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院春奈:【被小海膽撞見他那下海的父親帶女人回家鬼混怎麼辦?在線等, 挺急的!】
[邀請他看看更花的!【送出火箭筒x6】]
[這位粉絲你是不是太荒謬了,他隻是個孩子……]
[+1]
花開院春奈腳趾當場扣出了三室一廳,覺得現在這個場景實在是生命無法承受之尷尬, 當機立斷選擇【回檔】
畫麵飛速旋轉, 粒子由混亂變成規整, 穿過時間的光與影,她回到了選擇的十字路口。
少女在人潮鼎沸之中鬆了口氣, 遊戲廳打死她都不會再去, 腹中空空的她又想起在甚爾家見到的青翠欲滴的菜葉子,步伐不禁往居酒屋走去。
好餓,萬一有好心人請她吃飯呢?
另一邊,鼓樂躁動的遊戲廳中。
白光閃爍, 伏黑甚爾猛地從愣神中驚醒,手中的小鋼珠又被他敗得一點都不剩,他好像做了一個短暫的夢, 卻隔了一層白茫茫的霧, 什麼都看不清。
他有些煩躁地壓低帽簷, 飲料罐被他捏碎扔進垃圾桶,起身準備去找個餐館飽餐一頓。
心情差的時候隻有充足的碳水和肉食才能遏住黑泥蔓延。
鬆下居酒屋是六本木附近一家老牌居酒屋, 除開食物滋鮮味美之外,距離這家店幾步遠的地方就是酒吧KTV一條街, 廣受年輕人好評。
他插著兜往鬆下居酒屋走去,黑色布鞋踩在石磚上發出噗噗響聲, 灰白地磚的門口不遠處站著一位少女。
這個時候人不多,她慢慢在那裡踱步,兩條纖細的小腿慢地能踩死螞蟻,日輪西陲, 在黑色發尾渡上一層柔和的金光,透著一種熟悉感。
他眯起眼睛,想也沒想就上去拍她的肩膀,仿佛撥開了白茫茫的迷霧。
“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花開院春奈渾身一僵,回頭就看見甚爾那張泛著惡劣的笑的臉龐。
怎麼回事?
他怎麼和狗皮膏藥似的?!
花開院春奈表情嚴肅道:“大叔,你搭訕的借口也太老套了。”
伏黑甚爾臉色微僵,大叔?
他一個正值壯年,廣受富婆歡迎的男人居然會被一個相差不了多大的少女叫做大叔?
心頭升騰起微妙不爽,直覺告訴他這個少女就是他不爽的源頭,他甚至用舌側頂了下臉頰:“總覺得在那裡見過你呢,是不是我們有緣呢?”
有緣?
孽緣才是。
花開院春奈忍著疑惑,裝和尚雙手合十道:“大叔,我們確實有緣,其實我是淺草寺俗家待發修行弟子,我觀你印堂發黑最近怕是發生了血光之災,應該吃齋念佛修身養性……”
他直接握住少女細嫩的腕子往自己身邊一帶:“和尚啊?更刺激了,想不想試試?”
啊啊啊你到底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花開院春奈使勁掰開他的手指,心中蔓延起怪異的情緒,他為什麼表現的好像有上個存檔的記憶似的?
“小海膽?”她試探著問。
但甚爾對這個名字沒有表現出特彆的反應,甚至還反問她如果想用小海膽玩也行,不過得加錢,放浪形骸的程度讓花開院春奈歎為觀止。
花開院春奈:“……”
這個世界終究是被紳士Mod入侵了。
“這位先生,如果你再不放開這位小姐,那麼我就要以性騷擾的名義扭送你去警察局了。”
一個溫潤如玉的聲音響起,同時吸引兩個人的注意。
花開院春奈轉頭往過去,居酒屋門幔被一個身姿頎長的男人掀起,夕陽的光落在他琥珀色的頭發上,旋出明亮的光芒,紫羅蘭瞳孔在傾注到她身上時一頓。
太像了。
不是說臉,而是說頭發絲像,舉止和神態也像,踮起腳尖的時候像,眉頭皺起來生氣的時候更像。
小春呀……你在哪裡?
花開院春奈也條件反射差點喊出他的名字。
萩原警官——
甚爾鬆開了她的手腕,他不想與這些正義警察有過多牽扯,隻是在離開之前看了她一眼,眼神意味不明,似乎在說來日方長。
萩原研二才將手中的煙收回去,對著她微微一笑:“你沒事吧?”
花開院春奈隻是看著他,眼神是連她自己都未曾意識到的亮晶晶,她沒有料到過在不刻意製造相遇條件下還能見到萩原研二。
東京常駐人口上千萬,很多人脫離了各自的軌道之後再擦肩而過的幾率非常微弱,因此在日本文化中有一個很美的詞,叫做一期一遇。
就如夏蟬一生隻有一個夏天,與這美好的世間隻能經曆一次相遇,一次感動。
這個遊戲自由度這麼高,花開院春奈在當初為了逃離琴酒的追捕時就沒有想過還能再遇見萩原警官.
現在的不期而遇讓她真開心呀。
但是一向瀟灑倜儻的萩原警官似乎有哪裡不同,眼下多了層青黑和抹不去的疲憊,下巴冒著青澀胡茬,被絲縷憂鬱籠罩。
是最近工作太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