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沒有給老頭子收拾褲子?”
宋老太走了過來,直接就一巴掌扇在了唐喻心的臉上。
唐喻心沒有動,就像是一根木頭一樣,等著她扇,等著臉疼。
“你怎麼這麼蠢的?”宋老太現在心情很不好,越是打人,心裡也就越是不舒服,也不知道今天在外麵受了誰的氣了,現在見誰都是不順眼,尤其再是一進到宋老頭的屋子裡,沒有將她給熏死,再是加上宋老頭又是罵著宋老太是個死人,隻顧著自己過,卻是不管他的死活,等到他好了之後,看他還怎麼收拾宋老太。
宋老太被罵的狗血噴頭的,對著唐喻心又打又罵的,從地上撿起了一個粗棍子就對著她抽打了起來,唐喻心沒有躲,隻是任著這些疼痛加在她的身上。
宋老太打的累了,將木棍子往地上一扔,而唐喻心整個人的身上都是傷,她坐在那裡,就這樣睜著一雙眼睛,臉上麵也是有著一塊觸目驚心的傷痕,似乎隻有喘氣聲,卻再也是沒有任何的動作了。
宋老太的身體不由的跟著一個哆嗦,她好像把人打狠了,這要是打死了那要怎麼辦?
她到不是怕打死了人,而是怕打死了,這家裡的事情沒有做,而且也是白白的花了那五百塊錢,這可不是五塊十塊的,這是五百塊錢,可是他們全家人的血汗錢。
再說了,她兒子以後還是要娶媳婦的,就是現在有些不太開竅,可是男人嘛,總有一天會開竅,也是會想女人的,那個油桃一眼就知道,是個心野的,也是一個靠不住的,以後家裡的還是要靠這個女人傳宗接代的。
所以人可千萬不能死了,死了還得買一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買到了手,現在這想要買個媳婦,越來越難,也是越來越是貴了。
能買起的這個,他們家可是未必買不起下個。
所以,她現在都是有些後悔了,到不是後悔把人給打了,隻是後悔,打的重了,這買來的女人,本來就是家裡的貨物,她要打就打,要罵就罵,隻是不能打的重了,這打的重了,以後家裡的活誰做啊?
“起來,做飯去。”
宋老太挽起了袖子,也是踢了一下唐喻心,“還躺在那裡裝什麼死,還不做飯去。”
可是唐喻心隻是半躺在那裡,一又眼睛死氣塵塵的,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而她的臉還還是呈現出了一種十分的詭異的紅,也是讓宋老太的心,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感覺驚了一下。
宋老太沒有辦法,就隻能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去請了村醫過來。
村醫一見唐喻心身上的傷,不由的瞪了宋老太一眼,“就算是買來的,你也不能這麼打,打死了,誰給你錢,再是怎麼樣,那也都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你看村裡買來的媳婦,哪一個不是又哭又鬨又跑的,就隻有你家的一個最聽話,最是不鬨事,怎麼的,你就非得人給打死不成嗎?”
宋老太被村醫罵的一愣一愣的,可是卻是不敢回嘴。
沒有一個人敢是同村醫過不去,這不是同彆人過不去,而是同自己過不去,是同自己的命過不去。
“那人怎麼樣了?”
宋老太一會就忍不住了,還真的怕自己把人給打死了,或者打殘了,到時不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貨都是買下來了,到是也是退不了。
而退不了,她那五百塊錢,找誰去要?