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二周目 Gin:彆愛我沒結果(1 / 2)

麵對係統的選擇, 剛剛睡醒的花開院春奈有些懵。

兩個男人之間的火藥味十足,準確來說是琴酒針對赤井秀一,銀發男人緊緊揪住黑發男人的衣領, 眼神陰鷙,劍拔弩張。

野性與荷爾蒙肆無忌憚地溢出。

偏袒哪個?

她本來習慣性地想要選擇偏袒琴酒,依照一般攻略守則, 當然是要選擇偏愛他, 但這條原則顯然不適用於琴酒。

還記得麵對相似的選項,每次她選貌似偏向他的選項結果每次都能扣好感,所以這說明什麼?

花開院春奈(心理醫生版):他絕對是回避型依戀人格!

要想獲得他的好感就要反著來, 所以——

“彆打啦, 你們這樣是打不死人的……”花開院春奈假惺惺地擺擺手在一邊勸架。

她的話還未說完, 銀發男人冰冷陰寒的眼神掃視過來, 與之相比滾燙的手掌扯住她肩上細細的帶子,往這邊一扯。

花開院春奈:!要斷了要斷了!

為了避免直播錄到一些不該錄的畫麵, 花開院春奈直接撞上他的胸膛,鼻骨被撞的發疼。

而且因為琴酒還同時抓著赤井秀一的領子, 個人靠得太緊, 她的手掌條件反射地撐在赤井秀一的腰上。

赤井秀一:“……”

他好痛苦, 為什麼要拉上他?

琴酒不愧是琴酒,儘管他還受著傷而且白皙健壯的肌肉一覽無餘, 但這個時候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警告花開院春奈和赤井秀一。

一生要強的組織TOPKILLER絕對不允許自己的窘況被傳出去!

男人修長緊致的雙腿踩在地麵,渾身冒著黑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花開院春奈其實早就已經習慣被這樣的眼光洗禮, 但事情就壞在她同樣也隻穿了一件吊帶和熱褲,白白嫩嫩的肌膚裸.露著。

赤井秀一反倒是穿得最多的人,但蓬勃健壯的好身材無論如何也遮不住, 人拉拉扯扯的,這樣的場景是不是太淫.亂了?

不知道人還以為他們昨晚乾了些什麼奇怪的事呢,但是還好他們身處灰撲撲的山洞,微弱的晨光透進,根本沒有人會發現……

兩個人忽然衝進山洞。

“……你們沒事吧?”

清晨,風塵仆仆的金發男人和貓眼男人終於到達,帶著滿身的露水和疲憊。

身為組織的兩瓶威士忌,他們也並非故意姍姍來遲,實在是這個藏身的鬼地方太隱蔽了,他們在山林裡搜尋了一夜,跟循著種種痕跡才找到了這裡。

本以為找到他們這件事就能算了解,但眼前的場景讓他們一驚。

……為什麼畫麵看起來如此十八禁,他們真的沒有走錯嗎?

忽然又有人闖入讓琴酒立刻放開花開院春奈的衣領,偶像包袱尚存的在轉過身,不緊不慢地穿上衣物。

花開院春奈剛剛鬆了口氣,她就接受到了琴酒警告他不要亂說話的眼神。

他一點點地套上襯衫,骨節粗長的手指合上扣子,從下到上,那如藝術般的身體被包裹住,遮住粉青交錯的疤痕。

如同獸類的幽綠瞳孔盯著她。

在山洞裡顯眼得異常,盯的她頭皮發麻,讓這周目一直順風順水的花開院春奈忽然想起他本質上是個多麼小心眼的家夥。

他不會要鯊她滅口吧?

看到少女白淨的臉上染上慌張,甚至忍不住蹂.躪著柔軟的嘴唇,他才嗤笑一聲,眼裡似有嘲弄,乾燥的嘴唇對她動了動。

他說:“你給我等著。”

銀發男人扣好衣領皮帶,風塵仆仆卻精神十足,殺伐果決的氣勢伴隨著他飛揚的黑色風衣舒展開來,走出山洞。

“走了!”

到這裡,花開院春奈第一次任務就告一段落。

這場重要的暗殺行動暫時落下帷幕。

回到秘密訓練基地,她被勒令不準行動,限製在琴酒的手下嚴加看管,不再擁有隨意出行的權利,甚至還被安排了雙倍訓練量。

對此花開院春奈表達抗議,日複一日。

終於在這一天的訓練結束後,她氣衝衝地跑回室內,差點被地上的雜物絆倒。

少女剛剛結束完訓練,柔順的長發紮成丸子頭,臉頰泛著運動過後的紅暈,紅唇鮮潤,嬌豔異常,像朵含苞欲放的花。

“憑什麼啊?”

說起這次任務,委托對象雖然也逝了,但是暗殺對象也一樣逝了,這怎麼不算完成任務呢?

還有這次琴酒能夠活下來也有她的一份苦勞啊?

“我還幫你塗藥,退燒……”花開院春奈嘀嘀咕咕,遭來琴酒的白眼。

他本來倚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塊,麵色冷淡,手中飛快按著手機,聽到這話後他勾出一個惡劣的笑。

琴酒:“你還好意思說?”

他利落收好手機,硬質皮鞋啪嗒落在地上,站起來,緩慢地,一步一頓朝她走過來,單手拎過她的手裡的東西,算起總賬。

“拿走我的槍。”

銀發男人居高臨下盯著她,毫不留情地上下打量,似乎要看穿她,怎麼會有這麼大膽的人。

“殺了委托對象,把任務弄得亂七八糟。”

本來還理直氣壯的花開院春奈立刻心虛地噤聲。

“愚蠢任性,藐視上級,行事魯莽,還敢對我做出那種事,你膽子真的很大嘛?”

他每說一句,都如審判的利劍落下,將花開院春奈堵得說不出話來,她垂下頭顱,隻露出一個圓圓的花苞頭。

男人卻直接上手,寬厚有力的手掌掰過她的下巴,如同拉著線的風箏牢牢掌控住。

他俯下頭顱,銀色長發有幾絲滑落到她的肩膀,淡淡的古龍水和煙草味環繞,冷冽的眼神似有嘲弄,逐漸轉變為毛骨悚然的殺意。

一向冷清的語氣染上了曖昧的粘稠,如同在濕滑下雨天爬行的毒蛇,纏上了人體,隻會汲取掉人的溫暖。

“無用的人,留在組織隻會帶來更大的麻煩,你會是那個無用的人嗎?”

花開院春奈有一瞬間的呼吸不暢。

“&*¥……”一陣詭異的童謠聲響起,來自於琴酒褲子口袋的電話。

握在咽喉間的手掌立刻鬆開,銀發男人抽出手機,注意力瞬間轉移到其他地方。

他迅步走出訓練基地,臨走之前留給花開院春奈一個警告的眼神。

等男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之中,花開院春奈垂頭喪氣地打開一瓶礦泉水,對著濕漉漉的臉淋下。

琴酒怎麼那麼難攻略啊?

上周目美少女的獻身計劃不好使,這周目專心當大哥的小弟,但是還是得不到他的好感,他還是那麼凶地掐住她的脖子,刀攻火燒都進不去他的心。

少女唉聲歎氣地翻了個身在草坪躺下,她眨了眨濕漉漉的眼睛,透過纖長的睫毛仰望蔚藍的天空,思緒紛亂。

現在的遊戲真是不得了,少女仰麵躺在地上,澄澈的眼變得堅定起來,還是得加把勁才行。

不就是成為世界第一小弟嗎?

她會放下尊嚴,甘願為琴酒潛入深海,大哥口渴她遞水,大哥腿疼她捏腳,大哥有需要咳咳這個不行她這周目可是純愛戰士。

無論如何,她一定要得到他的心。

另一邊。

銀發男人驅車來到幽暗陰森的古堡,這裡坐落在人跡罕至的山間,隸屬於私人領地,很少有人來打擾。

戴著麵具的老人坐在輪椅上,手無力地搭在輪椅上,輪椅置於首座,沙發前已經到了兩個人。

“下午好,Gin。”貝爾摩德熱情地朝他打招呼。

而另外一個人就沒這麼好臉色了,朗姆扯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渾濁的眼似有幸災樂禍。

琴酒摘下黑沿禮帽,向風燭殘年的老人禮貌地點頭,在側麵另一張沙發上坐下。

彆墅內一片寧靜,BOSS咳嗽的聲音格外顯眼,似乎能夠震落空氣中的灰塵,他咳了半天,一雙渾濁蒼老的眼掃視過人。

“今天我叫你們過來……也很簡單,上次叫你們辦的事,你們辦成什麼樣了?”

話音落下,人俱不作聲。

BOSS幽幽冷笑:“我還沒死呢,你們就已經不把我當做一回事了嗎?”

黑衣組織的BOSS其實已經很久沒有親自與誰做過交易了,此次與高臣資本交易,他的目的是為了得到高臣資本背後的一批極為特殊的藥的配方。

黑衣組織一直堅持著某種奇特的信仰——他們既是上帝,也是惡魔,逆轉時間,肉骨複生。

年邁的老人試圖完成他的野心,但是高臣資本的副手卻突然反水,拒絕交給他配方,還說他們背信棄義。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朗姆冷笑一聲,幸災樂禍道:“那您就要問琴酒了,我雖然是總負責人,但是他故意將手下的人安插到計劃之中,最後才壞了事,把委托對象和任務對象殺了,天下沒有這樣可笑的事。”

BOSS也是一驚:“咳咳……委托對象和任務對象被一塊殺了?”

琴酒:“……”

“Gin,是這樣嗎?”蒼老又嘶啞的聲音從麵具後傳來,伴隨著令人膽寒的冰冷。

“並非如此,早見在出另一個任務的時候出了差錯,導致接頭錯誤才意外卷入這場任務之中,要說故意和心計,她還沒有那種能耐。”銀發男人不卑不亢地解釋。

然而他的解釋卻換來朗姆的白眼。

“你把我們當傻子也就算了,把BOSS也當傻子嗎?你說意外就是意外,那這世界上意外也太多了。”朗姆嗬嗬一笑,意味深長。

BOSS沒有說話,渾濁的眼睛卻看著琴酒,等著琴酒給他一個解釋。

琴酒早有預料,男人直接從兜裡掏出一個密封袋,袋子裡封裝著一個U盤,他徑直將東西擺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BOSS我並非辯解,事已至此,不過這次任務也不能算失敗,而且您也知道任務過程有多艱巨,如果沒有早見這個變量,我們不一定能完成這個任務。”

一直有些懶散的老人忽然打起精神來,他那雙看淡風霜的眼睛如雨後春筍,冒出濃厚的趣味。

“你們真的遇到了那種東西?”

琴酒緩慢又凝重地點點頭。

BOSS忽然一笑,曲手指敲敲輪椅的金屬扶手,示意琴酒跟著他去書房交談。

琴酒立刻會意,伴隨著雕花紅木的門合上,所有的秘密都被門隔絕在泛著濃鬱靜心香的書房之內,朦朧細碎的光從水晶吊燈落下。

“Gin,我年紀大了,請把事情經過說一遍吧,不要、遺漏、任何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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