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處五行逆殺陣,蔣宗殤一點方向也把握不住,連接而來的慘叫,意味著自己這方已經隕落兩人了。自己究竟惹到了一個什麼樣的怪胎。
就在蔣宗殤彷徨無助,驚恐莫名之時,迷霧中一道金光一閃而至,帶著無儘的蕭殺撲麵而來,蔣宗殤大驚失色,這速度快得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隻來得及將頭一扭,那金光擦著蔣宗殤的麵頰而過,將他的耳朵直接削去半截,臉上也留下一道血槽。
“啊!啊!”
又是兩聲慘叫響起,蔣宗殤發了瘋的向四周轟擊,卻是石沉大海,所有攻擊落入白霧中,竟然連一點動靜也發不出,連破空聲都沒有。
要知道自己可是元嬰後期修士,全力攻擊下就是小山也能轟掉半截,這等攻擊轟擊進白霧居然是這般結果。蔣宗殤不禁深感絕望。
看著五行逆殺陣竟然如此厲害,傅宇也有些出乎意料,自己還沒有全力催動這陣旗的殺勢,不過是略微的常規運用,竟然瞬間就擊殺了四人。
“好家夥!這麼霸道!”傅宇眼中不禁一亮,這要是全力催動,恐怕元嬰期每有什麼人逃得出來,傅宇也是有些奇怪,五行逆殺陣按說沒有這般強橫才對啊。
傅宇卻是不知,這五行逆殺陣本來是要由五名不同屬性修士才能催動,各個修士間,修為,屬性的純粹性都不同,催動五行逆殺陣自然效果達不到最佳,哪裡又傅宇一人催動效果好。
更為重要的是,天衍決這可怕的功法,修煉出來的法力是最為貼近自然,與五行契合度恐怕沒有什麼功法能到達這般高度。再加上傅宇煉製出來的五行旗都是絕品。
所以,這五行逆殺陣才有如此威勢。
“這位道友,請手下留情!饒我一命。”
蔣宗殤哪裡還有元嬰高人的風範,接二連三同門慘死之下,自己也身受創傷,他知道再這麼下去,自己絕對不能幸免。
此時,他早已嚇得肝膽俱裂,魂飛魄散,毫無骨氣的開口投降。
“哼!此時求饒,太晚了!”
既然已經決定將人留下,傅宇自然不可能放了蔣宗殤,手中靈力投出,那五行逆殺陣中,狂風四起,飛沙走石,藤蔓噬人,同時爆發。
“啊!”
無儘的風刃,重若萬鈞砂石,殺氣盈天的金光,血腥嗜血的藤條徹底淹沒。
禿頭大漢和蔣宗殤本就搖搖欲墜,頃刻間便被撕成碎片。
見得蔣宗殤一行全部隕落,傅宇大手一揮,五枚陣旗飛射入手,整片天地恢複了清明,隻不過六名強大的元嬰修士已然再無影蹤。
“傅...道友,你沒事吧?那蔣宗殤等人呢?”
張廣普和周邈站在遠處,五行逆殺陣中的情形什麼也看不見,不過那驚恐的慘叫聲卻是不斷傳出,讓得兩人心驚肉跳,驚恐萬分。
突然見得那處一片清明,隻有傅宇一人站在那處,雖然心頭已是確認蔣宗殤等人已經被傅宇擊殺,但是猶自不敢置信,問出了如此愚蠢的問題。
“杜奇沒有事吧?”
傅宇沒有回答張廣普的話,而是問了一下杜奇的情況。
“暫時還昏迷不醒,不過應該沒有生命危險。謝謝傅道友的救命之恩。”張廣普此時才反應過來。
“那就好,不知二位接下來有何打算?”
傅宇目標乃是登頂,自然不會與張廣普三人一道,問出這話,顯然是想就此分彆。
“隻有等杜奇恢複一陣再說了,看來傅道友應該要進入七層,甚至八層,我們就不同傅道友一道了,還望恕罪。”張廣普終於恢複了平日的精明。
“也好,那在下就告辭了!”
傅宇也不矯情,向張廣普和周邈拱了拱手,轉身消失在原地。
看著傅宇遠去的身影,周邈兩人都深深的歎息了一聲,同為一個時代的俊傑,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被傅宇拉下如此大的差距。
想當初,傅宇以金丹修為,竟然能在邙荒大賽上大放異彩。如今,大家同為元嬰,自己人等能越級挑戰元嬰中期的修士就已然極為自傲,而傅宇一人獨鬥七人,還有兩名元嬰後期修士,這讓得張廣普兩人心中頗為不是滋味,自己那份自傲簡直是一場笑話。
不知不覺,他們與傅宇已然不在一個水平線上,按照他們親眼所見,恐怕傅宇一招就能秒殺自己。
想到這些,張廣普不禁心頭震驚得無以複加,渾身冷汗直流,更是熄了晉級元嬰後的那份高傲。此後,張廣普、周邈兩人平息自滿,勤奮修煉,永遠低調行事,竟然無數年後晉升為大乘修士。這與傅宇那驚豔之戰分不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