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願意發心魔誓言。”短須修士一咬牙道。為了保命他再也顧不得了,隻有這樣才能獲得傅宇的信任。
心魔誓言一旦發下,如果違背,便會受到天道製裁,直接轟殺,神魂俱滅,是修真界一種極為厲害的誓言,一般情況下不會輕易發誓。
“心魔誓言就不必了,你放開心神,不能有絲毫反抗,讓我在你元神中留下一道印記,隻要你不對我有其他不好的意念,便不會有事。”
對於短須修士發誓傅宇並不在意,對方既然如此想保命,那麼乾脆將他收為奴仆,隨著實力不斷的提升,傅宇也是感覺到僅靠一人,諸多事情都要親力親為,實在是浪費時間和精力,如果手下有幾人幫忙,倒是可以節省大量的時間。
可是,可靠的人可不好找,特彆是要有一定的實力的修士更不好找。大家做朋友可以,但是要想被奴役,實在太難。
而傅宇手頭還掌握著祁連煞老魔無數控製人的手段,魔族可不像人類,還是要講究大義和道理。魔族充滿了勾心鬥角和血腥搏殺,即便是對於屬下也一樣不會信任,那麼控製的手段就必不可少。
既然對麵這人與自己是對敵關係,自己又有方法,何不將其收複,為自己跑腿辦事。
“你!想讓我任由你奴役?”
短須修士麵色變得極為難看,沒有想到自己連暮光草這樣的事都盤脫而出,也願意發下心魔誓言,對方竟然還要得寸進尺。
他修煉到元嬰中期,自然見識不少,所謂在元神中留下印記,定然是控製人的霸道手法,一旦被種下印記,為奴為仆,做牛做馬,此生再也無法逃脫對方的魔爪。
短須修士心中也是極為憤怒,想要暴起拚命又鼓不起勇氣,想上前求饒亦是無顏開口。無數念頭在心中轉過,一時間竟然有些英雄氣短,萬念俱灰。
“哼!奴役你?你也將自己看得太高了。以你現在的情形,再過幾百年恐怕也難達到突破的境界。而我,不出百年,定然跨過這道關,晉級大乘,你何德何能能被我奴役。”
正在短須修士彷徨無措間,傅宇冰冷的聲音毫無感情的傳來,對於短須修士,傅宇並沒有好言以勸,而是采取了嘲諷的方式,讓他完全失去拚命的念頭。
聽到傅宇的話,短須修士心中更是掀起萬丈驚濤,百年跨越元嬰,晉級大乘,好大的口氣。想要反口駁斥,卻是發現傅宇的語氣中根本沒有絲毫浮誇之意,似乎是在陳述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而那天塹在其看來似乎不過是一道不高的山峰,隨意間便能輕鬆跨越。
轉念一想,對麵這個年輕人,實力如此強悍,手段也是層出不窮,當真是天賦卓絕,萬年難遇的天才,莫不成,他真的能輕鬆逾越那天塹?如果是這樣,跟隨他可就不是一件丟臉的事,這樣的人一旦開口,說不定便有無數的人蜂擁答應,一百個願意。
因為大家都知道,修真界隻要有人提攜,哪怕資質稍微差點,在無數的資源積累下,也有機會魚躍龍門,取得遠超常人的成就。
修真界什麼不缺,就缺機遇。
或許,跟隨這樣的天才,就是一個天大的機遇。如果不是對方目前修為稍低,恐怕根本看不上自己。
短須修士心中不斷說服自己,最終臉色的憤怒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向往。
“主人在上,請受越崔棠一拜!”
既然服軟,不如再進一步,短須修士乾脆直接跪服而下,心中也是在向傅宇表達忠心,希望傅宇能看出自己的態度。
“嗬嗬,你倒是聰明,既然這樣,放開心神!”傅宇並沒有因為越崔棠的態度而放棄對他的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