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先生,情緒先生!你們都沒事吧!”
風見裕也在接到命令之後就立刻帶著人手趕過去了,但到了之後卻沒看見兩人,他和同事的心裡都咯噔了一下,好在最後是兩人成功逃離,已經安全了。
“我們沒事,零那邊呢?”
“降穀先生沒事,讓我來幫助你們。”
諸伏景光什麼都不怕,就怕自己的好友出事,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好的,麻煩了。”
風見裕也和諸伏景光談事情的時候,情緒在一旁搗鼓著他的‘新發現’。
利用水晶球可以達成攻擊的效果,雖然後勁一定非常大,甚至最終可能造成敵人‘自殺’的後果,但情緒為了保護更重要的人會毫不猶豫挺身而出。
但出手就是必殺很有可能導致導致不可逆轉的嚴重後果,也許他可以改進一下?
但是怎樣才能準確的控製呢?情緒決定拿自己試驗。
——嗯,怎麼會突然想起琴酒呢?
實際上,情緒對負麵情感的接受度很高,否則他也不可能在琴酒當時的逼問下保持自我了。
兩人連夜換了住所,以防被黑衣組織偷襲。
情緒的試驗自然是瞞不住諸伏景光,他唯一不同意的就是情緒拿自己當試驗品。
諸伏景光甚至推薦了自己。
“等我控製的差不多了,再說吧。”情緒也沒有拒絕,但諸伏景光也不好再說些什麼,隻是有些擔憂。
好在情緒的確像他所說的那樣不會失控。
“相信我吧,景光,我會保護好大家的。”情緒似乎看出了他的糾結和擔心,認真的回應道。
這句話,讓諸伏景光愣住了,他在這一瞬間想起了很多事情。
那個時候,他們還不知道黑衣組織的存在,隻是在警校裡充滿激情和熱血的青年。
五個人一起,仿佛就沒有什麼是不能解決的。
也就是那個時候,他們遇見了情緒。
那個時候的情緒,一無所有,如果沒有人幫助相信很快就會被人遺忘在角落裡。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諸伏景光就一直把情緒看做需要保護的人。
但現在,情緒說,他要保護好大家。
這種情感很複雜,說是欣慰孩子長大了也不多,說是位置顛倒的不適也不多。
但總而言之,諸伏景光很高興。
——
情的信息,也被同步給了情緒。
“因為一些未知的原因,他對你很執著。”
降穀零並不知道這個原因是什麼,但既然情緒不認識情,那就隻有等什麼時候可以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再說了。
可情緒看著這資料,眉頭微微蹙起,像是陷入了疑惑。
“有什麼問題嗎?”降穀零問道。
“發色為白,眼眸為紫?”
“嗯,是的。”降穀零這段時間幾乎天天都和情見麵,當然是不會看錯的。
但情緒卻記得,對方有著和自己相似的麵容,除了眼眸顏色不同,頭發長短不同以外,兩人幾乎沒有任何區彆。
“景光,你還記得嗎?”
情緒和情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諸伏景光也是見過他的。
“的確是白發,眼睛顏色我沒看清。”
這下情緒愣住了,他先是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可那樣特彆的,與自己相似的模樣,自己怎麼會記錯呢?
“零,下一次能不能拍一張照給我?”情緒迫切的想要確認。
“可以是可以,不過要等兩天。”因為琴酒出事了,情回去治療他和伏特加,所以這兩天他並不需要待在情的身邊。
危險都是其次的,要拍張照再簡單不過了。
“嗯,麻煩了。”
情緒還是忘不了那天與情的對視,從那雙近乎於白色的眼眸中清晰的看見了自己。
另一邊,情非常不爽的罵著琴酒。
“哈,這也能中招,真沒用。”
實際上非要追究因果,這些負麵情感師由情組成的詛咒,最後竟然返還給了琴酒和伏特加。
琴酒不欲與情多言,他身上的詛咒不容許他產生類似憤怒和殺意的情感。
天知道伏特加花了多少力氣,才控製著自己沒有哭出來,他真的很難過,嗚嗚嗚——
情感這東西,原來這麼離譜啊。
詛咒解除的一瞬間,琴酒感覺身體終於回來,屬於自己,能夠控製了。
然後就是滔天的殺意。
“情緒!!!”
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吃癟,身為一名殺手,他連槍都握不穩,真是奇恥大辱。
這還沒完,琴酒又被boss敲打了。
明明可以做好萬全準備,多叫上幾個代號成員,確保情緒和蘇格蘭都無路可逃,他偏偏選擇了隻帶著伏特加與人家中門對狙。
去了就算了,還失敗了,這麼狼狽的‘逃’了回來。
是的,琴酒也覺得當時的他不太對勁。
情看著琴酒身上暗沉的橘色,那代表著急躁的情感,露出一個詭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