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還不忘補充:“注意身體。”
“是!”
他們的雙打一不需要擔心,宍戶和鳳不僅掌握了同調,為了更好地打敗青學的黃金雙打,和防止有人會采取手段克製他們的同調,兩人在這幾個月一直研究著破解同調的措施,以做到一個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如果這都輸了,冰帝網球部可以被發配北海道雪地長跑了。
打了個哈欠,穿著已經被汗濕的T恤,半澤雅紀準備去集體更衣室換件衣服再去看看其他學校的比賽。等到了半決賽,就在主場館進行比賽了,那裡設施齊全,場地優良,選手也有了專用的更衣室,甚至還配有浴室。
唔,沒想到他們居然是最後一個還在比賽的學校。
等換完衣服,半澤雅紀看著已經關閉的隔壁球場,想著他沒在看台上看到弦一郎,還以為立海大沒完呢。
現在的太陽很大,比賽結束後場外也沒人會在這裡徘徊,以至於穿著冰帝隊服站在這兒的他十分惹眼。
突然,在這個空曠的地帶,有人叫住了他。
“半澤!半澤!我們來打球吧!”
看起來和越前龍馬差不多高的小孩飛快地跑來,倒是長得長手長腳,肢體靈活的就這麼纏了過來,一頭淩亂的紅毛炸起,如果不是虎皮背心外麵還套了件四天寶寺的隊服,彆人還以為是什動物園的猴子成精了。
他確實像小動物一樣,在靠近了後還在半澤雅紀身上嗅了嗅,似乎在確定什麼。
“哦哦哦!是的!是之前給我買章魚燒的半澤!”
這個人他認識,遠山金太郎,四天寶寺今年新入學的一年生,很讓幾個三年級頭疼。
其實半澤雅紀之前和他有見過一麵,當時好像是出於禮貌把買的章魚燒給他了?
還不等他說話回絕,白石就從遠處追了過來。
“白石!白石!我抓住半澤了!讓我和他打一場吧!”尚不知道危險來臨的小金還在亂竄,背著球拍眼睛亮閃閃地看著身邊的高個男生,“半澤,你會和我打的吧!”
可憐巴巴的就像路邊被踹了一腳的小狗。
同情心旺盛的半澤雅紀垂下眼睫,直視對方的眼睛:“我拒絕。”
“誒?!”
“呼,小金,終於追上你了。”白石跑近,眉頭不禁皺起,“你也太亂來了,雅紀剛剛比完賽可是很累的,就算你要比賽也要提前和他約定好啊。”
“嗯哼,就是這樣。”半澤雅紀點點頭,他並不擅長教育這種問題兒童——看看弦一郎就好了,在這方麵他不會比表哥好多少。
起碼他自己認為是,畢竟自己家裡的孩子都很省心。
金太郎左右看了看,被唬住的他隻遲疑了一秒,又轉換了方案:“那半澤快和我約定吧!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門呀!”
“比賽,比賽,打球,打球,聽謙也說你可厲害了!比白石還厲害!”
半澤雅紀搖了搖頭:“截止開學我都沒有時間門,而且謙也說錯了,我並沒有阿藏厲害。”
“誒——為什麼沒有啊!”
突然,周圍的空氣都冷了下來。
白石的聲音悠悠響起,比平時的聲線都低沉了一些,語氣抑揚頓挫,似乎是在念什麼咒語。
“小金啊,安靜一點,不然你這樣我就隻能選擇解放我的秘密武器了。”
少年從容的抬起左手,另一手慢條斯理地解著上麵纏繞的繃帶,隨著雪白的繃帶緩緩散落,金太郎也連忙捂住了眼睛,快速地承認錯誤。
“我錯了!我錯了!白石你不要解放毒手啊!我錯了!”
直接滑跪。
毒手?
半澤雅紀疑惑地看去,不是渡邊教練打造的黃金護腕嗎?
那個槽點很多,變賣了渡邊教練全部家產,甚至幾個月前在睡覺的時候還砸了他胳膊的黃金護腕。
仗著金太郎看不到他們眼神的身高,白石藏之介心虛地移開了眼睛。
騙騙小孩的“毒手”什麼的,被幼馴染知道也太羞恥了。
“咳,雅紀你到這邊是乾嘛?看立海大的比賽嗎?”白石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手上把散落的繃帶又纏繞起來,“他們已經結束了。”
“是啊,過來看看,和你們一樣偵察敵情。”
“那你這也太早了,我們還不一定誰贏呢。”按著金太郎的腦袋,頂著幼馴染直勾勾的目光,白石朝他那邊挪了挪,“我和你說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遠處一聲尖叫所打破。
“gie——a——!!!”
??什麼玩意兒?
怎麼聲音,還有點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