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二周目 精神分裂是這樣的(1 / 2)

【幽暗電車內, 清純少女居然對肥胖大叔做出這種事,點擊就看主播小春……】

但事實卻完全倒轉,在電車的角落內, 少女清純的眉眼壓得沉沉,抱著手臂邪魅一笑, 肥胖大叔反而被稱成在風中瑟瑟發抖的小白花。

“大叔, 看你使用的是水果牌手機, 就把手機交出來吧,否則……你不想你的視頻被投送到所有人手機上吧?”

肥胖大叔麵色慘白,臉上的肉顫抖著, 聲音細若蚊吟:“……請不要這樣對、對人家。”

[yueyueyue。]

[太惡心了, 還很油膩,妹你是不是要長晉江了……指指點點.jpg]

[我什麼時候見到‘你不想’這個句式才能不笑啊……]

[腳步虛浮·大肚肚·電車癡漢大叔可能這輩子都沒料到自己這輩子也能反過來聽到這句話,笑的。]

無論肥胖大叔有多麼不情不願,他最終半推半就地留下手機然後落荒而逃,花開院春奈趕緊趁機拾起,聽著係統播報任務完成, 她才鬆了一口氣。

很好, 又做了一件好人好、哦不現在應該叫做壞事, 以及從今以後, 她就要成為一名大惡棍了!

壞人應是什麼樣的呢, 她努力思考著,表情應該再凶一點, 氣質不羈, 服飾狂放,還有嗯……

“那個謝謝你……”

腦中思緒被軟綿綿的聲音打斷,花開院春奈習慣性抬頭, 纖濃的眉毛皺起,並沒有笑,白皙的臉頰微微鼓起,顯得凶巴巴。

美少女緊張地捏緊裙角,一種複雜又感激的眼神看她,臉頰紅的滴血,卻咬著嘴唇堅定道。

“謝謝你。”

花開院春奈下意識地露出樂於助人的微笑,瞥見她胸口的銘牌,又順嘴安慰:“不用謝,古見……硝子同學,下次遇見這種事你就直接曝光他,正義是不會被黑暗打倒的哦,你看他不就是被我的正義之氣嚇走了嗎?”

古見硝子:“……”

雖然她不覺得變態是被正義之氣嚇走的,但還是應該好好感謝恩人。

小插曲結束後,花開院春奈用一點罪惡值兌換【一些金錢】,不出三秒口袋裡多了一疊長方形物體,她深入口袋,摸出一張大鈔。

綠油油的紙麵,散發著清新的油墨香,以她上周的經驗判斷出這居然還是美鈔!!!

花開院春奈:【這是真的可以用的嗎?】

係統小兔:【當然,兌換次數不限。】

她像是被天上餡餅砸暈的小狗,捂著口袋,拚命壓抑自己嘴角上揚,但表情管理不住,圓圓的梨渦盛滿甜滋滋的笑意。

又拍了幾下自己的臉頰,她才克製住,這一切都落於不遠處的赤井秀一眼中,少女的歡喜與咳嗽一樣無法控製,一絲疑慮在他眼中閃過。

對於少女的映像其實源自於一個夢,真實到他能夠記住她的臉,但這不可能是真的,因此他歸結於曾經在哪裡見過她,大腦隨即重整安置的結果。

不過,她這是瘋了?

現實生活中,dk們鬆了口氣。

五條悟心有餘悸地癱倒在沙發上:“看到主播頂著春奈的臉做出這種變態的事,覺得有點怪怪的,還好是有原因的……”

夏油傑卻摸著下巴,少年清雋的臉滿是沉思。

“傑,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如果是春奈本人的話,遇到這種事做出相似反應的可能性有多少,我得出的結論是感覺春奈本人的行為模式也被借鑒了。”

五條悟冷哼一聲:“可惡,高專已經被老橘子的人手穿成篩子了嗎?布置一些壓死人的任務也就算了,現在還要拿人來做遊戲?!惡熏!”

五條悟痛罵老橘子一番,夏油傑沉思著附和,兩人當即決定繼續觀看找出更多證據。

清晨的休息室,家入硝子握著電話過來,皺眉道:“你們怎麼不接夜蛾老師的電話,上麵派任務下來了,要你們趕緊過去,你們怎麼還在看直播……”

她話音止住,隻見令她頭痛的同級一臉嚴肅地觀看直播,直播標題還未刷新,寫著——【幽暗電車內,清純少女居然對肥胖大叔做出這種事,點擊就看主播小春……】

主播居然還是另一位同學的臉。

“等一下硝子,你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們?我們可以解釋,我們不是變態!”

……

廢棄的破舊樓宇,懸掛著一副破舊泰迪熊廣告牌匾,周圍一片荒蕪,隻有風吹草根,廣告牌隨風微微抖動。

樓宇一層的空地集聚了一些人,三教九流,既有穿著西裝白領的精英人士,也有混不吝的混混,彼此見到提起警惕,也有漠然打招呼的。

在二樓觀察的人屏息凝神,觀察著樓下這鍋大染缸,搖搖頭:“今年的人看上去素質一般般,我們組裡應該是加不了人了,大哥……”

伏特加習慣性地和大哥分享他的觀察心得,卻發現大哥立於欄杆前,嘴角叼著根煙,手卻握著手機,眼睛危險地眯起。

他發誓他不是故意的,良好的視力讓他瞥見那條短信上的內容,【您的尾號****的儲蓄卡於xx月xx日11時43分向賬號為****的卡號轉賬5200$】

5200$?

他的第一反應是禁欲兩年的大哥終於又開始找新的女人了嗎?真膩歪呀,還以為自從那場爆炸事件後,大哥就封心鎖愛了呢。

不過走出來也好,大哥帥氣逼人,不可能為一個臥底……他忽然發現腦中記憶蒙上一層陰翳,關於那個臥底的細節蒙塵。

是男是女?今年多大?他像卡殼住的機器人。

大哥忽然瞪了他一眼,橄欖綠的眸子泛著幽冷寒光,如同覬覦著血肉的餓狼,警告他不要窺探隱私,伏特加立刻尷尬地彆過頭……

一陣細膩成熟的晚香玉勾勾纏纏地散發過來。

貝爾摩德不聲不響地站在欄杆前,每一絲金發都被精心打理過,美目在樓下人群遊移一圈,才遺憾地轉回來。

“今年的人一般般呢,沒有漂亮孩子,琴酒,你有看中的人嗎?”

琴酒冷笑一聲,沒說話,留給她一個冷漠的下頜線。

貝爾摩德遺憾地啊了一聲,瑩玉般的手臂撐著身體:“啊忘了,你是個獨行俠,那看來這些人又要被朗姆儘收囊中了。”

黑衣組織是個曆史長達百年的大型國際犯罪組織,根基算得上在日本,每年都會吸收無數新鮮血液,無論是從政界、商界、還是學界。

黑衣組織BOSS常年隱匿於背後,組織內算得上高層的不超過五位成員,其中有兩位已經半隱退,現在也就貝爾摩德、朗姆以及琴酒現在活躍並經營著自己的勢力。

雖然三人年歲看起來相差不多,但隻有貝爾摩德知道她自己和朗姆都是從舊時代過來的人了,而琴酒,他完全是靠年輕以及狠辣才能爬到今天的位置。

貝爾摩德長袖善舞,朗姆是頭日薄西山的雄獅,而琴酒是頭餓狼,他和朗姆互相不對付,由於孤傲和殘忍不願意歸屬的性子,吃過朗姆的大虧。

今天隻是一場小小的人才選拔。

聽到貝爾摩德的話,銀發男人冷笑一聲,他現在有著令人不容小覷的威嚴:“也就他來者不拒,願意接受廢物,然後把他們當消耗品用。”

“嗬嗬嗬,總要給年輕人們一個機會嘛。”樓梯三樓下來一位西裝男子,他身材矮胖,約莫五十多歲,眼神卻精明陰寒,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琴酒,隨即下樓。

琴酒冷笑一聲。

樓下聚集的人被留下了大約一半,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歸入哪個高層的陣營,他們的屬性暫時還是透明,隻有展露出足夠價值才能被注意到,比如說——拿到酒名。

赤井秀一安安分分地站在人群之中,他穿著一件黑色皮馬甲,黑休閒褲襯得腿修長,整個人不驕不躁,垂落的黑色長發又稍顯叛逆和獨特。

他有心機也有膽魄,依靠一場車禍把自己送進這裡,如暗裡刀刃一般鋒利的氣質讓三束視線落在他身上,他卻依舊沒有任何表示,不沉悶又咋呼的氣質贏得了朗姆的好感。

他被留下,但卻引起了旁邊黃毛的不滿。

“這種留著長發的死娘炮,憑什麼留下來?”

精神小夥自詡暴走族,誇張鏈條掛滿整條皮帶,滿腿都是充斥著男人味的毛發,他囂張地指著赤井秀一罵道。

赤井秀一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眉骨壓得很低,如同蟄伏在殺機後的狼,他一個激靈,隨即接收到一束陰狠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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