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聲嘶力竭的高呼著,法力不計消耗的全數爆發,一聲鐘鳴隱隱響起,一個古鐘的虛影將豹哥當頭罩住。
“哐當!”
豹哥頭暈目眩,手一翻,一道符篆握在手中,目光中有著極為不舍的光芒閃動,終於牙一咬,恨恨的將那符篆撕裂。
這是豹哥好不容易在一次探險中,從一位上古修士的洞府中所得,一個遠距離的傳送符篆。乃是極為珍貴的保命珍品,豹哥沒有想到隻是一兩個回合,自己就不得不施展底牌逃跑,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想都沒有想到過的事。
然而,豹哥極為不舍的符篆卻是沒有保住他的性命,隻見傅宇一棍將那護身古鐘擊飛,便看到一陣空間扭曲,豹哥已經處於傳送的欲走的邊緣。
“哼,想走,沒門!”
一道法決打出,豹哥身前的空間頓時劇烈的扭曲起來,豹哥猛然發現這空間變得極為不穩定起來。
傅宇所打出的法決威力不大,不過是一個小型的空間之刃,但是卻強行介入那傳送符篆撕裂的空間。讓得傳送的空間發生不可預知的變故。
如果豹哥不停下傳送,說不定會被那扭曲的空間撕碎,一旦他終止了傳送,那麼傅宇在一旁虎視眈眈也是危險至極。
“你...”
豹哥作為一名元嬰大圓滿修士,看到那扭曲變形的空間,頓時有一種生死難決的不妙感覺,隻好強行停住身軀,呆呆地看著手中那珍貴的遠古傳送符篆化為灰燼,然後將那目光恨恨的看向傅宇。
下一刻,豹哥覺得眼前一暗,一道巨大的棍影鋪天轟向,還沒有來得及將口中的話講完,就徹底被傅宇砸成肉醬。
擊殺了豹哥,傅宇目光抬起,一道身影驟然停止百丈外,來人正是房不同,他發現這邊戰鬥便極速趕來,不過剛剛趕到,便發現豹哥被傅宇砸成一團肉泥,頓時呆立在地。
房不同由於在後麵研究傅宇設置的禁製耽誤,反而逃過一劫。此時見得傅宇將豹哥擊殺,頓時徹底愣神。
不等房不同有何反應,傅宇已然身影一動出現在他麵前。二話不說,一棍轟下,房不同才霍然驚醒,匆忙間隻來得及將一個防禦法寶催動,便被傅宇一棍砸在地上。
“啊!”
一聲慘叫,房不同渾身亂泥,一口鮮血噴出,神情立刻委頓下來。
想著隻剩下自己一人,房不同本就極為恐慌,此時的傅宇在他眼中猶如魔鬼一般。早已失去鬥誌,才被傅宇一棍擊中。
“道友難道真的要魚死網破?”房不同麵色蒼白,心中惶恐萬狀,那驚心動魄的一棍將他的信心完全擊破。
“魚死網破?你還有什麼招數趕緊使出來,我倒要見識見識元嬰大圓滿修士的厲害。”傅宇淡淡的說道。
那元嬰大圓滿幾個字,讓得房不同臉上一陣青紅交加,自己堂堂一個元嬰大圓滿修士,和一幫修士,追殺一個受天地排斥的元嬰初期修士,竟然全軍覆沒,而自己也是在正麵戰鬥中迅速敗了下來。
難怪許多中央大陸土生土長的修士,一般都不願意招惹飛升而來的修士,而是爭搶這些人加入宗門,這些修士實在是天賦卓絕,厲害無比。
房不同卻是不知,像傅宇這般的飛升修士,實在是萬中無一的,一般的飛升修士,確實強悍,但也沒有這麼變態。
“你究竟想如何?閣下不要逼人太甚,否則...否則我就自爆元嬰,大家一起下地獄。”
房不同有些色厲內荏,目光閃躲的看向傅宇,臉上的肌肉不停抽動,絕斯底裡的喝道。
傅宇看向房不同,冰冷的眼神毫無變化,冷冷的道:“自爆?你完全可以試一試,我倒要看看一個元嬰大圓滿修士自爆的轟擊下,我能不能保住性命。”
聽到傅宇的話,房不同頓時泄了氣,徹底放下自尊,麵色艱難的道:“請道友饒在下一命,有什麼條件你開出來。”
雖然房不同語氣還有些強硬,但是從他話語中已經完全暴露了內心的恐慌和虛弱。
“嗬嗬,隻要怕死就好辦。”傅宇心頭暗道,然而臉上依舊森寒之意不減,毫無感情的聲音冷冷的傳出:“要麼放開心神,種下神魂印記,要麼死!”
“你!...”
房不同看向傅宇,心中頓時有著無限的懊悔升起,自己怎麼就鬼迷心竅,為何要跟隨豹哥來搶奪什麼煉體功法,這下可好,生死都捏在對方手中。
良久,終歸是活命的希望戰勝了拚命的勇氣。房不同垂下頭,道:“好,就將生死交給道友,從今天開始,道友讓我朝東,絕不朝西。”
收服房不同,傅宇沒有給他任何希望和許諾,隻是淡淡的道:“你很理智,活著才有機會。我不會奴役你,隻要你用心辦事,來日方長。”
傅宇的話讓得房不同心中稍微鬆了口氣,能苟活下來,隻要不受奴役,也就足夠了,想活著總要付出一些代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