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晉江獨發 解鎖初見記憶(1 / 2)

我瞪大了眸子, 不可置信地看向琴酒,拖長了聲音重複他的話道:“哈——什麼叫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和你一起訓練?”

和琴酒一起訓練,簡直比和中也呆在同一個空間裡還要難受。

我才不想和琴酒一起訓練!

凝視著琴酒,我用眼神表達著我的不滿。

然而琴酒隻是淡淡地掃了我一眼, 摸出一支的香煙咬在嘴裡:“上次任務的掃尾工作做的不錯。”

在琴酒突然開始誇我的時候, 就意味著接下來他要挑我的毛病了。

我警覺地盯著他。

“但是在追捕赤井秀一的過程中, 你甚至都沒有打中他。”琴酒注視著我,唇邊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太宰, 你該回來訓練了。”

“我打中了他。”

我糾正琴酒話語中的錯誤。

“這沒有什麼區彆, 赤井秀一還是從你和貝爾摩德的手中逃走了。”琴酒後仰靠在沙發上,眼神中帶著複雜難解的光芒, “我已經放任你太久了,當初BOSS可是親手把你交給我培訓的。”

“打中和沒有打中還是有區彆的。”我雙手一撐坐在了窗沿上,背著光看向琴酒,沒有理會他的最後一句話,“而且這次的任務本來就是阻止情報的交易 ,而不是抓捕赤井秀一, 不是嗎?”

我歪著他,和琴酒對視著。

琴酒垂下眸子, 嗤笑一聲, 聲音低沉:“確實。目前FBI已經潛入境內,用不了多久柏圖斯也會回來。”

“你也可以選擇等柏圖斯回到日本, 我們再一起訓練。”

柏圖斯是中原中原在組織裡麵的代號, 一款紅酒的名稱。

一想到和琴酒以及中也一起訓練的場景,我的頭皮都快要炸裂了。

這簡直比和琴酒單獨訓練的殺傷力還要大。

有那麼短暫的一秒鐘,我甚至產生了逃離這個地方的想法。

我偏過頭, 向著窗戶下麵望了一眼。

六樓,跳下去會死得很難看。

這和我一直以來堅持的自殺理念不符。

貌似看出了我的想法,琴酒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太宰,這是BOSS的意思,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什麼時候的事?”

意味深長地看著我,琴酒咀嚼著嘴裡的煙頭,冷笑道:“在貝爾摩德上報這次任務的時候,BOSS臨時下的決定。包括百利,也要和貝爾摩德一起訓練。”

芥川現在處於受傷的狀態,以貝爾摩德的性格,肯定會悄悄給芥川放水,說不定還會等芥川傷好之後才開始逐步進行一些體術訓練。

我眨眨眼,思考著另一種可能:“我能和貝爾摩德一起訓練嗎?”

然而回複我的是一聲冷漠無情的拒絕。

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香煙,琴酒斜睨了我一眼,緩緩開口道:“百利是情報組的成員,和貝爾摩德一起訓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你是行動組的成員。”

言下之意就是,因為我是行動組的成員,所以我必須要和行動組一起訓練。

“那我能不能自己一個人訓練?”我依舊沒有放棄掙紮。

這次回複我的仍然是一聲堅決的拒絕。

琴酒捏了捏鼻梁,似乎感到一絲頭痛。他輕輕“嘖”了一聲,目光平靜地掃了我一眼,隨即說道:“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可以不乾擾你的自殺。”

我挑了挑眉,有些心動。

不可否認,這是一個誘人的條件。

以往我自殺,十次裡麵幾乎有八次都是被突然出現的琴酒強行終止。

幾乎每一次琴酒阻止我自殺的時候,他都能準確地找到我的位置,然後將我從水裡麵撈出來,或者一刀割斷掛在我脖子上的繩子。

而阻止我自殺之後,琴酒基本上都會強行把我拖走,然後給我安排一堆任務。

雖然最後這些任務都落在了中也的頭上,但是這並不妨礙我覺得我和琴酒的氣場不和。

思緒回到眼前,我注視著琴酒,認真思考了三秒鐘。

在琴酒答應最近半個月都不給我安排任務之後,我終於勉強答應了他。

隻是我沒想到的是,訓練從明天就開始了。

“明天早上九點,開始訓練。”琴酒站起身,叼著香煙,嘴角勾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幽綠色的雙眸隱藏在細碎的銀色劉海間。

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耀在琴酒的臉上,柔和了他分明的輪廓。

渾身的殺氣和淩厲被金色的光輝勻散,我竟然有一瞬間,從琴酒的身上感受到一絲微弱得幾乎下一秒就會消散的……柔和?

這一定是錯覺。

我眨了眨眼睛,不由搓了搓手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

“能不能緩兩天再開始訓練?我才走了那麼遠的山路,體力已經提前透支完了~”

“貝爾摩德安排了接你的車輛。”琴酒掃了我一眼,似乎看穿了我的意圖,不留餘地地說道:“明天我會準時來接你。”

說罷,他根本不給我辯駁的機會,轉身朝門外走去。

“記得把門帶上。”我朝著琴酒的背影喊道。

琴酒頓住腳步,短暫凝固了兩秒鐘。然後他反手拉上門,消失在我的眼前。

緊閉的房門將最後一絲人氣隔絕在外麵,我抿了抿唇,從窗沿上跳下來。

趴在窗沿上,我向下望去,試圖尋找琴酒的身影。

沒過多久,琴酒那及腰的銀發裹著燦金色的光輝出現在我的視野中。

似乎察覺到我的視線,琴酒回過眸子抬起頭,遙遙地和我對視了一眼。

我對他揮了揮手,歪著頭對他展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快速給他編輯了一封郵件。

“明天我要吃蟹肉罐頭!——灰皮諾”

視線落在琴酒身上,他像是感受到郵件的提示音,摸出手機查看過後,抬起頭目光冷冷地凝視了我幾秒鐘,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孤傲的身影停在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前,他拉開車門,揚長而去。

沒有任何的語言,也沒有郵箱的回複。

但是琴酒答應了,因為他沒有拒絕。

我收回視線,舒展了一下疲憊的身體,轉身進了浴室。

一個舒適的熱水澡後,我陷在柔軟的床上,感受到基友A戳了戳我的頭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