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令牌的弟子魏浩這些天心神不寧,自從喬太上的生命靈牌破碎後,他就有些驚弓之鳥,生怕哪位太上的令牌又破碎。
都有些疑神疑鬼的了。
這天,他剛剛把廳堂打掃乾淨,巡視了一遍靈牌,每個令牌都靈氣盎然,完好無損,他不由舒了一口氣。
魏浩剛收回目光,突然耳中傳來一聲脆響。
“難道又出現了幻覺?”
猛然回頭想台上的靈牌看去,隻見其中一塊已是爆碎開來。
魏浩使勁的揉了揉眼,定眼看去,卻是有一太上生命靈牌碎裂!
“啊!”
魏浩發出一聲高亢的驚呼,連滾帶爬衝到台案前,雙手巍顫顫的將靈牌的碎塊捧起。這才驚呼道:“是嶽太上,嶽太上的生命靈牌碎了!”
片刻,華朔宗高層議事大廳內,隆戈福臉色鐵青,一掌將前來報信的魏浩擊飛。旋即身形一動,便出了議事廳,幾個呼吸,已是來到金丹太上生命靈牌供奉之地。
一眼便看到落在地上的靈牌碎片。
隆戈福眼中露出無限的悲憤,仰天大吼一聲,一拳砸在那廳堂外麵的青石上。
“我華朔宗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短短幾個月時間,竟然隕落了兩位金丹太上。難道天欲絕我華朔宗?”
滿腔的雄圖霸業隨著那生命靈牌碎裂徹底煙消雲散,隆戈福緊緊的握住拳頭,心似乎也一聲聲脆響,撕裂般的痛。
“為什麼會這樣?我華朔宗經過百年的苦心造詣,終於有了如今的繁榮,力壓蘄州其它三宗,隻要再經營百年,定然逐一消滅它們,一統蘄州修真界。”
“為什麼?卻在這時,讓我宗痛失兩名金丹太上!”
隆戈福呆立許久,終是不能釋懷。
如今,實力猛然下滑,華朔宗已不能壓製住其它三宗,今後該如何決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穩住陣腳,防止其它三宗借勢反擊。
隆戈福畢竟是一宗之主,雖是受到重大打擊,還是很快收拾起傷痛。迅速回到議事廳,此時,得到消息的幾名金丹修士也是在議事廳就坐。
隆戈福陰沉著臉走了進來,也沒有人和誰招呼,徑直坐下。
看了看四周幾人,才歎了一口氣,道:“各位想必也是知道嶽重隕落的消息了,大家對這事有何看法?如今,宗門該采取什麼應對之法?”
“不知和嶽兄上一道去的楊師弟情況怎麼樣了,真令人擔憂啊!”一人道。
“是啊,也不知嶽兄是怎麼隕落的,現在情況不明,我們恐怕也不能擅動。”
“我看,要不立即下令,要各地弟子都收斂行止,小心行事,不要在這風口浪尖之時生事!”又一太上道。
“現在當務之急是防止三宗,立即全力打探三宗的動向,隨時做好防備。”
隆戈福無奈的道:“就如各位所言,一切待楊師弟回宗後再坐定奪!”
而傅宇也是一路潛行,連續逃遁了一個多月,終於遠遠的離開了奇瓏注水島那片海域。深入到了外海極遠處。
到了此地,他也不敢再前行了。越來越多的妖獸實力都極為強悍,五階妖獸不說遍地都是,那也是偶爾也會遇到。
依靠強大的神識和勘靈天盤,傅宇穿梭在這些強大的妖獸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