體裡的那個存在沒有悠仁的允許根本出不來。
就一定要趕儘殺絕嗎?
“嗯...大概是為了,將一切可能的威脅全部扼殺在搖籃之中。”夏油傑攤手,“畢竟那群老頭子掌控咒術界沒有一百年也有大半輩子了,老人家嘛,總是封建的,謹慎的。”
但僅僅是為了不被威脅,就選擇了這種剝奪他人所有可能的方式...
“但世界總是要做出改變的,我就是在為了改變這一現狀而努力。”
夏油傑說的那是一個真心實意。
情緒注視著他那濃重到化不開的負麵情緒,問出了他的問題,“你討厭咒術界嗎?”
“我討厭現在的咒術界。”夏油傑沒有撒謊,雖然‘他’也隻喜歡自己理想中的世界,然後他朝著情緒伸出了手,“你願意和我一起去改變咒術界嗎?”
其實是有預感的,夏油傑對自己說那麼多的事情,一定是圖他什麼。
但情緒不知道自己能為此做些什麼,他隻是一個連咒靈都看不見的普通人。
難道他有什麼自己沒有發現的特殊能力嗎?
雖然有些遲疑,不過隻要情緒想起被咒靈和人心殺死的虎杖悠仁與吉野順平,就覺得自己必須去做些什麼。
“我能做些什麼?”
情緒還是比較謹慎的,但有些時候謹慎並不能隔絕偽裝良好的壞人。
“跟我來吧,我會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
夏油傑帶他去的地方,有很多看不見的存在。
他告訴情緒,那些都是友善的存在,隻是起源於人類的負麵情緒,所以才會被人們討厭。
“咒靈?”
“他們不是普通的咒靈哦,是能夠交流的。”
下一秒,他腳邊的草就長了出來,最後在情緒的眼前開出了一朵花。
而那朵花又被什麼看不見的存在摘了下來,放在了他的麵前。
情緒愣愣的接過,對著正前方說著,“...謝謝您。”
但實際上,讓花開放的花禦在他的右側,而摘花的其實是真人。
真人像是被逗樂了一樣,愉快地笑了出來,“真有意思啊,可惜無法感受一下這孩子的靈魂是什麼樣子了。”
他看著自己‘不小心’被情緒碰到的,已經缺了一塊的手,頗為遺憾。
“可以告訴我,你...嗯,你們的名字嗎?”
情緒心想,就算是咒靈,也會有自己的名字吧。
漏瑚不爽的看著情緒,或者說他看人類都是一個模樣,“彆介紹我。”
真人的名字是個禁忌,因為不清楚吉野順平有沒有提到過他,所以最後是花禦將植物的枝條扭曲成文字展現了自己和陀艮的名字。
“嗯,很高興認識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