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探查無果,傅宇卻是對這屏障產生極大的興趣,要是能將這個屏障的原理弄清楚,融入到功法中去,那不是一個強大的神通嗎?
這可是比什麼寶貝都更有價值啊!
但是要弄懂這屏障的原理,本就難上加難,還要融入功法中,更是一件極為艱巨的任務。能否成功還是兩說。
神識,靈力都無效,修真者常用兩大方式都不行,一時間傅宇也想不到用什麼方法來探查這屏障。
連探查都做不到,更何況研究其原理了,傅宇也是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番,看來自己有些想當然了。
站在屏障前,傅宇陷入了苦思。
這屏障乃是天然形成,必然跟這裡的地形或者空間有關,亦或是此處有絕強的奇物影響而成。
仔細揣摩之下,這天然屏障其實有點像修士設置的禁製,防禦連帶有反擊的功效。而修士設置禁製無外乎兩種,一種是靠煉製好的靈物,按照一定的方式設置。一種是依靠法決,以靈力為源泉形成禁製。
禁製不過是陣法中的一種類型,而陣法自己手頭不是有風行頌的傳承嗎?雖然學得不精,還是可以借鑒一番。
想到此處,傅宇開始打量這周邊的地形,想從中找出什麼不同之處。而苦尋許久,也沒有發現這地形有何特異之處。
難道是此處發生空間褶皺,如果是這樣的話,對於傅宇來說就極難理解這屏障了,對於空間的原理,傅宇根本就一點皮毛也沒有弄懂。
時間、空間乃是修真界公認的兩大至高奧秘,以墨陽大陸的修真水平,實在是研究不深,僅有極個彆老怪物稍有造詣,不過連他們都不敢說自己懂得這兩大奧義。
要是由於空間的原因,傅宇隻有望洋興歎,自動放棄了。
略微一思索,傅宇法決一打,遁入地下,他想看看地下有沒有什麼特異之處。而就在傅宇遁入地下後,卻是猛然發現這裡的土屬性波動極為強烈,那種波動的頻率和強度完全超過了平日的數百倍。
這也是讓得傅宇大為驚訝,如此激烈的波動,定然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奧秘。
略微感知了一下,便是發現那波動的源頭正是那天然屏障的地下。
這種激烈的波動環境,如果是修煉感悟土屬性奧義,進展定然極快。可惜傅宇沒有時間在這裡浪費,要想理解奧義,可不是十天半月就能弄懂,沒有十年八年苦功,根本不會有任何進展和突破。
在屏障前等待的修士們見傅宇研究半天,又遁入地下。便開始竊竊私語談論起來。
“看來這傅宇也是想研究這屏障到底為何,不過我估計他要失望了,之前許多人同樣不死心,就連那些元嬰修士都沒有搞懂,他一個金丹後期如何搞得懂。”
“嗬嗬,這傅宇近段時間可是風頭正旺,沒有吃過虧,這次怕要栽跟頭了!”一個人調笑道。
傅宇的強勢崛起,自然引得一些人的嫉妒,這些人雖然不敢正麵找傅宇的麻煩,但見此情景,如果傅宇吃點虧,當然是樂見其成。
“這地方本就玄奧,確實不容易搞清楚,弄不明白也很正常。”也有對傅宇頗具好感的,自然是替傅宇說話。
“要弄懂這屏障,一個字難啊!”
“說不定他會有什麼發現也未定,畢竟傅宇可不比常人。”
“哼!一個偏遠地區來的小子,運氣好,得了些奇遇,這段時間到處是他的傳言,好像都將我雲州天才全部壓製一般,我看就該吃點虧,讓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說話這人也是雲州一個較為出名的年輕修士,對傅宇特彆妒忌,說話就更不客氣了。
倒是傅宇在那地底深處,確實收到了巨大的阻礙。
本來想朝那土屬性波動之處遁過去,卻是步步艱難,越朝前行,壓力便成倍增加,而且還帶有一種強烈的扭曲力量,讓得傅宇費了極大的心血,仍舊沒有前行幾步。
此時,傅宇不得不停了下來,苦苦抵抗著那邊傳來的巨大壓力,眉頭緊皺,這該怎麼辦?
突然,傅宇發現附在身上的靈力不斷被削弱,自己一旦催動靈力,那壓力便也是隨之增大。
腦中突然想起自己在地麵上向屏障輸入靈力時的情境,難道這股力量主要針對靈力而發?
但是這地底如果沒有靈力護罩保護,加之施展土遁術,如何能夠安然保存,恐怕也是被擠壓成肉泥。即便是元嬰修士的身體,也是扛不住啊。
不過,這種情況卻是難不住傅宇,他可是法體雙修,既然這樣,何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