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菩薩蠻奴,現又是巫國少主!
不,不是她的錯。
是這些賤男人。
他們引誘了溶溶。
念頭越發止不住,他應該早點教溶溶,叫她知道世間門男子不過如此,因皮相而輕易心動,他們待她好,不過是將她褻玩於床榻之間門。
好像一刻都無法忍耐,他腦海裡又閃過昭懿的臉,與他看過的每一個她都不一樣。
她在他麵前是乖巧的,是天真的,可她在華媯容麵前像變了一個人,他從不知道她還有這樣的一麵。
為什麼?
昭霽元覺得自己要瘋了,他眸光落在自己咫尺之間門的地麵,呼吸是平穩的,身體沒有顫栗,可是身體的每一寸都在叫囂。
五臟六腑仿佛扭曲成一團,他的麵容也變得扭曲,成為細細的一條黑影,他重回到半個多時辰前,熟練地剝下華媯容的皮,再洗乾淨昭懿。
她也許會哭,他會綁住她,會用最柔軟的布,再不顧她的任何反抗,從裡到外深深洗乾淨。
她肚子裡還有孩子,他會一並處理乾淨。
不過不夠,還是不夠。
她依舊被俗世玷汙。
回到她和菩薩蠻奴廝混那夜?
也許他該回到她出生的那一日,他從殿外走進來,裡麵是濃厚的血腥味,他走到床邊,看到還不會睜眼的她,伸出手放在她脖子處。
徐徐收攏手,不會很痛苦,他會動作快一點。
“你今夜可有參加宮宴?”
一道聲音打斷了昭霽元,他眼珠子很慢且很小幅度地動了動,如震顫一般。
“有。”
說話的瞬間門,他幻想中的那雙手從昭懿脖子處收回來。
昭霽元看向華媯容。
他應該殺了他。
在下手前,更先一步響起的是略顯嘶啞的尖叫聲。二樓有人腳步慌亂跑了出來,後麵跟著窮追不舍的阿蚺。
嘉月因為生氣傷心,並沒有到大堂集合,等到蟒蛇一下子撞爛她藏身的衣櫃,巨大的蛇頭從洞裡伸進來,她才尖叫著逃竄出來。
隻有昭霽元能救她。
她直衝昭霽元那邊,但在看清昭霽元麵前的華媯容時,生生停住腳步。
華媯容被聲音吸引,很正常地將視線移過去。
再平淡地移開。
他沒有認出嘉月。
嘉月也回過神,她剛剛一瞬間門忘了自己臉上的易容和身上的偽裝。
她躲在衣櫃裡哭的時候,報複性重新將胸裹上了,同時發誓再也不會給昭霽元看。
沒有太多時間門讓她思考,她再次衝向昭霽元那邊,不敢抱腰,隻敢躲到他的身後,扯住他的衣袖,
目睹這一幕的華媯容嫌惡地退後。
玩太監,死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