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乾脆地拒絕了。
華媯容把人重新抱進懷裡，抱了一會，又微微鬆開手，不悅地看著她身上的外衣。昭懿連忙抬手壓住領口，“我夜裡睡覺會冷。”
“蓋了被子也冷？”
“嗯。”她撒謊道，見人目光還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衣服，不得不軟著聲音說，“就讓我穿著外衣睡吧，真的冷。”
為了增加可信度，她拿自己的手主動碰了碰華媯容的手。
的確不怎麼熱。
這個理由好像勉強讓華媯容信服了，他沒再對昭懿穿著外衣就寢的事說什麼，但把人抱得很緊。昭懿趴在他懷中，久久無法入睡，相反的是旁邊的男人漸漸睡沉了。
她察覺後，試圖從對方的懷裡慢慢離開。
隻是沒想到的是，她剛要將華媯容放在她腰上的手拿開，手腕反被用力扣住，緊接肩膀一疼，整個人已經反壓在榻上，脖子也被掐住。
“誰——”淩厲低沉的男聲響起後，壓迫昭懿的力氣驟然一鬆。
華媯容眼裡雖然還有睡意，但已經能夠看清被自己捉住的“刺客”。他先是擰眉，後伸手去扶疼得半天沒動的昭懿，“你大晚上好端端動什麼？”
昭懿手腕到肩膀都是疼的，被扶抱起來，疼痛也久久沒有消散。華媯容給她揉了揉肩膀，又順著手臂往下揉到手腕，“疼不疼？”
她不說話，隻點了下頭。
華媯容忽而起身出去，過了一會他拿了一瓶藥膏進來，“塗了藥會好點。”
他把藥膏遞給昭懿，自己則是繼續躺下。
昭懿看了下華媯容，見他已經閉上眼睛，不僅一怔。他似乎也察覺到視線，重新掀開眼簾，對上昭懿的臉後，“怎麼了？”瞥了眼她手裡的藥膏，“你不是說疼？”
她捏緊手裡的藥膏，“雖然是疼，但還不至於上藥。”
“真的？”華媯容狐疑道，“你要是疼，就彆忍著。”
昭懿嗯了一聲，幾乎話音剛落，她就被抱住了。華媯容把她摟到懷裡，像是為剛剛的事解釋一般，說道：“我在外打仗慣了，遇見不少刺殺。真不疼了？”
他的手又揉上昭懿肩膀。
昭懿手裡還拿著藥膏，“隻是先前疼一陣，現在好多了。”頓了頓，“我有件事想問。”
“問我遇見過多少次刺殺？”
“不、不是，我想問那座城池，你還要那座城池嗎？”
帳篷裡好像忽然冷了下來，連揉著她肩膀的大手都為之一停。
昭懿趴在華媯容的懷裡，甚而可以聽到他強而有勁的心跳聲。
像是沒有感知到氣氛的變化，她繼續開口，“這次和親，我的陪嫁裡有五座城池，再割讓座城池，有些太多了。我知道代嫁的事是我們的錯，可你一開始也並不想娶我，還想殺我。現在我們既然準備好好過日子，那座城池能不能算了？”
放在她肩膀處的手繼續揉捏起來，“兩國之事，何需你操心。”
“可是大昭畢竟是我母國。”
肩膀處的手忽然離開了，隨之而來還有一句話。
“你一個女人，想那麼多做什麼？”華媯容聲音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