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二周目 被大哥撞破‘出軌’現場……(1 / 2)

怎麼你還有兩個名字的啊?

不過她轉念一想, 她就有好多名字,而且上個周目赤井秀一還在FBI臥底, 臥底擁有多個名字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但他為什麼一副對赤井秀一這個名字避之不及的樣子呢, 她思考許久,得出結論,他一定是在臥底期間發生了難言之隱, 這個名字給他造成難以言喻的傷痛,所以他才聽都不想聽!

臥底可不是件易事, 赤井同誌可是組織的大功臣啊!

宇宙貓貓恍然大悟.jpg

花開院春奈:“原來你還有兩個名字啊,不過沒關係,我也有幾個名字, 我懂, 諸星同誌。”

赤井秀一:?

被少女以一種溫柔又慈愛(?)的目光凝視,赤井秀一恍惚間還以為自己回到了小時候,她又懂什麼了?

赤井秀一, 天賦卓絕的一名FBI, 不遠萬裡奔赴日本加入黑衣組織調查父親失蹤一事, 他比街邊的樹葉還要低調,將本我隱匿於黑暗之中。

少女的側臉溫和秀美,一縷頭發凝在紅潤臉頰,吃驚的眼眸好像在說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他可不信。

赤井秀一微微眯起眼睛, 除了那個似是而非的夢,他可不記得自己在現實生活中與早見春奈有一絲一毫的交際, 所以她是從哪裡知道這個名字的呢?

“不過你為什麼要喊我赤井秀一呢?那是誰?和我很像嗎?”

黑發男人插著兜在她旁邊的花壇坐下,一副我與赤井秀一完全不熟的樣子,花開院春奈沉默片刻, 配合他的表演。

“啊?這樣有可能確實是我認錯人了,他確實和你長得很像。”

這話卻似乎引起他的興味,他凝視著她,墨綠的瞳孔在陽光下折射出幽深一片,笑了笑:“哦?那看來我們很有緣分呢,我有點好奇這個和我長得很像的人了,能和我講講嗎?”

他既要撇開赤井秀一這個身份,卻又對少女為何會知道他的名字感到好奇,理智告訴他不要再問了,但像不可觸之的禁忌吸引人上前一樣。

花開院春奈迷茫地眨眨眼睛。

都已經配合你的表演了,怎麼你還要得寸進尺裝出那完全是另外一個人啊,等等,該不會真的是精神分裂吧?還是說她真的認錯了?

【檢測到任務‘赤井秀一(諸星大)的懷疑’,請編造謠言表明你不認識赤井秀一,獎勵‘智商值+2’以及‘學習器·赤井三三’】

花開院春奈的眼神瞬間被點亮,燃起一簇小火苗。

所謂謊言就是真假摻半地來講,要如何造謠呢,對此花開院春奈感到有些迷茫,她不太會說謊,因此腦海中隻能想起五條悟胡言亂語時的樣子。

“你不知道赤井秀一其實是一個風流倜儻的浪子,我們在南極相遇,他帶著他的兩個女朋友遇見了我和我的女朋友,我們一起去參加企鵝的派對,但他居然要對企鵝做那種事……”

赤井秀一大為震撼,這到底都是哪裡的黑話?

遊戲外,邊吃薯片邊看直播的五條悟頓住,這胡言亂語的樣子怎麼像極了他自己。

遊戲中的時間流速與他們現實時間流速不一樣,他隻是睡了一覺,遊戲中就已經過去一個月,不過直播回放全部可看,官方還貼心地為沒什麼耐心的觀眾剪出高能片段。

不過他倒是使用12倍速將直播回放全部看了一遍,結構和畫麵在他腦子裡拆分,龐雜的數據對於彆人的大腦會造成巨大負擔,但是對他隻是過眼雲煙,小菜一碟。

畫麵中的少女正睜著眼睛胡言亂語,這種既視感讓他停下來,危險地眯起眼睛。

“春奈還沒醒。”夏油傑洗過澡換了套衣服,渾身彌漫著清新水汽,他在旁邊坐下。

這都多久了?也得有八個小時了吧?

少女睡得昏天黑地,甚至他上手揉揉她的臉,又得寸進尺地撈起她的手,她都沒有任何反應,臉頰帶著昏沉的坨紅,任人擺弄。

他似乎找到什麼新的玩具,卻被夏油傑製止,丸子頭少年手隔檔在前,狹長鳳眼沒什麼情緒。

他百無聊賴地切了一聲,輕浮的臉難得露出認真的神情。“切,傑,你覺得這個直播主播的臉和春奈一樣隻是巧合嗎?”

咒術界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去,種種蛛絲馬跡很難不讓他們產生某種陰暗的懷疑。

遊戲中,天空燦藍,一碧如洗。

花開院春奈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看到赤井秀一低垂著睫羽,手指摩挲指環,陽光落在他的發尾,氣氛沉沉。

他吸收了半天才意味深長看她一眼,摸著下巴感歎:“原來赤井秀一居然是這種人嗎?真是該死啊,不過請你日後不要再喊我這個名字了,不要讓我與這樣一個人渣混為一談。”

花開院春奈哇哦了一聲,居然有人狠起來真的連自己都罵。

“對了,現在說回正事,誌保小姐說是想見你一麵。”

“誒,有辦法嗎?”

“當然,不過還得請你配合我一下。”

……

幾天後。

在一處陰鬱幽深的古堡,隱藏在山林深處,秋雨綿綿過後陽光出來,卻散發著一股腐朽的氣息。

琴酒推開大門,摘下禮帽,鞋底在紅木地板留下濕漉漉的腳印,就見朗姆一臉慍色地朝門口過來。

“Gin,你最好小心一點。”朗姆留下這句話後,擦肩而過離開古堡。

琴酒的目光輕蔑地微瞟,隨著朗姆袖管下微抖的手看去,然後才心情坡好地收回視線,繼續朝華美的大廳走去。

他坐下,環顧四周,歐式裝扮的古堡內部與他上次來沒什麼分彆,隻是牆上懸掛的一些畫被移走更改。

穿著蕾絲裙的女仆端著茶杯,在桌子上擺茶待客,空氣寂靜,隻有茶具與桌麵的清脆碰撞聲,輕言細語間一陣機械輪椅與地麵摩擦的聲音逼近。

“BOSS。”他站起身來,手中握著禮帽微鞠躬,以示崇高敬意。

輪椅上的人已經不年輕了,他帶著一副鳥嘴麵具,蒼白的雙手交疊,露出枯枝褶皺的皮膚,嗓音也是經過特製發生器後處理過的,帶著冰冷奇異的機械質感。

“Gin,我有個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這次內閣選舉……”

BOSS慢條斯理地說著,每說幾句話就要深呼吸喘氣,昭示著他的身體機能已經遠不如前,至少是從兩年前就已經開始退化。

一些模糊的記憶從腦海中閃過,漫天的火焰和爆炸的塵硝彌散,讓路過的他也受了傷,這場意外導致的爆炸使得組織內許多藥物研究樣本和資料丟失。

BOSS不僅大發雷霆,越發孱弱的身體和對死亡的恐懼讓他不得不催熟‘銀色子彈’研究計劃,而且越發大膽,開始擴大與政治人士的交際。

眼前端坐的人正是黑衣組織的最高意誌,BOSS的身份成謎,但他的願景,他的命令就是黑衣組織的劍之所指,無論他下達的命令有多麼困難。

就算BOSS提出的要求的是讓他暗殺總理大臣候選人,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琴酒平靜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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