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13 你在懷疑我?(1 / 2)

我雙手抱臂,隨意地靠在門框上,對那人揚了揚下巴:“這裡沒有彆人,至於裝作一副不熟的樣子嗎?”

一道幾不可察的笑聲傳入我的耳中。

頎長的身影緩緩從黑暗中走出,展現在我的麵前。

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烏黑的頭發垂在肩上,藏在眼鏡後的暗紅色眸子正不懷好意地盯著我:“我還以為你認不出我。”

“沒辦法,你的視線太熾熱了,熟悉到就算我背過身也知道是你呢。”

這是基友A的另一張角色卡“森鷗外”。我們四個人裡麵,隻有他連開四張卡。

可惜,掛了一個。

我用飽含同情的目光打量著基友A,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一個念頭——今天和基友A的見麵次數似乎有點多了。

當然,不排除和基友A在好友頻道裡麵聊了很久的原因。

基友A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抽了抽嘴角和我對視著。

靜默的壞境裡,我和他麵麵相覷。

最後還是基友A率先開口:“你怎麼在這裡?這次的任務我記得沒有你。”

他眯了眯眸子,雖然是笑著說話,但卻是一股不想見到我的語氣。

我鬆開雙手,聳了聳肩:“都是琴酒強迫我過來的,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不過這個馬甲倒是意外的適合你。斯文敗類的醫生形象更符合你的氣質。”

“就當你是誇我吧。”基友A靠著窗,微眯著雙眸,嘴角的笑容若隱若現。

我凝視著基友A,走進房間順便把門帶上:“這個馬甲用起來感覺怎麼樣?”

基友A沉吟一會兒,笑著說還行。

就是剛換上“森鷗外”的馬甲沒多久,基友A就被BOSS叫去看病。

當時他連刀都準備好了,準備今晚就上位,結果BOSS身邊那位叫阿龍的保鏢一直在他的身後玩花刀,讓他無從下手。

“給他看了這麼多年的病,連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森鷗外苦笑著攤了攤手,眼中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哇哦~沒想到你在BOSS那裡的待遇這麼差。”我坐在一旁堆疊起來的紙箱上,看向森鷗外,“我記得你在東大畢業以後,就加入組織成為他的私人醫生了。”

表麵上森鷗外是朗姆手下一個普通的研究人員,實際上鮮少有人知道他的另外一個身份——BOSS的專屬醫生。

每次BOSS病重的時候,都會讓森鷗外前去幫他穩定病情。然而加入組織這麼多年,森鷗外一直沒有什麼實權。

“看來你的任務很艱巨啊。”我不禁搖了搖頭,情真意切地祝福道,“加油!早日取代BOSS的位置。”

“沒關係,不能一步到位,我可以熬死他。”森鷗外不懷好意地笑著,摸了摸自己的白手套。

我和森鷗外對視了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跟著笑出聲:“那確實是。”

——

剩下的人很快就來了,其中大部分是研究所裡麵的人。

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懷疑,在和森鷗外交換情報後,我就愉快地拋棄他,像一個遊魂一樣遊蕩在這偌大的房屋裡。

為了避免有搜查遺漏的地方,所以在搜查完一個地方後,另一批不同的人會重新檢查一遍。而這也為我的摸魚創造了絕佳的條件。

我來到二樓,推開走廊儘頭的房間門。

在屋外的時候我順便觀察了一眼窗戶的位置。在所有的房間中,隻有這個方位的房間采光最後,一般會作為主臥或者書房。

不過從房間的布局來看,這裡顯然是主臥。

我翻找著主臥,從床頭的抽屜裡麵找出一本分量十足的相冊。

相冊裡所有的照片都是按照時間順序來的,裡麵記錄了工藤新一的成長。

手指停留在一頁,我看著上麵工藤新一年幼時的模樣,摸出袖口的鐵絲,將鐵絲掰成“8”字形,當成一副簡陋的眼鏡貼在工藤新一的臉上。

然後我得到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發現。

就像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人也是一樣的。哪怕讓工藤夫婦再給工藤新一生一個雙胞胎弟弟,也和工藤新一存在著一定的差異。更何況是本就存在一定樣貌差異的親戚。

人類的基因傳遞不是複刻,而是結合,結合父親和母親的染色體,所以生出來的孩子也融合了父母的特點。

這也就是為什麼有人在發現自己的孩子越來越不象自己後,會選擇去做親子鑒定;同樣也有人在發現自己不像父母後,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而柯南和幼時的工藤新一,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就像是同一個模板裡麵複刻出來的。

工藤新一的正麵報道是在兩個月前,那天他在遊樂場裡麵偵破了一起殺人案件,大方光彩。之後工藤新一就杳無音信,隻有一些小道消息說著一些棱模兩可的話。

在那之後,毛利小五郎聲名鵲起,成為新一任名偵探。而工藤新一的親戚柯南恰好寄住在毛利事務偵探所。

我通過一點小小的渠道,獲得了柯南的轉到帝丹小學的時間。

不到兩個月。

將這三件事關聯起來,我的心中不可遏製地浮現出一種不合常理但又可以解釋的猜測,不過這個猜測還需要更多的數據來佐證。

而這些數據來源於雪莉的藥物研究。

雖然森鷗外現在在輔助雪莉的研究,但是核心的數據依舊隻有雪莉知道,或許說隻有她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