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傅宇命令所有韻合宗修士集中到廣場上,宣布了一係列的規定,並將韻合宗更名為天星宗,乃是從自己練氣心法天衍決、煉體功法星神決中各取一字而成。
傅宇對名字本就不在意,加之也不擅長,隨便起了一個,草草了事。
稍微安頓下來,傅宇總覺得不踏實,將韻合宗的寶庫材料搜羅一遍,加上自己的,又花了整整幾日功夫將韻合宗的護宗大陣強化了一番,並設置了層層禁製,讓得整個宗門的防禦水平達到了空前的強大。
而這一日,魏悍等人喜氣洋洋的前來告知傅宇,一切都已準備就緒,可以組織開宗儀式了。
魏悍等人也一樣極為疲憊,這幾天一直就忙個不停,但是那心情卻是說不出的高興,他們直到現在都覺得做夢一般,怎麼就成了宗門修士,而且還是宗門內的核心人物,掌控著這宗門的命運。
特彆是他們在安排中,指揮那些原來韻合宗留下的修士,曾經高高在上,一點也看不起散修傭兵的修士,一個個被他們呼來揮去,唯唯諾諾,根本就不敢違背的樣子,心中不知有多痛快。
更讓他們飄飄忽忽的是,那一天,傅宇帶著他們將寶庫、經閣、丹房、煉器這些場所打開,極為放心的交由他們管理的時候,他們幾乎是飄在雲端,走路都軟綿綿的不知東西南北。
在觀瀾宗傅宇並沒有掠奪宗門的物資,隻是瀏覽了一遍,將其中少數精品留了下來,隻不過是讓刺翎團與觀瀾宗修士同等待遇,享受宗門的福利而已。
而韻合宗就不一樣了,完全是全部掌控在手,魏悍等自然也親自盤查和接受這些物資,宗門寶庫中龐大的物資,無數的典籍功法,這讓得一直小打小鬨的刺翎團高層全部驚呆了。
傅宇也沒有仔細清點,便將這些東西交付給魏悍等人管理。使得魏悍等人極為興奮,在感激傅宇對他們的信任之餘,也是下定決心要全心全意將這些物資打理利用好。
這一日,玉溪坊市的修士和商家便感到韻合宗內鑼鼓喧囂,詠唱和呼聲不斷傳出,然後便有修士注意到韻合宗山門上那韻合二字的巨大牌匾被取下,換上了天星兩個字。
韻合宗改名天星宗,很快便在玉溪坊市傳遍。
無數探究的目光傳來,這天星宗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這段時間韻合宗內靜悄悄地,那護宗大陣也從未有被攻擊的動靜,怎麼突然間便改了名。
玉溪坊市中的商家對此事最為上心,畢竟玉溪坊市毗鄰天星宗,一舉一動都對坊市有極大的影響。
很快,讓玉溪坊市商家和修士驚訝的消息傳出,這天星宗既不是南福郡的大宗門派來的,也不是哪個有深厚背景的勢力,而是前一段時間突然從籍籍無名冒出,如今實力可以追趕其餘兩大傭兵團的刺翎團。
“竟然是他們?”
“這些人也太不知進退,竟然將韻合宗占據,這不是讓南福郡的宗門臉上無光嗎?”
“是啊,一個二流傭兵團,不知他們腦袋裡想的是什麼,敢占據一個宗門福地,還奢望成立這麼一個什麼天星宗,真的是狂妄啊。”
“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聽說玄壇宗、沙西宗、夏淵宗都派了宗內的長老趕赴這裡,都打算將韻合宗收於手中,卻不知道被小小一個傭兵團給率先占去,還成立了天星宗。”
“接下來,三宗齊集,不知這天星宗會如何應對,會不會成為南福郡有史以來壽命最短的宗門。”
“哈哈...”
無數質疑而幸災樂禍的聲音在玉溪坊市大街小巷瞬間傳開,更有甚者竟然以此為賭注開起了押注,賭那天星宗究竟能堅持多少天。
而在這樣的氛圍中,隨著三宗人馬到達的時間日趨接近,玉溪坊市的氣氛越加怪異起來,那坊市中無數雙眼睛看向遠處,似乎是在等待什麼令人期待的人物到來。
就在這種怪異期盼中,三天後,玉溪坊市的遠處天際,有著異樣的波動傳出。
“來了,三大宗門的人來了。”立即便有人驚呼出聲。
隨著他這一聲,玉溪坊市的氣氛瞬間便火爆起來。
“是沙西宗,天呐,帶頭的居然是沙西宗的第一長老張正審!”
“哈哈,這下精彩了,張長老可是一名老牌大乘修士,據說他修煉的紫火心決已經到了令人恐怖的境界,是沙西宗最有希望問鼎的修士之一,沒有想到他竟然來了。”
“看來沙西宗對這次是勢在必得!”
下一刻,玉溪坊市東麵便有著二十多名修士飛掠而來,強大的氣息撕破天地,特彆是當先那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猶如一團炙熱的烈焰,在他出現後,整個天空連太陽都似乎暗淡了許多,他的身影猶如磁石般,無數的視線不由自主的投在他身上。
他就是玉溪坊市修士口中的張正審,沙西宗第一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