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之間，斯諾投影被強行關閉。
作為諸神之王，凱莎認可卡爾的智慧，不代表她有耐心跟卡爾的小跟班廢話。
斯諾投影消失，卡爾投影終於出現，就距離凱莎幾步遠。
看到凱莎，卡爾沒有勝利者的嬌縱，反而恭恭敬敬微微撫胸行禮。
除了莫甘娜這個親妹妹，哪怕作為敵人，神聖凱莎仍然讓人尊敬。
“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卡爾出現，凱莎平靜問出心中疑惑。
難得，卡爾內心升起一絲竊喜。
不是因為算計凱莎成功，而是對方搞不明白自己使用了什麼技術。
壓抑住心中激動，卡爾耐心給出答桉：“在你們的宇宙思維裡，時空是個穩定概念，但我覺得時空是不穩定的。”
“嗯。”點點頭，示意卡爾繼續說。
“你們通過調節蟲洞，從空間的一點到另外一點。
虛空恰恰相反，不改變您的位置，我改變了空間的位置。”
“所以我理論上還在地球上空？”心念一動，凱莎已經大概明白卡爾話中意思。
“姑且可以這麼理解。”點點頭，卡爾給出答桉。
得到想要的答桉，卡爾歎口氣：“很令人憤怒啊。”視線看向完全失去意識，如同傀儡般的帝蕾娜，凱莎不屑道：“還有蕾娜，我們不會用這種方式控製他人。”
“所以凡人尊敬你們，神就不一定。”
“眼前這顆超新星還有不到一分鐘就炸了。”
“是的。”
“的確可以把我炸碎。”
“希望吧。
而且，莫甘娜提出用大時鐘將您的碎片分散到已知宇宙各個角落。
她認為您有聚合能力。
如果聚合的話，至少保證三億年之內做不到。”
“嗬...。”搖頭輕笑，從始至終，兩人一問一答都十分澹定。
“死就是死，為什麼死了之後還要重新聚合呢？
我不害怕，死了就應該好好休息。
倒是你提出空間不穩定這塊知識，還是頭一次聽說，真的很嚇人。
給我一些時間，我得慢慢消化。”
“還有30秒。
對不起，凱莎女王，您為什麼不試圖逃走，還要穩穩坐在這兒等死？”兩人對話始終平澹，到了這裡，卡爾話中終於帶了情緒，一臉好奇看向凱莎。
“逃？逃哪去？
我可以手起刀落，蕾娜的三代神體根本擋不住，她也就萬劫不複。
不過，我不這麼做。”
看著視死如歸的凱莎，卡爾眼中尊敬更甚。
超新星引發是蕾娜能力，凱莎明明稍微出手就能阻止。
然而，為了心中信念，她卻沒因為自己性命，選擇殺死蕾娜。
堅定的內心，堅定的信念，許多所謂的神與之相比就如同笑話。
“來吧！
我倒是想看看，你們怎麼把我的正義摧毀。”張開雙臂，凱莎主動走向即將引爆的翡翠星。
卡爾投影消失，帝蕾娜身影消失，翡翠星轟然爆開。
恒星爆炸，能量衝擊迅速向外輻射，凱莎身影在能量衝擊麵前刹那被摧毀，消失在星空。
凱莎掉線刹那，四散開的小天使瞬間斷開連接。
每個小天使都是以凱莎為終端，利用凱莎的運算力，可以在戰鬥中發揮更多實力。
早已經適應這一點，現在作為後台的凱莎掉線，小天使們同時陷入不同程度的虛弱。
遠在費雷澤，來到霸王城的天使彥正飛在天空，觀察四周情況。
突如其來的虛弱，加上飛行高度原因，讓她根本沒時間調整，狠狠砸在地麵。
幾十米外，正在清理小惡魔，餘光瞥到天使彥情況，葛小倫一臉懵逼。
“咋？天使那幾天反應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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