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一周目 超級修羅場×超級加倍……(2 / 2)

“暫時還沒有,你放心,最近我讓兄弟們都注意著的,絕對不會暴露的。”

電話掛斷之後,大西樽緩緩鬆了一口氣,男人紋滿青龍白虎的脊背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擦了擦,副手小弟就驚慌失措地跑了過來。

“大哥,不好了,三郎那家夥帶著藥來了店裡,剛剛被警察查出來了!”

“什麼!不是說了最近風頭很緊,讓他們不要這麼囂張嗎?”

大西樽緊張地嗓子難以下咽,完蛋了,這下真的完蛋了。

而琴酒則是看著手機上傳來的照片,嘴角抽了抽,他剛剛發條訊息詢問貝爾摩德知不知道今晚早見的衣著特征。

也不知道是炫耀還是什麼心理,以往遵循著與男人調情一定要吊足對方胃口的貝爾摩德立刻就甩了張照片過來。

[貝爾摩德:我的甜心可愛吧?【少女對鏡自拍.jpg】]

照片上的少女身著一套學院風的製服,黑色裙擺開叉開得很高,露出側邊的腿環,將雪白飽滿的腿肉箍得陷進去一圈,舉著手機自拍時一臉的生無可戀,生動形象地闡明了——一切都是聽從主人的任務罷了。

大西樽這該死的口味,他麵無表情地想,手指卻不由自主地摩挲了一下屏幕。

一旁的伏特加隻是疑惑大哥為什麼還在發呆,不小心瞥到手機屏幕上的照片,經曆風吹雨打的老臉立刻紅了。

大哥也真是的,居然還玩這種情趣,真是令人麵紅耳赤呢。

不過他是不是還得找個時間提醒一下大哥要注意身體,不要太縱欲了,今天也是好小弟的伏特加這樣想著。

“下車。”銀發忽然收起手機,打開車門。

“哦哦哦,現在還要去找早見嗎?”

“嗯。”

兩人逆著人潮朝事發之地走去,銀色發絲和風衣漸起,讓危險的氣息隱匿於亂流之中。

……

“這位警官,這個傷就不用麻煩了,到時候我自己處理一下,或者讓我的兩個朋友幫忙處理一下就行。”

花開院春奈坐在沙發上,不好意思地推拒著,她求助性地看著波本和蘇格蘭,企圖讓他們替她說說話,但是這次兩個男人罕見地沒有任何舉動。

“你這個出血量怕是都傷到動脈了,不止血是想早點退休長眠麼?”依舊毒舌的鬆田警官吐槽,轉身出門,“我去找花田看看她那裡有沒有止血噴霧。”

不可能吧,或許是她腿上的血流得有些嚇人,隻是看上去像割到動脈了,但波本和蘇格蘭的表情竟然十分凝重,竟然沒反駁,反而出了雜物間,跟著鬆田陣平出了門。

係統小兔:【您確實割到了動脈。】

花開院春奈:“……”

這下她不掙紮了,誰想以這麼可笑的姿勢結束這個周目啊?

腿被萩原警官擒住,他半跪下來,眉目溫和,細碎的暗光落在他的側臉,似乎隻是單純地不忍心見到一位女士受傷。

他熟練地讓她抬起腿,抽出大量紙巾將那些粘稠的血液吸走,看到利刃劃傷後快速愈合的血痂時,眼神暗了暗。

“會痛嗎?”

她搖搖頭,絲毫沒有任何感覺,不然她也不會被按在這裡了,這樣看來,完全消除痛覺到底是一種好事還是壞事呢?

“以後還是得小心點,不要隨便和男人出來玩,這種地方可是很危險的。”萩原警官露出一個恬淡的笑容,手上的動作未停,“看你年紀也不大,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這話問的意有所指,花開院春奈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為了生存咯,籠中鳥談什麼自由。”

後麵那句話她隻是小小吐槽一下被關在遊戲的不爽,但依舊被萩原警官捕捉到了,氣氛凝滯一瞬,他抬起眼眸,聲音沉悶道。

“小春,為什麼要離開?”

花開院春奈大驚失色,怎麼戲演得好好的忽然要撕破劇本,這可使不得這可使不得,她狠下心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一臉無辜。

“警官,你在說什麼?”

萩原研二輕輕歎息,垂下眼中琥珀繼續替她包紮傷口,他柔順的發絲溫和地垂落,令人想起也是在不久之前,他在另一處溫馨小屋內替她包紮出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那些美好記憶依舊曆曆在目,隻是虛妄得如同鏡中花。

“如果以後遇見困難,隨時可以找我,早見小姐,這是我的電話。”他的語氣中帶著無奈和妥協,抬起紫羅蘭色的眼睛,“打給我好嗎?”

[答應他啊,嗚嗚嗚嗚我唯一的白月光!唯一的萩原皇後!【送出火箭筒×99】]

[真的見不得長發男人流露出那一抹脆弱,我宣布:無意中憂鬱和脆弱是男人最好的醫美!]

[……那步驚雲?]

[樓上你彆太荒謬了,三次元禁止碰瓷二次元。]

[……長發男人,這讓鄙人想起了鄙人的大哥……]

包紮完畢之後,波本,蘇格蘭以及鬆田警官也回來了,他們手裡握著止血噴霧,看到花開院春奈腿上的漂亮蝴蝶結,有些驚訝。

“不需要止血噴霧麼?”

萩原研二已經恢複了平常的模樣,眉眼舒朗,不過度的輕佻和調笑,“彆緊張,早見小姐的傷口沒有那麼嚴重。”

門外傳來爆.破.處同事的呼喚,提醒他們該離開,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朝她點點頭,告訴他們也可以離開了,然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他們輕輕地踏入,短暫地停留,又快速地離開。

像極了枝頭那翩然起舞的蝴蝶,降臨在受傷的地方,帶給你一場感動和治愈後又離開,花開院春奈難得感覺有些傷感起來。

“早見小姐,那位警官似乎對你很特彆呢~”耳邊響起波本賤兮兮的試探聲音。

傷感如同氣球一樣,啪地一下破滅,花開院春奈無語地露出半月眼。很好,傷感一點也沒有了。

“說不定他對我一見鐘情了呢?”少女也厚臉皮地回答,“畢竟我還是長得挺好看的吧。”

波本/蘇格蘭:“……”

被噎到的兩人無語地抽抽嘴角,氣氛再度反轉,金發青年一把扣住花開院春奈的肩膀,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接下來我們該換個地方,好好聊聊我們之前沒聊完的事情了吧。”

!!!

她居然把這茬給忘記了!

蘇格蘭再度發揮與波本的默契,將柔軟無助的少女困在中間,架起來就往一條狹小的走廊走,也不知道要把她帶到什麼地方去。

“喂!你們&*(……hentai!救命啊……嗚嗚嗚!”

看似溫和的蘇格蘭直接一把捂住她的嘴,微微一笑,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將她說過的話重新送給她,什麼你也不想進局子吃豬扒飯吧之類的話,把她氣得半死。

可惡,這絕對是在打擊報複!

原本人頭攢動的歌舞伎廳經曆過這場爆炸事件,變得荒涼又空蕩,酒杯亂七八糟地散落在地,淩亂的腳印遍布在碎玻璃渣上,二樓的儘頭的房間迸發出激烈的哭嚎和警察的詢質聲。

她被淩空著架起來,恍惚中以為自己被兩隻大猩猩捉了起來,要送到森林裡去種香蕉,耳邊甚至還傳來了猩猩們古老交流的嗡嗡聲。

太可怕了,她要讀檔!

但很快她發現那並不是錯覺。

在歌舞伎廳的後巷子裡,古樸的紅燈籠倒映著熒熒幽光,一個身材略微矮小的憨厚男人對她擠眉弄眼,而旁邊佇立著一個身材高大的銀發男人。

他雙手插在風衣兜裡,黑沿禮貌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猩紅的煙蒂被硬質鞋底踩滅,在地上狠狠碾碎。

琴酒冷冷一笑:“早見,你可真是讓我好找。”

花開院春奈蚌埠住了,蘇格蘭和波本也蚌埠住了,似乎沒想到琴酒會變成攔路虎,很顯然這隻攔路虎還是他們現在並不能招惹的存在。

天生脾氣暴不好惹,還秉持著懷疑精神的黑衣組織小鋼炮·琴酒先生目光銳利地在三人身上遊移,手已經按在腰間的伯.萊.塔上了。

“我記得你們三個沒有交集吧,現在是在做什麼?”

心力憔悴的花開院春奈張了張嘴,竟然一個狗屁借口都沒想到,還是波本眼疾手快地將她從淩空的姿勢放了下來,微微一笑摟住她的腰。

“因為早見很可愛,上次就讓我一見傾心了,琴酒,組織裡沒有說禁止內部消化吧。”

蘇格蘭長了一張老實人的臉,微微一笑補充道:“我與波本誌趣相投。”

花開院春奈:“?”

什麼誌趣相投,所以看女人的眼光也誌趣相投嗎?

不是,你們說這種狗屁話不會真的以為琴酒會相信吧?

很顯然,琴酒也是這麼覺得的,他冷冷一笑,鷹隼般的目光望向她,似乎要看看她能編出什麼狗屁來:“那你的解釋呢?”

花開院春奈神思恍惚,張了張嘴。

【深夜的你與威士忌組夜會後被抓包,現在輪到你解釋了,你要如何讓琴酒信服呢:

A:告訴他你隻是與波本和蘇格蘭出來鬥地主,但是現在多了兩個人,大家可以一起打麻將。

B:告訴他波本和蘇格蘭的鬥地主技術太差了,邀請與他還有伏特加去車上鬥地主。】

花開院春奈:“?”

真的,能不能放過打麻將啊!都說了打麻將不受歡迎啊,還不如去吃豬扒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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