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震天不甘示弱,也是直指暴血隊的弱點。這裡是爭奪戰擂台,自然不會有人傷亡,對暴血隊這種打法影響可不小。
“哈哈,難怪你們敢上來,即便有擂台保護又如何,你們今天注定要感受到死神捏住脖子的味道。”
暴血隊的隊員在薑殺逆話音落下之時,全部哈哈大笑,看向震天隊充滿了嘲笑、譏諷,還有深深的不屑。
“笑,笑吧,很快你們就笑不出來了。”
丁震天怒道。暴血隊的目光深深的刺激了他高傲的心,讓極為不爽,沒有來由一陣怒火在心頭升起。
“一定要將這一幫毫無人性的家夥狠狠的羞辱,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丁震天死死地盯著薑殺逆,手中的拳頭握緊又鬆開,又再握緊。似乎手中捏著的就是薑殺逆。
“切!”
薑殺逆聳了聳肩,不屑地道。
“一至十號任務爭奪戰,時間一個時辰,現在開始!”
當這一聲落下,七個擂台上身影穿梭,一道道戰陣的靈光漸次升起,爆發出強大的氣息,讓得周圍的修士都感到了陣陣壓迫。
這裡七個擂台上,幾乎彙集了獻山道場除了閉關的所有高手!
“看!暴血隊的血冥戰陣。”
暴血隊乃是獻山道場頂級的隊伍,眾人對他們的招牌戰陣自然都極為熟悉,剛剛施展出來,便有人驚呼道。
眾人目光看去,暴血隊的戰陣血光湧現,血紅的光芒閃動,將薑殺逆等人包裹在其中,暴血隊的修士一個個身上在這一刻都有著血氣翻滾,猶如浴血的殺神。
“雷火天煞陣!起!”
震天隊也不甘示弱,在丁震天的一聲低喝中緩緩運轉起來,劈啪的雷光烈火在陣中響徹天地,讓人震動。
“好!雷火克製血冥,定然能讓暴血隊處處難受。”
一名修士興奮的叫道,一看就是震天隊堅定的支持者。
“丁震天這麼大的底氣,原來他們的戰陣是雷火天煞陣,難怪一點都不懼暴血隊。”
傅宇恍然大悟,之前他覺得震天隊的修士沒有暴血隊的狠辣,修為差距又不大,而且暴血隊的血戰經驗定然比震天隊強。
所以,之前傅宇一直不看好震天隊。
“兩個隊伍優劣不大,就看隊長的組織能力和戰鬥意識了。”傅宇低聲道。
“什麼?優劣不大?你什麼眼光啊?很明顯,暴血隊這次一定要栽在震天隊的手上!”
旁邊一名修士似乎是聽到了傅宇的話,情緒本就激動的他頓時連珠炮的質問起來,似乎覺得傅宇眼光極有問題。
“知道嗎?丁震天可是一名實力強大的高手,不管是戰鬥意識還是大局控製,都不是我們這些道鼎初期修士能比的,他帶領震天隊,短短半年時間,幾乎是橫掃了獻山道場的所有小隊。”
“今天這一戰,將踏著暴血隊這個老牌強隊登臨頂峰!”
這名修士年紀不大,與傅宇相仿,微胖的臉上略微泛起一絲潮紅,臉上右側有一個黑痣,讓人影響深刻,一眼就記住。
從其連番的讚譽中,看來是極為崇拜丁震天隊。
傅宇眼神餘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沒有接話,將目光看向擂台。到了他這種境界,根本沒有必要為了一支隊伍爭論不休。
然而傅宇不願多言的神情,讓這名微胖的年輕修士突然間慍怒起來,似乎覺得傅宇不應該如此冷淡。
“這個家夥,這麼高層次的戰鬥就要開始了,他怎麼無動於衷,難道你一點都不激動,為之振奮嗎?”
一絲忿忿不平在這微胖的修士心中升起,他有些憤怒的看著傅宇。
“我認為震天隊必勝,你敢不敢和我打賭!”
“打賭?”
傅宇裂了裂嘴,有點無語的看著這名激動興奮的修士。
“對!打賭,我賀天桂從來就是愛憎分明,最看不得有些人立場搖擺,眼光拙劣,還故作高深的樣子。你敢不敢?”
傅宇有些白癡的看著這名自稱賀天桂的家夥,這都是什麼人啊!
“不敢了?嘿嘿,我就知道你不敢!”
賀天桂用藐視的目光看了傅宇一眼,神情桀驁,一副手握真理的模樣。那份自大的樣子,似乎震天隊已經贏了戰鬥一般。
“嗬嗬,你想賭啥?貢獻點我可沒有。”
傅宇頓時來了興趣,想逗弄這個家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