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番外 後日談(2 / 2)

這是在勾引她吧?這絕對是在勾引她吧!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她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從他的衣擺下滑了進去,男人的腹肌和胸肌鼓鼓囊囊,手感溫潤滑順,讓人愛不釋手,也讓她這種肉食係昏了頭。

她主動地去夠他的嘴唇,感受他嘴裡的酒香,眼神氤氳著欲,不甚清醒。

但是琴酒卻把她的手扒拉了下來,嘴唇還沒碰到就分開,他像是刻意避開什麼東西一樣避開。

“現在不行……等一會。”他親親她的額頭。

花開院春奈的酒醒了大半,愣在原地。

這什麼意思?

主動送上來的吻都不要?

難道說琴酒的ED已經嚴重道這種程度了!這真是太可怕了!她的麵色也凝重起來,但是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琴酒不是個粗心的男人,但居然也沒注意到她的暗藏心事,反倒是也像有什麼心事一樣。接下來兩個人都有些各懷心事,把這頓飯吃完了。

花開院春奈忍不住地胡思亂想,止不住地瞥他。

時間滴答轉到九點。

滴答的提示聲讓花開院鼓起勇氣,剛想說話,可是琴酒卻忽然道:“看窗外。”

窗外的遠處是一片海景,一望無垠,月光照耀的時候海水會波光粼粼地湧起,而現在,一大片煙花炸開,上升,繼續旋轉,飛舞成一個又一個美麗漂亮的圖案。

藍色的,黃色的,紫色的,交織在一起,特意為她準備的,組成了她的名字。

直到這場盛大的煙花秀結束,花開院春奈還有些緩不過神來,嘴角掛著一抹笑意,她轉過頭來,發現琴酒定定地看著她。

他似乎看了她許久,然後像做了很久的心理準備似的,終於開口了:“春奈,我的話有些難以開口,但是你願意……”

花開院春奈搶先道:“沒關係!就算以後隻有分鐘也沒關係了!隻要有愛就可以!”

琴酒:?

她被感動衝昏了頭腦,激動地大聲喊出她的心裡話,隨即意識到這話有點不過腦子,有點後悔,但是沒辦法了。

但是琴酒卻沒有給她任何反應,一臉不敢置信,古怪地看著她,“你說什麼?”

花開院春奈以為他是在好麵子,畢竟琴酒是一個多麼在意尊嚴的人啊,於是咬咬牙安慰他:“沒關係,現在的手段多得很……”

一個暴栗敲在她的腦袋上,給她敲得眼淚汪汪,立刻挺直腰板,眼神冒著熊熊火氣:“乾嘛!”

銀發男人有些危險地看著她。

她心裡一咯噔,難道不是她想的那樣?花開院春奈訕訕地咳嗽,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場景,臉色一變:“難道你要找我借錢?”

琴酒:“……”

好尷尬,也不是嗎?

她訕訕地摸了摸臉:“那你要說什麼?”

琴酒似乎被氣到了,深吸一口氣,才慢慢道,忍著氣將自己原本準備的話說完:“我想問……你以後願不願意以後和我一起住在這裡?”

這是琴酒思考了許久的決定。

她還太年輕了,太早求婚會把她嚇到。

但是他不願意和她分離開,想要擁抱,想要親吻,想要分享體溫,與愛人構築一個家的念頭是如此的洶湧,所以他準備了許久。

不願意輕率地去奪走什麼,想要立下一個鄭重的承諾,所以他才準備了許久。

沒想到她卻思想大滑坡,能拐到那種奇怪的想法上去,他有點無語,下一秒又想,哎,他習慣了。

花開院春奈聽到他的詢問,還以為他要問什麼呢,無所謂地點頭:“好啊。”

他眯了眯眼睛:“你確定你思考清楚了?”

“這有什麼思考的,不過我可得給你打預防針,由於職業特殊性我可是很忙的,所以家庭主婦什麼的達咩,要當隻有你當……”

“沒問題。”花開院春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這種事他早就想好了也安排好了。

組織覆滅後他成為了幾家討債公司的主理人,工作也不算太忙,當家庭煮夫有什麼難的。

花開院春奈很滿意,他長得好看,他賺錢,他做飯,他當男爸爸又當男爸爸,多麼美好的事啊!

協議很順利地達成了。

隻是現在,琴酒有些危險地俯下身,將花開院春奈按在椅背上:“但是我有個問題,你剛剛在說什麼呢?我找你借錢?你有幾個錢給我借?我想起來之前我賬戶上的錢老是丟失,是你搞的鬼吧?還拿我的錢去養彆的男人……嗬嗬。”

花開院春奈臉蛋漲得通紅,“等下!為什麼忽然開始翻舊賬了?”

“嗬嗬……”他的語氣狎昵,湊近她的耳廓,深嗅,“不行麼?居然還質疑我行不行,你不知道不能問男人這種話麼……”

他還沒說完,花開院春奈就打斷他:“好!你翻我也翻!這能怪我嗎?還不是你一周目的時候多來幾次就不行了,我看到你後麵吃藥了吧,是不是?”

琴酒:……

一生的恥辱。

花開院春奈感受到男人身體一僵,正得意洋洋,忽然被人抱了起來。

臥室的床很軟,人摔上去的時候會彈起來,她爬了兩下,腦袋暈乎乎的。

見銀發男人伸手拿起皮筋將散發綁了起來,紅色絲綢襯衫順著臂膀和腰身落地,從這個角度看他的下巴,也俊美得無可比擬。

他微微一笑,勾起她的下巴,啞聲道:“你說的沒錯,人與人之間確實有許多種方式,不該拘泥於那一種。”

什麼意思?

花開院春奈隻覺得腦子一團漿糊。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

柔軟的唇舌,充滿骨節感的手指,高挺的鼻梁,像滑過刷卡機一樣……

銀發男人抹了抹滿臉的水。

潤膚乳罐子裡的潤膚乳太多,用一隻手指挖的效率太低,索性換上兩根手指,再根手指,四根手指,這才將潤膚乳挖出來,塗在皮膚上,薄繭磨得皮膚生疼。

“錯了錯了,爸爸我服了,哥哥,媽媽……”花開院春奈一通亂喊,眼神霧蒙蒙的,頭發裡都是汗。

禁忌的稱呼卻讓男人眼神深邃起來,夜變得更長了,一方天地充滿了眩暈的魔力……

清晨的風從窗子透過來。

花開院春奈睜開眼睛,睡得神清氣爽,床邊的人不見了。

穿起鞋子往外麵一走,桌上擺著新做好的早餐,但是琴酒依舊不見蹤影,花開院春奈正疑惑他又去了哪裡。

聽見庭院傳來一陣敲敲打打的聲音,銀發男人將頭發梳成了高馬尾,身著一件普通的圍裙,是他做完飯沒脫下來的。

男媽媽!活的男媽媽!

她回了回神,扒在門前問:“你在乾嘛呢?”

銀發男人轉過身,將橡膠手套摘了下來,微微一笑:“不是說要喝新釀的葡萄酒嗎?”

從搭架子開始,綠色的枝蔓纏上夾子,葉子變綠,開出小小的馥鬱的花,再結出碩大的果實,再放入罐子裡釀出甜蜜的酒液。

“啊?那豈不是還要很久?”花開院春奈苦了苦臉。

琴酒嗯了一聲:“等著吧。”

不過,他們有的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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