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鳥破殼時 關東大賽の決賽(1 / 2)

雖說決賽是比較受歡迎,但今天來看比賽的人也太多了。

不動峰,綠山,六角……

半澤雅紀環視一周,果然在一個方向看到了青學的人,旁邊還站著那個眼熟的記者。

“今天怎麼這麼多人?”向日嶽人也蹭到前麵,在兩個大高個中間找出一個空襲,“去年人也沒這麼多啊。”

明明去年也是立海大和冰帝的決賽,但人隻有今年的一半。

“因為在觀眾眼裡我們是必輸吧,沒什麼好看的必要。”半澤雅紀把藍牙耳機收好,將網球包背正,整個人氣質萎靡,“至於為什麼今年人多了,可能是我們拉到了更多仇恨吧。”

以忍足侑士和向日嶽人這對搭檔為首,冰帝挑釁的學校和選手不計其數,也多的是人看他們被立海大“血虐”。

“哼哼,有本事看我們輸,怎麼沒本事直接贏。”向日嶽人蹦蹦跳跳,還在一旁找人附和,“你說對吧長太郎?”

旁邊的鳳長太郎滿臉陽光,絲毫沒有要比賽的緊張:“嗯嗯,向日學長說得很對。”

“長太郎真是好孩子啊,連麻煩前輩的話都要回答。”忍足侑士慵懶地說,他的網球包看著都比彆人的輕一些,無視了搭檔的抗議聲,他看向麵色不太好的半澤雅紀,“你怎麼了,沒休息好?”

看起來完全沒有平時的精神氣,甚至有些萎靡不振的,眼睛看著都要掙不開了。

半澤雅紀嗯了聲承認:“昨晚沒休息好,一直在在做噩夢。”

“沒事吧沒事吧!侑士這麼一說我才發現。”向日嶽人抬頭,因為身高原因,他一開始沒注意到對方的臉色,現在一看,確實很差。

“要不要讓跡部換一下對陣名單?沒休息好的話還是不要劇烈運動。”

“沒事,沒那個必要,沒你們想的那麼糟糕。”一個音停在舌尖許久,最終還是被他吞了下去,半澤雅紀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也不是身體上的疲勞,主要還是被影響的心情不好吧。”

“不用擔心,我等會兒再休息下就好了。”

忍足侑士輕輕拉過還想說什麼的向日嶽人,寬慰了幾聲後轉過頭去,神情若有所思。

所以果然是大事吧,能讓雅紀的心情都受影響。

慢慢的,不知不覺中他居然落在了隊尾,不過冰帝的人也都習慣了忍足的懶散,沒人當一回事。

“再發什麼。”直至在座位坐下,跡部景吾才問他。

聲音不大,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

“和一個朋友敘敘舊,談一下青少年在青春期的情緒問題。”忍足侑士的關西腔慵懶宛轉,聲音低下後變得更加綿長。

像是在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跡部景吾挑眉,對他這副鬼鬼祟祟的樣子沒做什麼其他評價。

“嗬,你可是第一場,好好熱身吧。”

“嗨嗨。”

對冰帝來說,像半澤雅紀這種情況都是小事,比起麵臨比賽的緊張,現在有更加嚴重的問題——

“啊啊啊!是文太誒!!文太!文太!!”本來還在樺地背上睡覺的芥川慈郎也不知道是聞到了什麼味兒,突然興奮地爬了起來,穿過幾排座椅,直接撲在了圍欄上,激動得上躥下跳。

“文太!好久不見!!”

“我今天有帶你送我的護腕哦!”

他激動得朝對麵立海大招手,狂熱的行為讓對麵的紅發少年一愣,隨後也笑著招了招手。

這樣的芥川慈郎太反常了,要知道這家夥平時睡得經常讓人忘了網球部還有這麼一個人。

“雖然有聽說,但親眼看到真是奇跡……”有人這麼感慨。

據說他倆是因為比賽相識,然後就芥川慈郎就開始了崇拜之路,每次丸井文太的比賽他都會去看,並為他加油,最重要的是——隻有這個時候他不會睡覺。

好像對方還送(被要)了一個護腕,每天都被他帶在包裡。

“慈郎這麼興奮的話,去跑跑圈吧。”

被半澤雅紀點到,原本還在激動的芥川慈郎渾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了過來。

“今天有比賽耶,就不跑了吧?”

“可是你今天很有精神啊。”反倒是半澤雅紀精神氣不好,“要不讓跡部把你換成雙打去和丸井打比賽吧。”

“誒誒??真的嗎!”

“假的。”

“……好壞啊雅紀。”芥川慈郎說話含含糊糊的,似乎還在說夢話,說完他又轉過身,繼續開始他的召喚大業,“文太!文太!我們下次一起打雙打吧!”

哪兒有當麵撬雙打搭檔的,還是外校。

從跡部哪兒挪過來的忍足侑士樂嗬嗬地左右看了看,調侃地說:“你倆今天完全反過來了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被他吸了精氣。”

“他是綿羊又不是狐狸精。”

“嗯嗯,那要說狐狸還是你。”忍足侑士現在也就是仗著對方現在沒精神和他計較。

不過……

半澤雅紀困頓地支著眼皮,看著對麵有些迷糊:“唔,那邊弦一郎看起來怎麼有點難過。”

“對麵難過的是那個黑皮啊,傑克桑原。”忍足侑士提起眼鏡,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不要看個黑的就覺得是你哥哥,實在不行重新配個鏡吧。”

“唔,再說,哈——讓我眯會兒。”之前走路還不覺得,一坐在這兒,半澤雅紀隻覺得越來越困了。

冰帝的人隻覺著稀奇,要看到半澤睡覺可不容易,不少人都猜測這家夥已經把睡眠戒了的。

對麵看冰帝的人一個個拿著手機拍照也覺得稀奇。

“副部長的那個弟弟,是睡著了?”戴著眼鏡,柳生比呂士看的一清二楚。

“睡得艱難啊,那麼多鏡頭,piy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