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鳥破殼時 真誠才是必殺技(1 / 2)

“唔,確實挺順利的,對手的綠山中學實力不是很強勁。”半澤雅紀說著剝開了橘子,雖然水果是他帶給幸村精市的,但還是有些忍不住的饞。

反正也買了很多嘛……他隻是幫精市試一下口感。

半澤雅紀目光飄忽。

幸村精市也不在意這些,他調侃道:“這話說得可真狂妄,看來這次冰帝勝券在握了?”

“唯獨不想被你這麼評價。”半澤雅紀說,和對麵的人比起來,他可太謙虛了,隻是敘述一下客觀事實。

圓滾滾的橘子被剝開厚實的表皮,帶有酸澀的汁液順著扯開的口子噴射出來,摸著厚厚的橘子皮,再看了看那飽滿的果肉,半澤雅紀深感不妙。

糟糕,好像被老板騙了。

果然,入口後是直衝天靈頂的酸澀。

“唔——!!!”

看半澤雅紀的臉都皺在了一起,幸村精市笑著給他遞過了水杯。

“味道怎麼樣?”

沒人回答他,半澤雅紀還急著喝水。

半杯灌下肚,他才恍惚地感慨道:“簡直要飛到神奈川見弦一郎了……”

“這橘子你還是彆吃了,留著招待人吧。”

以後再也不買包好的果籃了。

“好啊。”幸村精市笑著答應,反正他這裡也經常有人來,總會有愛吃酸的人。

“說起來,立海大的比賽應該也結束了,真田說他等會兒就來,你不多等等嗎。”

“不啦,不然被他見到又要嘮叨,而且你們其他部員也來的話,人也太多了。”即使平時看著再和善,半澤雅紀也不是很喜歡那種孤身一人混入敵營的感覺。

好吧,其實他不怕陌生人也不怕熟人,就是對那種半生不熟又僅限於認識的人有些不自在。

而且真田弦一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覺醒了嘮叨屬性,要是被那家夥看到自己新染的頭發,不知道要說多久。

半澤雅紀到底還是把沒吃完的橘子裝上了,留著路上一點點把他們消耗殆儘。

“隻喊姓氏這事,沒想到你們倆還真堅持下去了,我到現在都不習慣。”半澤雅紀指的是幸村精市的稱呼問題。

幸村精市笑得依舊柔和,就像是包容小孩脾氣的大人。

“沒辦法,弦一郎到這個年齡了嘛,很正常,我們總要照顧一點。”

原本三人都是以名字相互稱呼的。

據當年的真田弦一郎老實交代,他和幸村精市在網球俱樂部認識的第一天就叫上了名字,而小時候的半澤雅紀又比較小大人,因此被幸村精市誤認為比自己大,也就順著開始叫名字。

直到真田弦一郎上了國中,到了青春發育階段的男生突然變質,開始崇拜起硬漢氣質,覺得叫名字過於肉麻和害羞,於是試圖改口稱呼幸村。

幸村精市答應了,也改口成了真田。

隻有半澤雅紀被拋下——不管怎麼說,如果是表兄弟還互稱姓氏也過於奇怪了!

要是真有兄弟不和的情況,估計真田弦一郎要先挨祖父的一個大棒。

“唔,也是。”半澤雅紀表示理解,“就像一上國中,大家穿衣服都開始清一色黑白灰了嘛。”

他們網球部很多人也是這樣,大家稱呼姓氏並不代表關係生疏,有時就是一種習慣和彆扭。

比如他喊景吾是出於有趣,但還是跡部更順口和習慣一些。

“雅紀也很喜歡嗎?”幸村精市起身坐回了床邊,“我也可以叫你hanzawa(半澤)哦。”

“不了,我還是蠻喜歡叫你Yuki的。”半澤雅紀嘴上一時爽快,裝作完全沒看到幸村精市愈發明媚的笑容。

Yuki這個名字一般更多見於女生,再加上小時候的幸村長相過於可愛,最開始被真田弦一郎引來的時候,半澤雅紀還真以為是各小女孩。

就像童話故事裡的白雪公主,他終於也有妹妹了!

四歲的半澤雅紀以為自己遇到了小仙女,直至第二年一起去海邊玩的時候,才發現幸村精市居然和他一樣穿著泳褲。

“媽媽你說為什麼Yuki也穿泳褲呢?”

半澤花一摸兒子的狗頭:“因為精市也是男孩子啊。”

“啪”的一下,半澤雅紀的妹妹夢,碎了。

回憶往事,不免有些唏噓,誰能想到當年那個還有些靦腆的孩子現在成了立海大的魔王。

當然,這些話半澤雅紀是不會給彆人說的,弦一郎也不行。

“下周就是期中考試了,之後又是和六角的準決賽,誒——好像在決賽前都沒什麼時間來看你呢。”半澤雅紀算了算時間,還真有些緊張,“打完決賽似乎也要有一段時間調理期……”

冰帝輸了,他見到立海大不會舒坦,但要是立海大輸了……客觀來說,基於兩個學校目前的實力差距,這個可能性比較小。

而且於私,他不希望在幸村精市手術前有其他意外發生,現在也不適合聊這些。

還是轉移話題比較好。

“怎麼辦喲,精市得有一個月要見不到我了。”

幸村精市好脾氣地笑笑:“怎麼會,你不是給我帶了很多書嗎,我也不會無聊,就當是你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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