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那是她弄出來的。
怎麼回事,這個人都不塗藥的嗎?
花開院春奈倒是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從商城裡兌換了一些藥和紗布,順帶一提能在罪惡商城裡找到的東西也不是什麼正常東西。
【醫藥大禮包:需要施救者施以愛的關懷,保持肢體接觸三十分鐘以上,售價……】
花開院春奈:“……”
有時真的懷疑這些東西是來害她的吧。
本著治病救人的原則,純愛戰士花開院春奈這個時候顧不得這麼多了,簡單幫銀發男人清理了一下口舌,一鼓作氣靠近。
溫暖的,冰涼的,柔軟的,堅硬的,這些矛盾的特質存在於這個人身上。
這甚至不能算得上一個吻,卻比上周目任何一次更像吻。
沒有掠奪,沒有欲.望,隻是安靜的交換著呼吸。
月光溶溶,落在湖麵上,岸邊兩人的影子變成小小的一團交融在一起,像是亡命天涯鴛鴦的舔舐取暖。
她將空氣渡入他的口腔中,順著氣管,流入肺部,將每個肺泡喚醒,柔軟的氣息似乎透過了昏暗的迷霧,傳到了昏迷男人的夢中。
不知道渡了多久,花開院春奈感受到琴酒的胸腔鼓動幅度變大,呼吸也順暢起來。
花開院春奈鬆了一口氣,看見琴酒的臉色紅潤起來。
但他仍舊緊閉雙眼,隻是眉頭放鬆下來,似乎做了一場甜蜜的夢。
花開院春奈歎了口氣,拿起紗布和藥膏,手試探著往上……
[啊啊啊啊啊……戰損琴琴,你什麼時候能分個級,把這該死的馬賽克去掉!]
[有什麼是我們這群尊貴的觀眾不能看的?【送出火箭筒×9】]
[這種名場麵怎麼沒有見到榜一大哥發瘋了?]
[是啊,榜一大哥人呢?]
“幸虧你讓五條出去買東西了,不然……”這間休息室遲早塌掉。
家入硝子端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香煙,秀麗的眉目一片冷寂。
這場直播遊戲意外闖入她的視野之中,偏偏裡麵的人物形象還意外的眼熟,隨著觀察下來,她並不認為這隻是一場簡單的信息竊取事件。
或許有人在背後操縱著什麼……
五條那個家夥平常雖然吊兒郎當狂妄至極,但也算粗中有細,粗放的行事風格下有他獨特的溫柔,隻不過遇見春奈那個催化劑就會一點就炸。
遇到這種事情還是夏油傑稍微靠譜點,雖然他也不是理智到哪裡去,但是滿肚子壞水的他也算是能克製自己……
旁邊傳來易拉罐被捏爆的聲音。
家入硝子疑惑地掃了一眼他:“夏油?”
夏油傑麵色沉沉地望著屏幕,甜膩膩的氣泡水沾了一手,濕噠噠地往下淋著,他才意識到失態,習慣性地向家入硝子回以微笑。
“抱歉,這實在是太離譜了。”
家入硝子的視線再度回歸到屏幕中。
啊……
原來是主播正在給銀發男人上藥,手略過那緊致結實的肌肉,不得不說這肌肉非常符合她作為醫生的眼光,接著流連往上來到異常紅腫的地方,挖上白玉似的軟膏,打轉按摩……
這個手法該死的眼熟呢,家入硝子眯起眼睛,旁邊又傳來一陣捏爆包裝的聲音。
她立刻冷淡地安慰:“額……這隻是醫者仁心罷了。”
夏油傑微微一笑:“硝子你放心,我沒事,悟還沒有回來吧?”
還沒有,希望五條那家夥不要回來了,否則……家入硝子搖搖頭。
溶溶的月色之下,少女拖背著銀發男人朝一個山洞走去。
銀發男人被剝得隻剩下關鍵衣物,因為粗劣的馬賽克擋不住那白花花的一片,他不省人事地靠在一塊岩石上,臉色醉紅。
而少女熟練地從外麵抱回一堆木柴,再從琴酒的風衣口袋裡掏出他的汽車點煙器。
藍色的火苗躥上木柴堆,很快就散發著熾熱的暖意,照的少女臉龐明亮圓潤,曖昧不明的暖光交錯落在她的瞳孔裡,熠熠生輝。
“阿秋秋秋秋……”花開院春奈揉了揉鼻子。
[這個噴嚏有點做作……]
[明明很可愛啊,如果這就是做作,那我也想要美得那麼做作,下輩子讓我長這張臉,靴靴。]
花開院春奈沒管彈幕上的閒聊,她現在確實有點冷了。
山裡夜晚溫差大,而且墜落湖中讓她渾身都濕透,肌肉衣濕噠噠地扔在一邊,她現在隻穿著一件小吊帶。
一雙潔白的雙臂和半個瑩潤的背部露在外麵,風從洞口吹入帶來涼意,讓她瑟瑟發抖。
而旁邊的琴酒則是渾身滾燙,受傷讓他身體的免疫係統高歌猛進地與病菌抗爭,他現在發著燒,花開院春奈隻能給他做物理降溫。
而且現在真的好冷啊,反正他現在睡得和一隻豬一樣,那她抱著他取取暖應該沒事吧,反正在他第二天醒來之前離開他就好了。
打定主意,花開院春奈磨磨蹭蹭地在他身邊躺下,像抱玩偶一樣纏住他。
銀發男人溫暖地像火爐一樣,胸膛也十分寬廣,透著父親的偉岸,她不知不覺間就迷迷糊糊地睡過去,緊挨著溫暖源,絕不放手。
而琴酒就沒有這麼好運了,他原本做了一場很美的夢。
他被困在幽深的海裡,鎖鏈拉扯著他喘不過氣來,但很快一陣溫暖如春風的氣息就遍布他全身,暖意,放鬆在他的血液裡流淌。
他已經很久沒有進入這種放鬆的玄妙狀態了,因此他做了一場美夢,安全地像是泡在母親的羊水裡。
但夢很快就急轉之下,他被一隻八爪魚捉住,死死地纏住全身,壓得他渾身喘不過氣來,但他竟然又有一絲詭異的熟悉感。
推又推不開。
銀發男人勉勵睜開眼,隻看見一個虛幻的側臉,如同天使般的容顏泛著柔光,天使都是這種可怕的家夥嗎?
掙紮不能,算了,他就這樣再度陷入了昏迷。
這本該是一個奇妙又瑰麗的冒險之夜,獨屬於二人的相處,如果不是外麵傳來一聲砰的巨響的話。
花開院春奈猛地坐了起來,她耷拉著迷茫的眼睛,頭發已經烤乾了亂蓬蓬地垂落。
什麼聲音?
她低頭發現自己正窩在琴酒的懷抱裡,銀發男人皺著眉頭,不情不願地被她抱著,外麵依舊明月高懸。
還沒到早上呢,那剛剛聲音是怎麼回事?
一個風塵仆仆的身影闖入山洞。
黑色長發的男人氣喘籲籲地扶著牆,但他同樣渾身濕透,銳利的綠眸看到她閃了閃,看到地上的琴酒更是一頓。
琴酒居然……
他嗓音沙啞道:“找到你們了。”
花開院春奈揉了揉眼睛:“赤井秀一?”
【同伴不顧安危前來尋找你,你大為感動,麵對這樣的情景你的選擇是:
A:當場即興rap一首表達同伴愛,並且扶起琴酒和赤井秀一一起離開這裡。
B:現在天色太晚山裡不安全,邀請他脫衣服烤烤並過來排排睡覺。】
花開院春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