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颯滿月禮的當日,薑姒妗還是去了,在太醫把脈後,確認薑姒妗沒什麼大礙後,裴初慍終究沒有磨過薑姒妗。
而在滿月禮後,颯颯也終於有了大名,是裴初慍選了好久的字——裴懷錦。
薑姒妗望向繈褓的眸光柔和,便願她的颯颯一生都是錦繡繁華。
有一就有二,裴初慍默認了薑姒妗參加颯颯的滿月禮,後麵就徹底攔不住她了,一旦要將她困在室內,她就睜著一雙杏眸,一錯不錯地看著你,仿佛她眼底心底都隻有你一人般,還要可憐兮兮地說:
“我都被悶了整整一年,再不出去透氣,我都要憋死了。”
她慣來注意忌諱,如今為了出門,連死字都掛在了嘴邊,裴初慍臉一黑:
“薑姒妗,你是要氣死我麼?!”
薑姒妗也意識到她失言了,她忙忙捂住嘴,杏眸軟乎乎的,聲音也綿軟:“夫君,你就讓我出去吧。”
她一聲聲地喊他夫君,聲音軟噠噠得不成樣,一心一意想要出門,全然沒有注意到裴初慍漸漸晦暗的眼神。
有人扣住她的下頜和後頸,聲音淡淡地問她:
“要出去?”
薑姒妗意識到不對勁,她偷偷地抬頭,卻是直接撞入
某人的眼眸,他眸色淺淡,眼底卻是深得讓人呼吸發緊,薑姒妗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後知後覺地察覺到危險,她倏地放輕了聲音:
“其實……我也不是這麼著急出去……嗬嗬……”
薑姒妗乾笑了兩聲,有點艱難地呼吸著,有孕前,她便常被折騰得翌日起不了床,如今裴初慍憋了將近一年,薑姒妗可不敢招惹他。
某人短促地冷笑了兩聲。
薑姒妗默默地縮回了床榻上。
裴初慍什麼都沒做,薑姒妗老老實實地在府中又待上一個月,才徹底解放,她本來以為她躲過一劫了,卻沒想到不止是她在等這一日,裴初慍同樣在等。
薑姒妗出月子這一日,本來颯颯一直是住在聞時苑的,但這一日,裴初慍卻是讓奶嬤嬤將颯颯帶去薑母住的客房。
將近傍晚,安玲親自讓人端來午膳,還未送進室內,就聽見室內傳來夫人的惱罵聲:
“裴初慍!”
安玲驚訝,夫人和老爺吵架了?
下一刻,夫人含著難耐的破碎聲傳出來,安玲才慢半拍反應過來內裡是在做什麼,霎時間,她臉紅成一片,夫人有孕許久,她一時倒是忘了這茬。
她看了眼婢女才拎來的膳食,搖了搖頭:
“讓人去準備熱水,膳食送到小廚房溫著。”
頓了頓,安玲想到什麼,她臉紅得不行,卻有點認命地囑咐:“多備上幾桶熱水。”
話落,安玲抬頭看了眼天色,忍不住在心底腹誹,這日色都未徹底暗下去,老爺和夫人真是胡鬨。
而室內的薑姒妗也覺得苦不堪言,她本來以為自己是解放了,誰知道是解放了彆人。
室內,女子的雙手被腰帶纏在了背後,她靠在床榻上,難耐地仰起頭,她腰肢好軟,短短兩個月,身子就恢複如初,她很幸運,整個太醫院就差為她一個人服務,有孕期間沒有落下什麼痕跡,如今,她被迫地往後靠,腰肢仿佛要折斷一般。
她咬住唇,忍住輕吟,卻抑製不住地嗚咽的哭腔。
許久,有人鬆開她,她咬聲斷斷續續:“混……蛋!”
那人慢條斯理地應了聲,一點都不反駁抗拒,薑姒妗被一噎,懶得理會他,徑直轉過身背對著他,卻是露出後背的蝴蝶骨,有人俯身親了親她的後腰,她腰窩處向來是敏感,適才的浪潮未散,當即身子輕輕一顫,她忍不住地輕呼出聲:
“嗯——”
他動作一點都不停,貪心地咽下她的甜汁,真個過程中,薑姒妗全程緊繃著身子,隻要一個鬆懈就仿佛要萬劫不複一樣,那人不滿她的反應,最終咬在她腰窩處,不輕不重,隻一點點的疼,卻是讓薑姒妗再堅持不住,她忽地哭出聲:
“裴初慍……你混蛋……”
她腦子漿糊一片,翻來覆去,仿佛隻會罵這一句話。
不痛不癢的,也許對某人來說,還算是誇獎。
某人在事後饜足,還要得寸進尺地不緊不慢問她:“淼淼難道不喜歡?”
薑姒妗睜開一雙濕漉漉的杏眸惱瞪他,堅決地否認:
“不喜歡!”
但有人將被泡得發白褶皺的指腹伸到她麵前,慢條斯理地說:
“但它在說淼淼很是喜歡。”
薑姒妗被臊紅了一片臉,盯著他的指骨,她有點麵紅耳赤,卻是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某人隱約輕笑了一聲,薑姒妗驟然回神,她埋首在錦被中,恨不得將自己憋過氣去。
有人掀開了她的被子,心滿意足後放過她,話音透著低哄:
“餓不餓?”
薑姒妗一腳踢在他腿上,咬聲問:“你說呢?”
他捉住她的腳踝,不緊不慢地說:
“瞧著淼淼很有力氣,應該是不餓。”
薑姒妗被他捉得渾身一僵,敏銳地意識到他話中的危險,欲哭無淚,生怕剛才的事情再來一遭,忙忙道:
“我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