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晉江獨發 低調又張揚(2 / 2)

“為什麼是我……”我抱著樹乾哀嚎一聲,眨著眼睛,做出一副可憐的模樣。

貝爾摩德不鹹不淡地掃了我一眼,語焉不詳地說著:“原本我是想一個人的掃尾的,但是誰讓我的車被破壞了呢~”

我頓住嘴裡的哀嚎,觀察著貝爾摩德的表情。

作為神秘主義的代表者,貝爾摩德在隱藏秘密這一方麵確實有著不一般的本事。

就比如我現無法通過貝爾摩德的表情,判斷她是否已經知道車就是被我爆的胎。

不過貝爾摩德不明說,我就當她不知道。

我撥弄著手邊的樹枝,一把將上麵的葉子全部薅下來,模糊地說著:“或許是黑麥發現了你的車,然後把它破壞了。”

貝爾摩德挑挑眉:“是嗎?”

“一定是的。”我點了點頭,語氣肯定地說道。

“所以現在除了你,沒有誰更適合這個掃尾的工作了。”貝爾摩德臉上綻開一個笑容,語氣揶揄。

貝爾摩德的意思我大致明白。

目前旅店內的情報還沒有被找到,為了杜絕FBI的去而複返,就必須有一個人做掃尾的工作。

而芥川受傷,貝爾摩德本來就不在旅客這一行列,所以現在剩下的隻有我。

照她的意思,這次的掃尾工作我是逃不過了。

長長地哀嚎一聲,我整個人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焉了吧唧的。

芥川站起身,寬慰似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然後我更傷心了。

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我抬起頭看向貝爾摩德:“所以你打算讓我怎麼掃尾?”

總之不可能是將藏在旅店內的情報搜出來,因為那樣的話,組織必然會派一個小分隊來進行詳細的掃尾工作,而不會是讓我來。

貝爾摩德聳了一下肩膀:“這就要看琴酒給你帶什麼了。”

我無聲地歎了一口氣,一想到平日裡琴酒低調又張揚的行事作風,我大概知道他會給我帶什麼了。

“不過沒想到FBI已經悄悄潛入日本開始調查我們了。”貝爾摩德摸出一支香煙,掃了一眼一臉虛弱的芥川。

似乎是顧及芥川的傷口,她又將香煙收回去了。

“之前組織不是得到情報,說FBI又有新的行動了嗎?看來他們的行動已經展開有一段時間了。”

“這次的任務詳情我會上報給組織的。”沉默了一會兒,貝爾摩德轉過眸子一臉興味地看著我,“太宰覺得應該怎麼對付這些煩人的老鼠?”

我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對上貝爾摩德的目光,揚起一個笑容,語氣輕鬆地說道:“當然是不用我們親自動手最好~”

“怎麼說?”貝爾摩德挑挑眉,拉近和我之間的距離,似乎對我的說法很感興趣。

“日本公安一向不喜歡他國的勢力來乾涉日本本土的事情,所以我們隻需要放出一點點的風聲,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一旦日本公安知道FBI在沒有和日本報備的情況下就悄悄入境,為了不丟自己的麵子,日本公安必然會采取相應的行動阻止FBI的計劃,並嘗試將他們遣返回國。

這樣一來,根本不需要組織出手,FBI就會因為難纏的日本公安,而不得不放慢計劃的腳步。

和貝爾摩德對視一眼,我們相視而笑。

貝爾摩德撩了撩耳邊的碎發,笑道:“我已經開始期待日本公安和FBI狗咬狗了……”

我聳了聳肩,同樣露出一個笑容。

夏天的夜晚本就短暫,後半夜剛過去沒多久,天邊就已經泛起蒙蒙的白。

視野逐漸清晰起來,一輛黑色的保時捷緩緩爬上山頂,最後停在燈塔的一側。

車門被拉開,琴酒從車上下來,掃視了周圍一圈,隨即將視線定格在我的身上。

嘴角一勾露出一個冷笑,琴酒靠在車門上,點燃了一支煙。

此時的下風口正朝向我們,煙味迅速飄到森林的邊緣位置,淡淡地縈繞在我的鼻尖。

我忍不住扇了扇若有若無的煙味。

“琴酒,我們可憐的芥川還受著傷呢~”貝爾摩德挑了挑眉,臉上掛著隱約的笑意,率先出聲道。

琴酒抬眸淡淡地掃了芥川一眼,輕輕地“嘖”了一聲,手一伸,將燃燒的香煙熄滅在車內的煙灰缸裡。

我湊到琴酒的身邊,語氣興奮地詢問著他:“琴酒,這次你準備怎麼掃尾?”

琴酒沒有說話,一手掀開後備箱,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我答案。

我湊近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

後備箱裡整齊碼放著組織新研發的微型粘土炸.彈,體積小威力大。

很符合琴酒低調又張揚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