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氣的握槍的手都在用力。
隻是,他們對虎杖悠仁沒有一個正確的認知。
他們再怎麼厲害,也隻是普通人類中的天花板。
虎杖悠仁可是咒術師,咒力護體,肉身擋子彈,怎麼打?
於是包括琴酒,伏特加,甚至還有波本(?)在內的前來清除叛徒的成員,都被虎杖悠仁打包送去了監獄。
突然就端了黑衣組織的警察署:?
在背後組織安排的朗姆:?!
完全沒有在意結果得到這麼大一個驚喜(xia)的boss:?
至於有沒有證據,能不能定罪,黑方與紅方的博弈,都與虎杖悠仁沒什麼關係了。
隨後悠仁打電話聯係了情緒。
“嗯?誰要找我?”
“是找你和情,你現在不認識,我們都叫他先生。”
母世界知道這個世界了,但真的有這麼好心嗎?
情緒還是稍微有些警惕,如果不是虎杖悠仁親自來說的,他一定不會相信。
那位先生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要找他?
情看他那副模樣,及其不滿,“嗬,不樂意去就不要去!先生還見得想見你呢。”
其實,情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他雖然說著刺人的話,但也沒有真的阻止情緒回去。
情緒沉默了一會兒,默默的看著他,直到看的情都有些不自在了,才慢慢的吐出一句,“我回去。”
虎杖悠仁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很難不懷疑情緒不是故意的。
——
時隔多年,再一次回到母世界,情緒有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雖然到底比不上在母世界成長的時間長,但他已經將那個世界當做自己的家了。
情緒並不懷念,但也沒有抗拒。
每個世界有每個世界的存在方式和存在原因,這是情緒一直相信著的。
他有種預感,這一次回來,也許能得到一些困擾了他多年的答案。
在去見那位先生的路上,情緒問了情一些情況。
比如那位先生到底是誰。
情倒是沒有拒絕,似乎讓情緒在先生麵前出醜是一件讓他更難以接受的事情。
先生是這個世界真正的支柱,具體原因,情也不清楚,但他的話就是命令,這個世界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也隻有先生,能夠救下自己——
“總而言之,不許失禮!”
“我知道了,我不會的。”
見情緒很認真的應下,情才滿意的不再說些什麼。
但聽情的描述,情緒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張了張嘴想要問,卻最後還是閉上了。
感覺要是問出來了,情會炸毛。
先生的身體一直都是強撐著的,不願意休眠使他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
情看著明顯更加虛弱的先生,神色真切的動容。
他的刺,在遇見先生的時候,才會柔軟起來。
“先生,我回來了。”
聽到孩子的聲音,先生才慢慢的睜開眼。
他的頭發雖然已經全白了,但那雙紫色的眼眸還是那麼的吸引人。
“情,回來了啊。”
情這才走了過去,兩人聊了些家常話,然後先生才看向了情緒與虎杖悠仁。
在目光掃過虎杖悠仁的時候,先生明顯眼神閃爍了一下。
“情,先回去休息吧,晚點再來陪我。”
情怎麼可能不知道先生這是在支開自己,但他乖巧的答應了,隻是路過情緒的時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亂來。
於是房間裡隻剩下了情緒,虎杖悠仁和先生人。
就連照顧先生身體的人都被先生喊下去了。
但是,雖說是找情緒的,但他的目光始終看著虎杖悠仁。
直到最後,才深深的閉了下眼。
“初次見麵,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情緒,是這個世界的支柱。”
虎杖悠仁瞪大了雙眼,雖然他知道這個世界有很多人的名字都相同,其中最受歡迎的就是與情感有關係的了,但當這位顯然位高權重的先生,還是世界支柱的人也叫情緒的時候,他也會震驚。
情緒也有些意外,但他沒多想,“情緒先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