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包括雪兒在內，大姐頭裡有正常人嗎？”
比比東：“我懷疑自己要是不在場，絕逼也是您口中不正常那類人。”
心裡腹誹，想到自己那幾位同僚，實在找不到反駁借口。
“黛拉，貝塔，艾爾，漢庫克，大和，一個賽一個的沒心沒肺。
井子稍微正常，但因為常年擔任教官，加上練習劍道，性格比較清冷，不苟言笑。
白月魁平時正常，不正常能把老大懟到沒屁。
雪兒還行。”想到女兒，作為母親，比比東本能不想把她和幾個不正常的人拿來對比。
雖然看不到便宜老大什麼表情，但不知為什麼，突然就有點同情。
“九個大姐頭，除了我和雪兒，沒一個省油的燈。
平時還好，指望大家像貼身侍女伺候的體貼入微，怕是隻能在夢裡想想。”
任由羅非魚輕撫自己小手，比比東溫聲問：“一百年，對突破後的新身體掌握差不多了吧。”
“嗯。”羅非魚點點頭，拍了拍比比東手背，示意不用繼續捏。
見狀，比比東也不堅持，很自然回到沙發，重新拿起大平板。
羅非魚瞥了眼，見是一人，隨即收回視線。
“看了有幾十次，你就不覺得膩？”
“還行，其實不止幾十次。
對修行有幫助，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沒事就點開看看唄。
天國開發成功，想著是不是有機會也研究研究地獄。
引動人的念頭，壓垮念頭主人，以後說不定用的上。”溫和一笑，比比東自信道：“畢竟，不是所有修行方式都需要內心清淨。
隻要念頭不靜，地獄就是敵人真正的地獄。”
“隨便，你自己喜歡就好。”拿起茶壺又給自己倒了杯，羅非魚順著客廳玻璃看向窗外。
街道，高月正抱著本書，走向對麵紅薯與徐渭熊住處。
發現羅非魚扭頭看向窗外，比比東好奇跟著往外看。
看見是高月，不由感慨道：“月月那孩子不錯，一千多年，除了研究煉丹，大部分時間都泡在圖書館，都快趕上曾經的渭熊姐。”
“誒！”扭過頭，羅非魚一臉詫異：“月月泡圖書館我知道，煉丹，什麼時候的事？”
“有幾百年，還以為您知道。”羅非魚詫異，比比東同樣詫異。
她還以為受寵的高月，一舉一動，老大都會關注。
沒成想，自己想多了。
“煉丹，女仆團居然有人學煉丹，嗬，還真有意思。”
“是啊，真有意思。”
比比東若有所指附和，見便宜老大不接話，不由歎口氣，低喃道：“姐妹們學什麼，很大一部分是根據您的喜好。
您不重視煉丹，自然沒人會浪費時間學習。”
羅非魚。
“我不重視煉丹，有嗎？”吃驚看向比比東，指了指自己。
見其點點頭，羅非魚若有所思，不確定道：“可能，大概，有吧。”
想到自己修行理念，羅非魚越發沒底氣。
千錘百煉，性命第一。
“其實，如果有靠譜捷徑，我也不在意走走。”某人弱弱說。
比比東就表示嗬嗬。
“煉器您都覺得人數太多，影響女仆團風氣。
煉丹您會重視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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