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不當人(1 / 2)

……

“老大,還沒畫好啊,我有點冷。”

冬日裡的寒風吹過水麵,帶起絲絲水汽,讓本就刺骨的風更冷了幾分。

小院長長的走廊,貝塔穿著牡丹色露肩旗袍,白皙的雙肩,修長玉腿暴露在空氣。

依靠在廊柱,咬著牙,端著貴妃扇,赤腳踩著高跟鞋,緊貼廊柱,展示自己優美曲線。

冬日裡格外冰冷的廊柱,時不時吹進旗袍開叉的寒風,全都讓她感覺不舒服。

貝塔都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問問自己乾嘛嘴賤接下模特工作。

明知老大從不按常理出牌,自己主動提出當模特,不是賤又是什麼?

想到早餐時紅薯與渭熊憐憫中帶著慶幸的眼神,貝塔很想哭。

幾米外,一張木質書桌擺放著文房四寶筆墨紙硯。

羅非魚運筆如飛,揮毫潑墨,一幅仕女圖逐漸成型,躍然紙上。

穿著紅色和白色羽絨服,雪地棉,紅薯與徐渭熊分彆站在羅非魚身後不遠處,同情看著傻了吧唧的貝塔。

羽絨服和雪地棉,露肩旗袍與尖頭高跟鞋形成鮮明對比。

知道的還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三人活在兩個不同季節。

“等會,再有幾分鐘就完了。”板著臉,羅非魚全神貫注揮毫潑墨,根本不在乎部下正在遭罪。

不怕冷暖,不代表大冷天穿旗袍就舒服。

貝塔又不是要風度不要溫度的類型,自然怎麼舒服怎麼來。

“微笑!

最自然的微笑,表情太僵,畫不出神韻。”似乎對貝塔麵部表情不滿,羅非魚出言提醒。

“微笑?”眼皮跳了跳,“哪來那麼多要求,我保證不哭行不行?”心裡腹誹,寒風中可憐的小貝塔努力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眨眼又是幾分鐘,羅非魚等墨跡乾了,拿起仕女圖打量幾眼,在貝塔哭喪注視下,猛的團成一團。

歎口氣,自言自語:“還是畫不出神韻,我果然沒天賦啊?”

“嗬嗬。

有沒有天賦,主人你心裡沒點數嗎?”翻個白眼,徐渭熊在心裡暗自腹誹。

作為便宜主人琴棋書畫的老師,對於他的繪畫天賦,徐渭熊最有發言權了。

學了一百多年快兩百年,畫出的畫隻能說不難看,距離帶著神韻還差十萬八千裡。

相比起徐渭熊簡單粗暴換紙,紅薯就要細心的多,幾步走到書桌邊,掌心真氣吞吐,很快用重新加熱的水給便宜主人泡杯茶。

不遠處,貝塔搓著肩膀,可憐兮兮盯著歎氣的便宜老大,生怕他說再畫一幅之類的話。

“算了。

今天不畫畫了,回去睡覺。

大冷的天,還是躺在被窩舒服。”似乎看出了貝塔心事,羅非魚無趣的揮揮手,接過紅薯遞給自己的茶杯,頭也不回就往院子唯一的土坯房走。

等幾女收拾好外麵東西回到房間,羅非魚已經褪下外衣,穿著舒服的睡衣半依靠在床上玩手機。

當了一百年的文明之主,冷不丁回來,除了鍛體,羅非魚越來越懶了。

也不是懶,怎麼說呢?就是除了變強,就想休息放鬆。

所有能力進入瓶頸期,需要時間累積,除了超級基因研究,好像沒了動力一樣。

進門,貝塔火急火燎跑進浴室,很快有水聲傳出。

紅薯與徐渭熊相互對視,不緊不慢脫下輕薄的羽絨服掛好。

褪下拖鞋,先後爬上床。

招呼都沒打,一句話沒說,兩女已經將腳丫塞進被子取暖。

主人勤奮就跟著勤奮,主人想休息就跟著休息,這才是她們作為貼身侍女的生存之道。

羽絨服褪下,掩藏在羽絨服下的幽香很快充斥整個房間。

那是紅薯的特有體香,很特殊,與一般少女的香氣相比,傳播距離更遠,更濃鬱。

能與她相媲美,除了涼冰,即使天使追和帝蕾娜都要遜色一籌。

三人圍城不規則三角形,紅薯取出大平板,徐渭熊則拿出一本哲學方麵的書籍。

除了浴室偶爾傳出的水聲,徐渭熊偶爾翻書聲音,遊戲聲音,不大的土坯房異常安靜。

如果不是房間中人數不對,現在的氣氛很像辛苦工作一周,好不容易放假在家休息的小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