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院春奈幾乎是夾著尾巴回到酒店,在米國遇見了黑衣組織的成員怎麼辦?
作為一名即將再度潛入黑衣組織的臥底,花開院春奈覺得自己有義務把他狠狠舉報,以絕後顧之憂。
她回到酒店的時候,卷發前台小姐正和兩個人說著什麼,那兩個人穿著普通和襯衫和外套,但目光卻異常銳利清明。
在花開院春奈踏入酒店之後,他們的視線立刻像X射線掃描儀一樣將她裡外照了個乾淨,在發現她隻是個年輕的小姑娘之後才移開視線,裝作無事發生。
——哪裡怪怪的。
花開院春奈操縱著春奈小人進入電梯,按鈕變紅,數字在急速上升之後叮的一聲,今天廊道的燈光都有些忽明忽閃。
她打開房門。
一些不尋常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借助於良好的五感,她聽見某種粘稠的液體一滴一滴地滴入綿柔的地毯之中,將羊毛地毯的纖維浸潤地飽滿脹大,沾染上鹹腥。
她緩緩地去開燈。
燈光照亮地瞬間,光線驅散黑暗的每個角落,但就在電光火石之間,一個穿著駝色風衣的有力臂膀狠狠地朝春奈小人的脖頸襲來。
她的瞳孔瞬間放大。
如果挨上這麼一下,雖然不會痛,但是係統恐怕會給她強製判暈。
□□與門板碰撞發出沉悶的響聲,聽的人骨頭發酸,風衣人沒有絲毫怔愣,右手從腰部順勢抽出一把銀白利刃,劃破柔軟的空氣再度襲來。
【檢測到‘戰鬥輪’,下麵是否進行‘托管’?】
托個屁的管!
上次戰鬥輪托管的時候就自動給她托死了,她上一次的存檔還留存在東京,如果死了就意味著這幾天的日常又得重刷!
花開院春奈手上沒有武器,沒辦法與風衣人對戰,她隻能有些狼狽地避開,順勢用手中的礦泉水瓶砸過去。
塑料礦泉水瓶被匕首劃破炸開,清澈的水柱灑了人一身,黏糊糊地帖敷在皮膚表麵,桌子上的托盤也被拽落下來加入戰局。
花開院春奈操縱著春奈小人反攻,同時也在觀察眼前的風衣人,他戴著帽子,身軀高大,一進門就攻擊她,或許是個流竄的重大刑事犯人,而且是名男性。
對付男人有特彆的辦法,而且她現在狀態不錯。
[妹妹的身法真不錯,托管就是沒意思,還是真人打鬥好看。]
[嘶~你還是如此的不講武德,我喜歡!]
細碎的痛苦聲從男人的喉嚨間溢出,像瀕死的生物一樣昂起脖子,花開院春奈順勢將他按在牆上,狠狠地捶了兩下,門板立刻發出吱呀吱呀的慘叫。
男人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她捏住男人的脖子,然而觸手卻是一片滑膩細嫩,綿軟如同舒芙蕾蛋糕,完全不是男人應該有的堅硬和骨骼。
花開院春奈:嗯?
抖動間帽子墜落了下來。
露出男人那張醜陋的臉,充滿麻子和皺紋,但是細細看來脖子和臉的界限之處有一個明顯的裂紋,指腹摸到喉結摁了摁,也軟軟的。
她眉頭微微皺起,伸出手揪起那處裂紋,猛地沿著一個方向絲滑地撕開,直接將男人的臉皮連帶著頭發整個撕了下來。
花開院春奈大為震撼:?!!!
她拎著這顆頭套對上了一張驚為天人的臉。
那是一張女人的臉,燦爛如太陽神一樣的金發亂蓬蓬地朝一個方向垂著,露出性感描摹的紅唇和豔麗眉眼,像是西西裡島的美麗傳說。
這張臉與剛才那張醜陋的男人臉實在是天差地彆,她的手上還呆呆地拎著一個頭套,這猝不及防地轉變讓她愣在原地。
女人眼見著落於下風,忍住細細密密的疼痛,忽然轉換了姿態,用那張誘人的臉頰去貼近出春奈小人的手,使用出屬於女人的獨特伎倆。
勾人的眼眸仿佛在說話。
“sweetie,help me.”
花開院春奈再次震撼:“納尼?!!!”
溫熱又甜蜜的呼吸落於春奈小人的手背皮膚上,宛若一個個小觸須試圖鑽進毛孔裡,誘惑著她點頭,她有點懵還有點臉紅。
花開院春奈是真沒見過這種場景啊,古老而嚴苛的家庭教育讓她隻見過各種宅鬥隱私,文學情節裡的百合情節也隻是紙上談兵,與女孩子還可以這樣的麼……
適時,係統小兔再次跳了出來提供了兩個選項。
【深夜,房間忽然出現受傷的神秘美女,現在正需要你的幫助,你的選擇是:
A:對不起,我不搞百合,拒絕美女的請求。
B:當然是要狠狠地答應她,怎麼可以拒絕美女!】
花開院春奈嘴角無語地抽了抽,開玩笑,就在一分鐘前這位美女還揮舞著銀色匕首要來刺她,她現在就是反手一個以德報怨嗎?
作為一名深明大義的警察,她當然是要將這些該死的罪犯通通送進去……
【檢測到‘貝爾摩德的求助’,獎勵‘魅力值+2’以及‘偽裝術·初級’】
……
花開院春奈悟了,平常係統小兔很少乾涉她的選擇,現在更是直接把獎勵明晃晃地放出來,明明就是想讓她選B!
但是偽裝術……她還真的挺想要的,這樣就可以把那群人全部騙倒,而且媽媽再也不用擔心她會被抓住了。
怎麼辦……
在花開院春奈愣神的瞬間,貝爾摩德也在觀察眼前的少女,是清純豔麗掛的長相,此刻正一臉正直地掐住她的脖子,令誰都會覺得反差十足。
她忍住疼痛,腰腹還受了傷,說出甜膩的話,做出誘人的舉動。但其中也隻是包藏禍心,等待著這個少女放鬆警惕然後一擊必殺。
“求求你。”她用上了日語拉近距離。
但是她沒想到少女居然真的鬆開了桎梏著自己的手,那雙眼睛眨了眨,思慮片刻,鄭重其事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