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換仙靈玉。”那邊看護陣法的修士不斷的催促。
而觀瀾宗的其它修士也不斷地將法力輸入護宗大陣中。那觀瀾宗深處地下,靈脈上靈力也被不斷抽出,供應到護宗大陣上。
轟轟!
震動天地的巨響連綿不絕,一波修士法決轟出,然後退下,更換另一批。
韻合宗修士有條不紊的攻擊著觀瀾宗的大陣,若是沒有絕強的實力一擊轟破,這樣水磨石的功夫最為有效,一旦護宗大陣的靈力消耗到一定程度,定然會出現運轉上的漏洞,造成防禦力下降,被一轟擊開。
薑田目光如鷹隼,盯著那觀瀾宗的護宗大陣,看著護宗大陣在觀瀾宗修士的維持下極為穩固,臉上也露出了幾分不耐煩。
想要攻破護宗大陣,沒有碾壓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韻合宗修士雖然不少,但要在短時間攻破大陣,幾乎沒有任何希望。
而薑田之所以這般做無謂的攻擊,自然有他的打算。他手中掌控著一支可怕的隊伍,大約有二十人,全是他花費巨大代價秘密訓練出來的,這一次都被帶來了。
薑田通過各種手段將這些人控製在手中,每一個都和許老一樣,全部修煉了那種可怕秘術的修士。
這也是薑田敢於攻打觀瀾宗的底氣,否則,即便他再來十倍的人也休想打開觀瀾宗的護宗大陣。
“或許是該發動的時候了!”
薑田目光中閃動著一絲惋惜,在一次機遇中得到那禁術,他在當上宗主伊始,便開始利用手中的權利秘密培養,費勁無數心血和冒著風險,這麼多年也就隻有二十來人。
要想控製住這些人,必須抓住他們的命脈,或是愛人,或是子女,或是家族,而培訓成功的幾率也隻有三成,可以說薑田培養這些死士花費了他無數年的精力和大量的財富。
這一次,他為了給兒子報仇,可是將一切都豁出去了,隻要破開觀瀾宗的防禦大陣,將觀瀾宗收入囊中,自己即便不坐那韻合宗的宗主,也能占據此處,更何況,那觀瀾宗宗主孟冬司除了薑田誰能將其斬殺?他剛才那宗主之位對其他修士來說不過是一個不切實際的誓言。
連續數個時辰的轟擊,無論是韻合宗還是觀瀾宗的修士都似乎極為疲憊,特彆是觀瀾宗修士在一陣驚恐後逐漸冷靜下來,他們發現憑借韻合宗的攻擊,根本就轟不開護宗大陣,便有些懈怠起來。
而薑田早就密令讓韻合宗的修士注意保存實力,等待最後的攻擊時機。所以韻合宗修士看似疲憊,卻是隨時準備發動突襲。
攻擊持續到午夜,雙方更加鬆懈,特彆是觀瀾宗的修士也偷空小息片刻,開始放下警惕。
“再換一批人!”
一如往常,薑田再次命令道,然後便有二十多人走上前麵,將那攻擊的修士更換下來。這一天,這樣的情形已經上演數次,觀瀾宗的修士也是見慣不驚,習以為常了。
當這一批修士上前,整個韻合宗的修士都得到立即撤出千丈的命令。
下一刻,二十多人並沒有像以往的修士一般轟出法決,而是一衝而上,直接彙聚在觀瀾宗護宗大陣山門那處。
然後,一道整齊的爆鳴聲響徹天地。
二十多人全部化為血霧,巨大震蕩猶如大海深處爆發十二級地震,方圓百丈的空間出現一個黑幽幽的空洞,無窮的能量瘋狂的撕扯著,那觀瀾宗的大陣猶如紙片一般被撕開,更有澎湃浩大的能量席卷而入,所遇之物全部化為虛無。
轟轟!
餘波衝擊,大地都似乎不堪重負的呻.吟,那些觀瀾宗修士紛紛吐血飛退,所有護宗大陣陣眼之處的仙靈玉瞬間化為灰塵,宗門附近的陣基也在觀瀾宗修士驚恐的目光中出現道道裂紋,最後碎成無數塊。
“啊!護宗大陣破了!”
觀瀾宗修士驚恐的高呼聲傳出,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得他們大驚失色,明明還固若金湯的大陣,怎麼一瞬間就化為烏有,讓所有人都錯愕不已。
“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竟然殘忍如斯,二十多名大乘中期的修士,這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呀,就這樣一下爆了。”
孟冬司兩眼失神,也被薑田展現出來的瘋狂給驚呆了。
“爹!這怎麼辦?”
孟瀾更是花容劇變,麵色蒼白的看著父親,這一切都是自己招惹來的,那絕美的臉上淚痕不斷。讓人看上去特彆心疼。
“哎!孩兒,這事與你無關,惡人都是那薑田父子。孩子,收起淚水,拿起你手中的劍,為了宗門拚命殺敵吧!”
孟冬司沒有安排孟瀾逃走,他知道如果觀瀾宗沒有了,孟瀾絕對逃不過薑田的報複和追殺,下場將會更淒慘,不如以身衛道,哪怕為保護宗門獻出生命。
還未等觀瀾宗修士緩過氣來,薑田已然帶人衝入觀瀾宗,一場大戰徹底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