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天天都魔鬼訓練,假以時日,或許宍戶亮會成為未來日本網球雙打的新星?
!!!
你這家夥原來在這兒等著!!
經曆了兩周魔鬼訓練的宍戶亮,聽到那個詞都覺得有些腿軟。
他就說半澤雅紀這家夥怎麼突然對他疏遠起來了!
明明是自來熟喜歡叫彆人名字的性格!
頂著新出爐的發型,宍戶亮的眼神已經成了一片靜水。
嘖,遜斃了。
鳳長太郎小聲感慨道:“所有人都要參加的魔鬼訓練呀……”
這是要死人的吧,下周還有課呢。
沒有老師不喜歡勤奮好學的好學生,榊教練也不例外,突破自身也是現在的冰帝最需要的。
他靜靜地盯了一會兒半澤雅紀,最終輕輕頷首,應下這件事,表明自己會去安排。
“之前你的加訓我已經通過了,雖然要有魔鬼訓練,但那你的加訓也不會少的。”
“誒?”半澤雅紀愣住,他都忘了這事了!
“哈。”跡部景吾忍不住樂出了聲。
榊教練眼皮也不抬一下,臨走前不忘丟下另一個炸彈:“半澤的加訓跡部也跟著一起。”
“……哈?”怎麼半澤雅紀那家夥替他申請加訓還能通過??
眼看著榊教練走遠,跡部景吾朝他揚起下巴,問:“嗯?我的手氣不好?”
“……那當然是和我比較。”半澤雅紀試圖轉移話題,“你不喜歡嗎?考前的突擊衝刺。鑒於之前都大賽的表現,鼓舞士氣和保持狀態很有必要。”
他可是十連三金的歐皇,和跡部這種強氪吃保底的人不一樣。
雖然也就那一次。
跡部景吾哼了一聲,算是肯定了他的做法。
“不華麗的家夥,快去訓練吧。”
自家隊員的性格也都知根知底,跡部景吾對他們一向很縱容,更彆說半澤雅紀那些明顯的小心思。
比起跡部景吾一進校就說要讓冰帝登上全國冠軍的寶座,半澤雅紀要內斂得多,但行事中總是透著“要贏”的風格,對全國大賽也有謎一樣的執著。
而這種情況,在冰帝都大賽敗北後變得更加嚴重。
他沒說過為什麼,大家也就不問。
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四天寶去年可是全國大賽的季軍。
半澤雅紀支支吾吾地答應了,還在慢吞吞地喝著手裡的牛奶,剛剛說了那麼多話,現在非常口渴。
“對了阿亮,你和長太郎……”他回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宍戶亮已經被鳳長太郎拉跑了。
好快啊,好可惜。
“說起來,景吾。”半澤雅紀叫住了也想走掉的跡部,“音樂課……”
“哼,我拒絕。”
跡部景吾頭也不回,樺地還在辦公室等他處理文件。
“求求你了,跡部sama。”這招半澤雅紀百試不爽,“先聽一聽我要說什麼吧。”
“這是我這一周的請求——”下次的下周再說!
“作為代價,我能拉來一個強有力的訓練外援。”
日常的身體素質訓練是一回事,但球員更需要大量的對打練習來提升技術和習慣各種各樣的對手。
要舉例子的話,就像是努力學習考過了駕照,不代表就能在任何險峻環境中平安行駛。
而且不是每種對手都好找,一個優秀的對手也沒法滿足所有人。
跡部覺得剛剛停下的額角又跳了起來。
這話他聽著怎麼感覺又沒好事。
“你說。”
在那個晴天,那個休息室的後方,冰帝網球部的國王和魔王究竟說了什麼,沒人知道。
但大家都知道半澤雅紀的化緣準則——凡事皆可好商量。
降低條件不要緊,目的達到就行。
不是跡部景吾念也行,有人念就好。
一小時後,冰帝魔鬼訓練的動員會上,忍足侑士看著在上麵講話鼓舞士氣的跡部,忍不住戳了戳好友的腰。
“喂,你這家夥要乾什麼啊。”未免也過於興奮了吧。
訓練什麼的他倒是無所謂,這周沒有要看的音樂劇,白天的時間也不影響他回去看小說,周末的作業也在昨天做完了。
可半澤雅紀這家夥興奮得過於明顯,這種時候往往沒什麼好事。
“誒?有嗎?”半澤雅紀摸了摸嘴角,“我隻是比較開心,大家又久違的一起跑步了。”
上一次還是在上一次。
忍足侑士:“嘴角的弧度已經遮不住了啊喂,你入學時的高冷人設呢。”
“哪兒有,我隻是認生而已,再這樣下去侑士真的就變成吐槽役了。”
“……閉嘴吧你。”
大阪人的血液永遠流淌在忍足侑士的身體中,就像東京出生的半澤雅紀在四天寶寺認真學習了一年,也沒法學習到搞笑的精髓。
台上的跡部景吾沒理會在第一排還嘀嘀咕咕的兩人,進行簡短的發言後,他打了個響指,身後高大的樺地捏著一張還印有花紋的信紙從幕後走了出來。
“Kabaji。”
“wusu。”
樺地那張老成的臉上寫滿了認真,麵無表情地端詳了信件幾秒後,用極為平靜的語氣將其娓娓道來。
“這是一封寫給宍戶同學的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